顾晚灯不想去看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转身开始收拾东西:“我们本就不该相遇,是我自己把持不住,不怪你,今后你多加保重,这个……还给你!”取出那株只用了少许的鲜红色灵芝送到了破晓的手心内:“还有一些回魂丹也放在了抽屉里,够你用到江山稳定了!”
“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些是吗?”难道就不能给一个机会吗?任何人都会做错事,天下哪有完美无缺的人?
“随你怎么想!”待收拾好后才转身望着那一直看着他默默落泪的人儿,捏住包袱的大手不断收紧,有着太多的不舍,令他无法再头也不回的离去。
破晓委屈的撅嘴指指肚子道:“他一定像你期待他一样期待你的,你真的要扔下我们吗?”见男人有着犹豫就表现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顾晚灯第一次对女人有了一种束手无措的感觉,忽然感觉到这辈子都被这个人给套牢了,烦闷的松开包袱上前居高临下道:“是你先不要他的!”怎么现在弄得是他的错一样?
“你不是顾神医吗?我相信你不会让他受伤的!”某女破涕而笑,拉起男人的大手摇啊摇,开始撒娇。
就赌他舍不得,虽然这男人不会说话,可做的事她都看在眼里,绝对的正人君子,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小气,见他蹙眉就赶紧道:“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你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兑现过?
破晓擦擦眼泪迅速走到书桌后打开男人的包袱取出文房四宝,开始写保证书:“看我的。”
顾晚灯绕到女人身后,见到‘保证书’三个字后满意的点头:“继续写!”
“恩!如果上官破晓要再不听话,顾晚灯有权带走上官墨,有权废除上官破晓的内力,更有权带走肚子里的宝宝,这样怎么样?”期盼的望向男人。
接过绢布装进怀中,看来很是在乎,一场风波总算过去,让某女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三更时分,屋外依旧灯火通明,屋内更是窗明几净,某女坐在凳子上享受着绝等待遇,视线定格在脚下的铜盆里,男人修长十指正温柔的为它们清洗,活着太美好了。
“顾晚灯,你说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顾晚灯,你说我叫你全名吧,又觉得不够亲昵,叫你晚灯吧,又很怪,叫你灯,就更怪了,哎!”这是她历来最发愁的一件事,叫老公?可还没成亲,叫亲爱的?可太肉麻,除了叫顾晚灯,她不知道叫什么好。
顾晚灯白了女人一眼,拿过擦脚布小心翼翼的将那白皙小脚擦干后再为她穿上鞋子,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前一刻泪流满面,这一会就笑容满面。
“名字是师傅取的,她说我是傍晚出生,为我挑选的武器是幽昙,故取名晚灯!”
“怪里怪气的,要不你用我在武陵山下军营里的名字吧,陆文彪,如何?”
“胡闹!”
男人起身没好气的将包袱内的东西再一一取出,算来算去,怎么就没算到有这一天?
某女嘟嘴端起铜盆走到屋外,刚刚要倒水时,就吓得向后一个仓促:“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柱子后,一身银灰色锦衣华服的秋风华站姿笔挺,见女人一脸的恐慌就尴尬的捏捏折扇:“看……看月亮!”
“在这里看月亮?”吃饱了撑的?
“哦,散……散步到了这里!”俊颜不断涨红,仿佛一个等待姑娘的毛头小子:“想看看你!”
神经有问题?破晓刚要请他进屋时,一道长长的黑影笼罩了她背后的光束,而秋风华在见到顾晚灯出来后就更是尴尬了,只能颓废的离去:“我走了!”
顾晚灯表情很是不友善,令画面极其的诡异。
秋风华像极了一只还没斗就已经败下阵来的公鸡,艰难的走向远方,而赶走饿狼的猛龙则搀扶着爱人进屋,就在门要掩上时,忽听秋风华又跑了回来。
“不许出去!”察觉女人有要出去的意思,顾晚灯冷声制止。
破晓知道男人怕什么,虽说以前自己是被强迫的,可依旧和秋风华有过渊源,安抚性的拍拍他的大手:“没事的,我也该和他谈谈了,否则他不会死心的!”
顾晚灯还是有些不放心,打开们道:“我随你一起去!”
干,小心眼。
见破晓出来,秋风华有短暂的惬意,然而在看到顾晚灯紧紧跟随后,一颗心再次落入谷底,望着女人道:“可以单独聊聊吗?今天过后,我再也不会打搅你了。”再也不会了。
一听以后都不会打搅,顾晚灯无所谓的转身回屋,并未像某些人那样偷听,而是关上门走回书桌后将多年来记载好的旷世奇书归置到一起,以针线缝制。
微凉的夜晚带着清爽,破晓依旧很是享受古代的夜晚,边走边四处张望。
“这个……给你!”
终于在走了一大段路后,男人掏出玉玺送到了女人的手中。
沉甸甸的鸡血石打造的玉玺令破晓怔住,不敢相信的望向男人,见他一脸笑意就不知该如何回应,太过震撼了,这……就像是在做梦,惊愕的问道:“给我个理由。”
“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像你和夜惜那样,可以和颜悦色,不再针锋相对,可以吗?”那种天天被喜欢的人算计的感觉他真的不敢去想了,如果真的那么恨,他情愿她一刀杀了他,也不要再苦苦的煎熬,太痛苦了。
“就为了这个你连你祖宗打下的基业也不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