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着他摇头笑道:“你还小,不懂,心灵上的喜悦不是身体的感受可以代替的。”
事隔多年,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母亲话中之意。
玫果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佩衿轻摇了摇头,将她拉低,轻吻着她的唇,温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滑向她的后背。
玫果不再顾虑,僵手乱脚的去拉扯他中衣的衣带。
他的身体随着散开的衣襟慢慢展现,玫果只觉得呼吸一紧,赛雪的肌肤,柔美的曲线,竟是女子也无法与之攀比的。
她定了定神,又去解他中裤丝带。
他蓦然握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的动作,“别!”
玫果愣了愣,回头看向他隐忍着的眼眸,“你……不想吗?”
“想!”他毫不回避自己对她的渴望,他想她都想疯了。
“那?”那还有什么不行的?玫果又去拉手中的丝带。
他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扯离他的腰间,往上一带,将她拉得扑倒在软垫上,他顺势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玫果有些郁闷,抱住他,拉开他的衣襟,没轻没重的咬着他浑圆,当是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她,“佩衿……我……”我想要,终是说不出口。
他轻吻了吻她的唇角,眼里尽是宠溺,哑声道:“我会让公主满意的。”
玫果嘟着嘴,“我现在就快死了。”她快被他搔弄起来的火烧死了,扯开他的手,又要去拉那丝带。
他眼里的笑意浓了些,揶揄着她,“哪有这样性急的女子。”
玫果白了他一眼,“现在让你见到了。”他要笑就笑吧,反正她现在就是想要他。
他死死握着她的小手,“不用那个,一样能让公主得到满足。”
玫果明明感到他想要,可他却这样死死护着,不禁起了疑心,审视着他,“你是不是不想和我……”
“不是,如果我不愿意,公主勉强不了我……”虽然他过去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但前提都是要他愿意,而非被迫,每到节气变化之时,他自然会挑选入得他眼的女人,如果入不得他的眼,哪怕是杀了他,也强迫不来。
“那是为什么?”玫果能感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轻颤,这绝不是伪装出来的,他是喜欢她碰他的。
他沉呤了片刻,有些事瞒着,只怕让她误会,反而伤了她的心,默默自行解开腰间丝带,拉了她的手,按上他的身体。
玫果惊得看向他,“为什么会这样?”
佩衿微微一笑,将她的小手拉开,“这些日子,我体内的蛊毒越来越深,我将体内的毒逼在了一处……你体弱,受不得的……稍有不慎,会将蛊毒传到你体内……所以佩衿不能……”
玫果呆望着他,明白他回了弈园,不肯再和女子做那种事,蛊毒才会加深;而他这些日子是为了寻死,才将逆向而行,将毒逼到一处,等身体无法承受时便会毒发身亡。
两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将他紧紧抱住,“我不许你再这样,你尽快让这些毒散开去。”
他心里一暖,也反手揽住她,“好,一会儿就散。”吻去她脸上的泪,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滑向她两腿间。
她抓住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拉过丝被裹住二人,再次将他抱紧,“睡觉。”
他知道她被挑起的欲火有多难耐,微微一愣,“怎么?”
玫果将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用脸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困了。”其实她现在全身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否好,哪里睡得着。
“你骗不了我。”他轻吮着她的唇,“相信我,不用那个,一样会很舒服的。”
玫果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不愿让他难受着,来让自己享受,把脸上的泪蹭在他肩膀上,“你傻的吗?这种事要两情相悦,你成这样了,我还能有这样的心思吗?睡觉了,我明天醒来的时候,要看到你把毒散开。”
说完又狠狠的咬了他两口,“我不要,不许再惹我。我等下次与你一起……你现在再惹我,我就咬死你。”
她含嗔带笑的轻言戏语,如巨浪般撞击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玫果将脸蹭进他肩窝里,当真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功夫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能从她的话里走出来,世间真有这样不为自己,处处为对方着想的女人吗?如果说有,以前从来不曾遇到过,如果说没有,那怀中的女人该如何解释?
耳边是她轻微的呼吸声,安静得象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薄唇上缓慢地浮现一抹温柔的弧度,他因为她而愉悦着。
将脸埋进她秀发中,闻着她身上少女的幽香,不知过了多久,倦意袭来,才不舍的合上眼。
玫果慢慢睁开眼,却不敢动弹一下,怕极轻微的动作也会惊醒他,这个男人处处太过于小心,小心得让她心疼。
她轻轻的眨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扫着他的面颊。她一动不动,却不知佩衿在这时也慢慢睁开眼,同样的一动不敢动,怕惊醒了她。
直到听见远处传来鸡鸣,玫果才微微退开些,正好对上他微红的眼,二人同时一愣之后了然了,这时方知,原来这一夜,并没有人入睡。
相视一笑,二人之间随着这一笑,又多了些什么。
玫果笑过之后,才发现身体僵了一夜没动,早已麻痹,突然动了,痛得叫出了声,“好痛。”身体也随之缩在了一起。
佩衿慌得忙要给她搓揉,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也早被压得麻木了,无法动弹。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笑出了声。
等身上的麻痹过后,玫果爬起身,就去脱他的中裤。
佩衿愣了愣,没敢动,眼里露出古怪的神情。
玫果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看你把毒散开没有。”
佩衿这才会意,自己想歪了,秀美的脸颊瞬间涨红,在她要看自己那处时,居然觉得羞涩。
玫果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可真可爱,这么容易脸红。”
佩衿的头‘嗡’的一声,脸更涨得如涂猪血,他终日周旋在女人中间,现在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调戏,抓住她的手,“公主,别看了,散了些了。”
“我是大夫。”玫果哪管他害不害羞,按着他,仔仔细细的看过,果然蛊毒散去了不少,才略放下心,“我寻到了解你这蛊毒的药引—冰蜥,你再忍忍,我会想到解毒方法解了你身上这毒的。”
佩衿如琥珀般的褐眸刹时一亮,升起了希望,下床拿过玫果的衣衫立于床边。
玫果抛开床幔,透过窗棂看了看还没亮的天空,“我得在天亮前溜回去。”跳下床,接过他手中的衣衫自行穿上。
“我送你。”他也知她这么一夜不归,实在不妥,但心里却仍忍不住的欢喜,她是为了他才如此,随意披了外袍,开门唤人送来热水。
玫果草草梳洗了,回过头见他已经收拾妥当,他长得极为秀美,只要稍加梳洗就艳丽非常,让玫果羡慕了好一阵。
怕天亮了回去被父亲或者父亲的心腹撞到,就有得受的了,不敢再多加耽搁,直奔房门。
“公主。”佩衿突然将她拉回,极快的覆上她的唇,深深一吻,在玫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时才放开来,“我们不走门。”
“不走门?”玫果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揽在怀里,跃窗而出。
只见他在窗棂上一点,便直扑不远处一棵大树,在树稍上轻轻一点,又跃上另一棵树稍,平平稳稳,来去如风,树枝都不曾动一下。
惊大了眼睛,“原来你的轻功这么好?”
佩衿睨视向他笑了,“这点功夫都没有,未必知如何打探消息?”
玫果一想也是,如果他轻身功夫无过人之处,还没靠近人家,就已经被人发现了,别说打探消息了,没准不知被宰了多少次了。
“你回去,王爷是否会责罚?要不我去向王爷请罪?”
“我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从小到大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去了,没准真有事了。”她被发现了,也大不了挨上一两个时辰的训,但他去了,爹爹可真的要把怒气发到他身上了,就比如上次冥红……
镇南王对平安郡主的溺爱也是远近闻名,佩衿到也相信她所说的话,笑了笑也不坚持,只是加快了脚步,尽早送她回去。
玫果怕镇南府外有家人巡夜,示意他在距琉璃瓦墙尚有十步远的地方便放她独自回去。
佩衿望了望黑暗中的琉璃瓦墙,不明她怎么进去,“你自己进去?”
“嗯,我昨天就是从那儿出来的。”玫果对自己这条通道可是得意的紧的,这么多年,没被爹爹发现,向他挥挥手,一溜烟的奔到墙边,静听了听,四下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才安心的爬上树,骑上围墙,向一直望着她的佩衿扬了扬手,示意他回去。
佩衿看着她麻利的爬树翻墙动作,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他完全不敢相信,身份高贵的长公主,这爬墙的功夫足以与那些小盗比美。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琉璃瓦墙后,才苦笑摇头,转身回跃,这个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出人意料的本事。
玫果跃下树,镇南府内只有少数家丁走动的声音,安祥平静,厨房里透着光,已有下人开始忙碌,但里面的人是无法看到这后面的景境,心里得意,安全。
拍平爬墙弄皱的裙幅,踏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