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宿眠忙举起手起誓:“我柳宿眠对天地日月起誓,这一生都不再辜负想容,我若是负她则尸骨无存。”
“你记得,不能骗我不能负我,你要记得对我说的每个字。”
柳宿眠重重地点了点头,花想容靠在他的怀里,道:“你可知你方才起誓我为何不去捂住你的嘴巴阻拦你?”
柳宿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为何?”
“我听过说书人说的那些故事也听过楼里的姐姐们给我讲的,有些女孩儿将真心都掏了出来,可最后却落得凄惨的下场。那些男子长得俊会说好听的话,也会做样子发誓,可是女孩儿总是不顾及后果就想着别让那些负心汉受伤害还去阻拦。”
“说到底,负心汉就该死。”柳宿眠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最后手落在了她的后颈处。
柳宿眠的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后颈处,花想容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柳宿眠,你这轻轻挠着好痒啊……”
“我怎么觉得你那话是拐着弯说我是负心汉呢,嗯?”柳宿眠凑近她的脸庞,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唇。
“我才不是,我就是……就是不准许有人欺我骗我,倘若辜负我了就该遭到报应啊,难不成柳宿眠你心里有鬼怕了不成……”
她这样子着实可怕,柳宿眠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小脸,无奈地摇摇头:“我有什么鬼,顶多是对你长期以来的图谋不轨,只是你呢,不考虑换个称呼吗?”
“怎……怎么叫……”花想容满脸娇羞。
柳宿眠抽开她发间的簪子,取下她头上的凤冠,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一头青丝散落,烛光摇曳如此气氛她看上去更妩媚了些。他的手穿过他柔软的头发,“比如你叫我心肝啊或者宝贝,或者宿眠,总之就是越亲密越好,越叫她人羡慕越好。”
“好不正经。”
“我们夫妻间要什么正经,想到什么不就说什么了,别不好意思了,想容你心里是不是偷偷叫了?叫给为夫听听,让为夫高兴高兴吧。”
花想容的脸这下更红了,推开他兀自坐到桌边,轻轻地骂道:“不知羞。”
柳宿眠笑了笑,也跟了过去,往他们的酒盏中添酒:“合卺酒,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殿下。”花想容举起酒盏。
“不妥。”
“王爷。”
“不妥。”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夫君,相公,可以了吧,放过我行了吧。”
一饮而尽,柳宿眠满面春风,又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放过你,我怎么会放过你,早和你打好了招呼的。”
花想容害羞地低下头,他的眼神她还不清楚,柳宿眠将她打横抱起,打趣道:“你看你这好看的嘴唇被你咬得要出血了,我哪不心疼,这样吧,下次难受你就咬我的好了。”
“不知羞。”她已经找不到词来骂他了,姑且也只能想到这三个字。
红烛覆灭,床幔落下,柳宿眠贴近她耳畔:“这个词得身体力行后你才能明了。”
相思也好,苦楚也罢,欢喜与惆怅都换做疲累,得偿如愿抱得美人归嫁得好婿郎,便是倾尽全力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