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笑了,等她回去后换下衣裙,跟在她身边的陵止黛自会发现不对劲,下次咱们还真不能用这个办法了,下次见她你也不用这般辛苦的憋着了。”
陵止莘说完,又对着远芳吩咐道,“快将那软垫拿去烧了,那上面撒了赤离草的粉末,这才让木汀雅这般难受,可别留下证据把柄。”
陵止莘话音刚落,晴翠便急匆匆的跑来,声音中带着慌张,“陵止姑娘,不好了,诗情和画意便发现晕在偏房。”
陵止莘眼皮一跳,只觉得事情不妙。
从一开始木汀雅进来时,陵止莘就觉得不对劲,都安生了这么多天,偏偏明天就是阿喜的典礼了,木汀雅却和陵止黛早不来晚不来,挑着这个时候来。
为了不让木汀雅做些什么,陵止莘这才没让她进殿,更是使了些小计策逼着让她这么快就离去。
“阿莘,咱们可是为了不让木汀雅有任何对这寻英殿下手,特意支开诗情和画意,为的就是让她们在后面守好,怎的会晕倒在偏房呢!”
孟章落说完,便拉着陵止莘急匆匆去往后院。
刚进去,便发现诗情一张脸煞白,望着陵止莘的眼神有些涣散失焦。
陵止莘看着这情况不对,马上让人用清水对着诗情和画意兜头一泼。
诗情这才慢慢回神,而画意依旧昏迷着。
甫一看着陵止莘和孟章落看着自己,诗情便哭出声来,“陵止姑娘,孟章姑娘,怎么办啊?钥匙被拿走了!”
“钥匙?可是锁着阿喜明日要穿的服饰的那个柜子的钥匙?”
“就是那把钥匙!是木汀雅公主身边的旬九旬十干的!他们冲我们撒了什么粉末,我便不能动弹了,但意识却清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拿走了钥匙。”
陵止莘听完便了然,木汀雅来寻英殿原来是这个目的,难怪刚才看她眼神之中还有焦急和窃喜之意。
陵止莘和孟章落快步来到内室,那钥匙还插在那柜子上,陵止莘一把拉开,只见华丽的服饰皆被毁损。
陵止莘目露不屑,木汀雅那种人,只会耍这种小把戏……
孟章落看着原本美丽的衣服变成这样的破布条,就算提前有准备也气得不行。
“刚才就应该在那杯兰雪回春中给她加点药,好好洗洗她的肠胃,身为长辈,这般对待晚辈,也太过分了。”
陵止莘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加东西呢?”
“阿莘,你……”
“不仅她那杯加了东西,陵止黛那杯子里也被我加了点料,没事就来找阿喜的麻烦,那我就给她找点事做!”
孟章落闻言开怀,“阿莘,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个样子了,肯定是被执一影响了。”
孟章落脱口而出的一个名字却让陵止莘一下子变了脸色,孟章落一时噤了声,因为她也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兼佼。
只有跟着过来的远芳和晴翠看着柜子里的一片狼藉心急不已,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陵止莘和孟章落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