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嘴角上扬,“谢谢。今日山上我走了好久,都未曾见到你,宋清许劲儿等人我反而见到好多次了呢?”
开始试探了呀,荀琯心里想着。
“景山如此之大,见不到也实属正常。我自己还迷路过了呢。”
“是吗?”玉歌轻笑几声,“遇见也都是要机缘巧合的呢。可惜了,没能见见你摘牌子的功夫。”
“你说的很对,机缘巧合。”荀琯低眸,遮住眼底的情绪,“摘牌子的功夫,也就是手脚并用,爬爬树罢了。”
两人攀谈几句。
“玉歌荀琯,有你们俩的信。”陈武师手中拿着信封递给荀琯玉歌两人。
荀琯看了眼信,是大哥寄来的,想必又是大哥怕她无聊专门记录的京城内一些琐碎有趣的事儿。
荀琯叹了口气,唉,涅火珠被那男人取走,真是没脸回信。
荀琯与玉歌回到房中。
荀琯坐在桌前,把信纸铺开,提笔沾墨。
荀琯写的信上详细地讲了男子取走涅火珠的经过,荀琯还特意叮嘱荀蕤要多留意京城的美男子,而且还要是那种身份高贵武功高强的男子。
“此男子高深莫测,既然知道涅火珠在我身上,那便不是三皇子的人。大哥二哥,万事小心为上。”
荀琯放下手中的毛笔,把信纸吹干,折了几折,塞进小筒里。
荀琯吹响口哨,一只信鸽落在窗前,荀琯把小筒子往信鸽脚上绑好,信鸽便往外飞去。
荀琯转头看向还在提笔书写的玉歌,玉歌眉头紧皱。
“可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荀琯问。
玉歌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眉头皱起,赶忙松开眉头,道:“母亲病危。明日我得回家照看母亲。”
“如此。愿你母亲早日康复。”
“好。承你吉言。”
…………
入夜,一片安静。飒飒的风不时响起。
荀琯躺在床上,并未入眠。耳边一直注意着玉歌的动静。
果不其然,玉歌翻身起床,小心翼翼地查探了每个人的气息,确保宋清许劲儿两人都熟睡后,走到荀琯床前。
玉歌伸手查探荀琯的鼻息,似是确定荀琯已经熟睡了,手指缓缓地移到荀琯脖子,正当荀琯以为玉歌是要夺她命,正要还手时,只见玉歌的手指只是在荀琯脖子处轻轻一摸,便移开了。
玉歌又轻手轻脚地翻看着荀琯的包袱柜子等,好一会儿后,玉歌才回到床上躺着,眉头却紧皱,心里疑惑极了,怎么会没有??
荀琯心里却明了,原来是为了她的涅火珠啊,所以,她是该庆幸那男子取走了她的涅火珠?
呸,她就不庆幸。那男子,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第二日清晨,荀琯起来时,玉歌的床位早已清空,行李包袱什么的都差不多收拾得干干净净。
虽说玉歌是回家照看母亲,可荀琯知道,这一去,玉歌是不会再回来了。日后相见就是以对立的身份了。
今日是休息日,武府对课程并没有做什么安排。
荀琯伸了个懒腰,看向睡得正熟的宋清和许劲儿。
今日,那便上山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