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自知自己落了下风,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
陈武师冷冷地看着谢霄道:“事情怎样,我想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玉歌即使受伤,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牌子,而某些学子,不要因为自己看不过眼他人,或是嫉妒他人,就肆意污蔑同府学子。
谢霄,你可知联合他人污蔑冤枉同府学子的惩罚?现在,罚你独自一人包揽武府女院一周的清洁活,并且半年内的评优活动你都无法参与,你可明白?”
谢霄低垂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好。此事到此就结束了。现在,大家准备启程回武府,各项奖励等回到武府中一并派发。”陈武师道。
众人齐声应是。
荀琯看向玉歌,玉歌似乎察觉到了荀琯的视线,抬头望向荀琯回以一笑。
荀琯也笑了。
众人收拾好东西,骑着马向武府启程而去。
“你真是够没用的,连点小事都办不好。”谢霄看着男子,不满道。
“不管如何,你都得兑现你的承诺,支付我二十两银子。”男子冷哼一声。
“事情都还没办好,你还想要钱,要你何用?”谢霄很生气。
“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去揭发你们干的那些事。”男子威胁道。
“你……”谢霄气结。
“行了,赶紧给他钱吧。烦死了。”韩恬不耐烦道。
见韩恬发话,谢霄也只好把钱给了男子。
男子拿到钱,不屑地“嗤”了声,麻溜地跑了。
“干嘛给他钱啊?他事情也没做好呢,还想要钱?”谢霄疑惑不满。
“不然呢?还能怎样?真等着他去揭发我们吗?”
“他不敢。”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敢做的。你都叫他替你做事了,还不知道他视财如命吗?
现在,我们也只好暂时收敛点,等下次再想办法收拾她!”韩恬暗中握紧拳头。
“下次定要她好看。”谢霄咬牙切齿道。
…………
武府中。
荀琯握着琯剑,在日光下细细欣赏擦拭剑身。突然,“锵”一声,荀琯手执剑柄,琯剑出鞘,破空而出,挥舞,翻转,挽出剑花,带起洒洒扬扬的尘土。
琯剑折射太阳的光辉,迷人,晃了人的眼。
几个漂亮的招式后,“锵”一声,荀琯刹停脚步,收剑入鞘,持剑而立。
荀琯嘴角微勾,不错,不愧是她最为熟悉最为喜爱的琯剑,每每出鞘都锋利如初。
“好剑,好身法!”荀琯身后传来赞叹声。
荀琯转身望去:“原来是玉歌啊!”
玉歌牵着马,向荀琯踱步而来,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她道:“你这剑很不错,可有名字?”
“这剑乃我父亲亲手所铸,我命此剑为琯剑。”
“琯剑?这是一个好名字呢!”玉歌摸摸身旁马儿的鬓毛。
“你这马儿也不错,听闻这可是西凉最为善战的马。”荀琯看着马儿。
“这马是很好。小琯,你可信我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而赢得这马儿的?”玉歌问。
荀琯笑了,眼眸如浸了墨般漆黑明亮,道:“我信你。”
“你不会撒那样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