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沈紫苏都听不进去,也不会相信,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是真的想为自己的过错弥补,弥补他们俩兄妹。
沈紫苏哭得泣不成声,含泪的双眸瞪着他,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她知道,也不能全怪叶殊,可是只有这样,内心才会没那么难受,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的痛苦发泄出来。
“呜呜呜!”沈紫苏哭个不停,她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看着她这样哭个不停,宗政离澈上前,伸出手,欲拉她起来,然而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挥开。
“走!走开!你明明答应放我自由!为什么又要带我回去,我说了再也不回去的……”沈紫苏哭着瞪着他,“我也恨你!宗政离澈,我恨你!”
“起来。”宗政离澈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沉声说,“不要一直坐在地面。”
她的身子本来就着寒,继续坐在冰冷的地面,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沈紫苏吼道,又因为吼得太用力,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她整张脸都红起来,后面的话想说也说不出来。
宗政离澈再次伸出手,不是去拉她起来,而是点了她的穴,将她抱起身,往她一开始住的房间走去。
叶殊看着宗政离澈抱着沈紫苏要离开,起身往另一边走去,找来几包药,言道,“这药熬了给紫苏喝,她的喉咙伤了,喝这个会快一些痊愈,还有她道病刚恢复一些,刚才在地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也有可能会加重,所以之前的药还不能听,两副药分开服用,间隔半个时辰喝一副。”
“知道了。”宗政离澈应道,让杨顺接过药,自己抱着沈紫苏离开房间。
叶殊看到他们离开,站在原地停了一会,这才转身,关上房门。
他这里也需要努力,不能一直口头上说,也要付出实际行动,做出实际的成果。
“言风,你等我,我一定会治好你,还有你的双腿!”
叶殊看着沈言风,立下誓言!
寒冬里,白天的时间本来就比夜晚要短,所以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夜晚。
刚到申时,天就阴沉下来,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皇都城门这边,气压更是低到极点。
战延修一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这寒意竟比四周的寒风还要冷,犹如冰窟,这一时候,无一人敢上前。
已经一整天了过去,还丝毫没有楚幸的消息,他的耐性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皇都就这么大,找一个人根本花不了那么多时间!
可到目前为止,他们全都跟他说,没有找到,没有!没有!
不就一个人,不在皇都,还能在哪里!难不成真的一早就出了城?可城外也没有任何痕迹!
程望上午回了皇宫一趟,将这边的大致情况告诉给君昊然知道。
知道楚幸还未找到,君昊然的脸色肃然起来,“延修呢?他还在皇城门口?”
“是的。”程望点头,“似乎不找到楚幸他不会回去。”
“真是的,皇都不就这么点大,不就一个人,这都一天过去了,为什么就找不到?”君昊然觉得无语还有怒意,这皇都可是他的底盘,可现在,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一个宗政离澈还没走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当他这里是收容所,想来就来,想带走谁就带走谁!
“再派多一些人去找!今天之内一定要把人找出来!”君昊然说。
程望叹息,现在他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内四处搜寻,这么就都没有丝毫线索,也没有找到人,很大可能就是楚幸不在城内,若是对方早已逃出了皇都,那他们派再多的人也找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程望,你怎么了?”君昊然发现程望一直不吭声,不由问道。
程望摇了摇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皇上,我认为,楚幸现在很大可能已经不在皇都,我们要不要派人到城外去找?”
“延修不是也派人到城外去找了,不也没有消息。”君昊然说。
“是。”程望也想起这么一回事。
所以,现在他们真的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明确的方向。
“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宗政离澈?”君昊然突然开口,“你看嘛,现在皇都里最可疑的人就是宗政离澈他们了,所以也很大可能是他们抓走了楚幸,之前楚幸不是与宗政离澈的弟弟宗政离乾有过交集,所以有没有这个可能?”
听到君昊然如此推测,程望沉默了,这一可能不是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