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墨子圭点了点头道,“他最近一直与范瀚正走得很近,范瀚正现在也正对墨家的生产虎视眈眈。”
“那!这事也极有可能是他做的啰。”夕婧酥站着道。
“极大的可能是,但现在无法找到确实的证据。”墨子圭声音一沉。
“范瀚正现在升了正二品,他与万嬷嬷又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太子对他没什么打算吗?”夕婧酥不禁奇怪的问。
“不知道,我总觉得太子对他似乎有些忌讳。当初他不得不娶范家四小姐可见一斑。”墨子圭摇了摇头道。
两人悠闲地转回了屋里,夕婧酥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披散着头发便往浴房走去,却猛地被墨子圭一把从后面搂住了纤腰。
微热的气息贴在耳边,“酥酥,我们一起吧。”热气喷在耳朵上,引得浑身一阵颤栗,她身子微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刚想要起身嗔怪,却被猛地扭过了身子,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一股热气压在了双唇之上,如有一只蛇在轻轻地咬着她的双唇,钻进了她的嘴里,游走在她的舌尖,只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等她猛地清醒的时候,已紧紧地贴着他**地胸膛沉入了水池里。
第二日一早,夕婧酥趁着墨子圭未醒,忙翻身下床,一边揉着微酸的腰和腿,气恼地瞪一眼依然还在熟睡的人,一边将衣服穿戴妥当。缓步上前打开房门,唤着巧巧打些热水来。
“小姐,今日怎么这么早。”端着面盆走进来的巧巧捉狎地问道。
“死丫头,连你家小姐我也敢取笑,看来我得找个人把你嫁出去才行了。”夕婧酥又羞又恼地道。
“好了,好了,小姐,昨天姑爷交待炖鸡汤给你补补,你先洗漱吧,一会就给你端来。”说完,放下铜盆,便“咯咯”笑着跑出了屋子。
夕婧酥气鼓鼓地走到床边,扭着墨子圭的耳朵大叫道:“该起床啦。”
墨子圭猛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酥酥,一大早谁气你了。”墨子圭睁开眼睛,嘴角含笑的问道。
“谁,还有谁,还不是你。”夕婧酥气恼地甩开他的手,狠狠地嗔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去内室。
两人用完了早膳,便坐着马车摇摇晃晃地去了城外,准备等着陈汉文回程的车队。
马车一路小跑来到了城外,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四下打量了一番,便选了一个临道的不大的茶寮坐了下来,点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静静地边喝茶边盯着远远的官道上的动静。
突然,旁边一对中年男子的对话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老宋,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哭丧着脸。”
“哎,我那老娘最近快不行了,大夫让我给她准备后事。”
“你娘前一阵不还好好的嘛。”
“谁说不是呢,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时之间好多人生病。这不,她这一病就不行了。”
“你也别急,你不知道,听说这附近有个道观能够给人继命,要不你带你娘去试试,说不定还真能续上一段。”
“真的?不会是骗人的吧,这得要多少银子啊?”
“人家可不要钱,说是他们专门替人向天借命的,只需要将道观的佛像请回来供奉。”
“真的,那太好了。可是真有人好了吗?”
“好象是吧,最近很多人都把治不好的人送过去呢。”
“那太好了,这样,老哥,你一会就陪我们去一趟吧,要是我娘病好了,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我只是顺嘴不说,可当不得。道观的位置我帮你打听一下吧。”
坐在一旁喝茶的两个中年男了便结伴离开了。
“这事得去查查。”墨子圭道。
只见他轻唤一声,一个青衣短打的男子出现在了身边。
“公子,有何吩咐?”
“你跟着那两个中年男人去看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一一回报。”
“是,公子。”那男子转身急步迈步出了茶寮,寻着那两个中年男子的身影而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从远处来了一个车队,几匹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后面便是一辆辆的马车。
墨子圭忙站身身来道:“他们来了。”
夕婧酥也忙站了起来,焦急地望着车队,四下打量着,寻找着陈汉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