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到来了,她才觉得痛。
饶是她经过不少风雨,受过各种各样的伤,也觉得承受不住。
最后她在这种疼痛中昏睡过去,一直到现在才醒。
她的动作吵醒了墨子圭,墨子圭猛的惊醒,抓住她的手,神情急切:“夕婧酥,你没事吧!”
夕婧酥抿着唇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怎么弄得这样憔悴。”
墨子圭眼里全是血丝,紧紧握住夕婧酥的手不放:“我没事,只是担心你,你醒来就好了。”
夕婧酥勾了勾唇:“你呀……”
这几日她虽然昏睡
夕婧酥中毒,墨子圭暴怒。只是两人身在异乡,处事多有不便,钟先生不敢给夕婧酥用药,怕伤及胎儿。
可不用药夕婧酥又腹泻不止,情况紧急,墨子圭又差人到处去请大夫。
最后让一个女大夫开了一挤保胎药吃了,再用钟先生的解毒药。虽然毒解了,可胎儿也受了影响。
那医女半辈子都在替人保胎,在着重事情上也算有经验,交代夕婧酥不能再动,最好是躺在床上静养。
短短几日之内,墨子圭和夕婧酥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伏。
好不容易有了期盼已久的孩子,转眼又知道中毒之事。如今又因为解毒妨害了腹中胎儿,一时之间,夕婧酥和墨子圭都有些五味杂陈。
燕青面不改色:“没有,只是偌菊姐姐说公主此行有人虎视眈眈,便让我亲自带人来。”
夕婧酥仔细看她的表情,没有看出什么漏洞。
偌菊是个有大局观的人,她会拘住倚梅在京城,而是让燕青来,可能是有路途不顺的原因,但京城的情况也不会太轻松就是。
也是偌菊留在京城,不然别人她也不放心。
燕青歇了一天,第二日君兰又匆匆赶到,还带来了京城的信件。
夕婧酥颇为好奇:“你们二人怎的还分两天到?”
君兰一到不忙着休息先捉住夕婧酥的手诊脉,待看过之后才放心的把夕婧酥的手塞会被窝再掖好被角。
“皇后娘娘突然身子不舒服,属下被宣进宫替她诊治便错过了出发的时间。属下是一路赶着来的,可还是来迟了一步。”
路上她又收到了夕婧酥的消息,听说她落胎了,又惊又惧,日夜不休的往邴县赶,可夕婧酥的情况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除了心情低落些,其他都还好。
晚饭的时候,钟先生就蹭到了墨子圭身边,最近两人老乡相认,总有谈不完的话题。
院子里新换的厨娘,是夕婧酥府中用惯了的,对夕婧酥得喜好把握得很好。
当天晚饭便做了一顿地地道道的齐菜,钟先生活了七十多年,走便四国。年轻时喜欢蜀地的火辣快意,但上了年纪肠胃不如年轻那会儿,倒更喜欢墨南的清淡。
这次听说从金陵来了一个厨娘,特地过来蹭饭。
因为是出门在外,夕婧酥便没有守着一成不变的规矩,让人在大堂摆了一张长桌,一群人同桌而食。
钟先生醉心医术,更喜欢吃,饭桌上,墨子圭忙着照顾夕婧酥,以湘竹为首的几个姑娘拘束着,只有他一个人吃得狼吞虎咽。
很快便如风卷残云般的解决要一顿饭。
饭后无事,大家在院子里煮酒烹茶,倒也惬意。
夕婧酥向钟先生引荐了君兰。
君兰对于这个医术奇高的老先生很是好奇,通过夕婧酥引荐之后便主动的端茶倒水。
两人就目前还未能有法子根治的疾病做了探讨。
钟先生比君兰有经历,医术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对于各种病症的症状和治疗之法都信手拈来。
君兰虽然年纪小,但胜在有天分,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两人越聊越投机,渐渐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君兰是长于文慧皇后之手,偏重于解毒和副科调理。钟先生在民间游历,更倾重于民间多见的病症。
所以两人各有所长,谈起来倒也不至于无趣。
君兰带来的信件,有郑玕的也有静宜母女几人的,郑玕主要说一些京城发生的大事。
她走之后,西周派了使臣和去齐国,对郑玕一番威逼利诱。
主要目的是希望齐国能放弃对北燕的穷追猛打。
北燕不事生产,年年骚扰齐国先进,为此北地的百姓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