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要了他!
他该要了他!
他的全部都该属于他!
这个少年,不仅超出了他想象的忠心,还这样聪明,简直与他心有灵犀,一步步搭配都是这样的天衣无缝,这样的人,注定就是他的人。
不,他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这样为自己着想,甚至不顾一切要护着自己,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从此以后,他要这个少年不只是他的奴才,还要他是他的伴侣,是他的枕边人!
从前那些禁锢,那些克制,都不再是他的障碍,什么断袖之癖,什么禁欲,他都不要了,他此刻只想要他,只想要他。
深吻他,拥有他的全部。
那吻越发深入,灼烫,少年的身体娇小,他的唇舌柔软,甘甜,带着一股稚嫩羞涩的清香。
这样的味道和气息,是身体清洁的人才会拥有的。
洛少祎脑袋一阵发懵,心头的欲望越发热切。
他要得到他,占有他,保护他,从此把他留在身边,寸步不离。
昏天暗地,杜翎只觉得自己周围一片昏暗,男人雄厚的气息包裹着她,他动作粗鲁而且霸道,逼得她窝成一团,快要窒息。
不行,不能继续了,她挣扎着,只觉得浑身燃烧着一团火焰,男人的唇是烫的,手是烫的,他的一切都是滚烫的,带动着她的身体也开始滚烫,也开始充盈着一股无法压制的冲动……
停,停下来!
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不,不要,主子,求您饶了奴才吧,这儿,这儿不是咱们王府,这里是皇宫……”
杜翎终于找到了喘气的机会,她的手掌按在男人的胸口,艰难地将自己的唇从男人嘴边剥离,她的声音急促低幽,带着微微的喘息。
可这喘息,落在洛少祎耳朵里,却变成了致命的诱惑。
少年的唇被他吻得娇红一片,微微张开,大大的黑色瞳孔被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半开半合地遮挡着,透着迷离的光,他仰头看着自己,语调柔软颤抖。
这样可怜,这样可爱地哀求。
简直就是诱惑着自己犯罪。
他要怎么说服自己克制?
他完全不能克制自己,他也不愿意克制自己。
于是他,再一次伏下身去,迫不及待又肆无忌惮地攫住了那两片花瓣一样娇嫩的唇。
管他在皇宫还是王府,管他有多少人看到,他都不在乎,此刻,他就是想吻他。
抬辇轿的侍卫们都是宫中待久了的,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类似的场景,也似乎是奉行不见不闻的潜规则,他们一眼也不曾往辇轿上看过,只是迈着稳重的步子,平稳地托着轿子上的二人向宸妃所在的晏漾殿走去。
辇轿走过深深的宫巷,因是梁帝平时惯用的辇轿,所经之处,路过的宫人们无不屈身行礼,低头避让。
然而,就在经过一道宫墙时,一位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少女悄悄抬起了头,迎着上面耀眼的阳光,大着胆子,眯着眼睛往那辇轿上看去。
这一看之下,竟被那上面的场景惊得瞠目结舌,险些叫出声来。
辇轿走过,她尚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唬的一旁的侍女白了脸,急急叫道。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脸怎地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