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扯了一阵有的没的,主要是苏乐城的溢美之言,那箱红酒口感是如何地好,年份如何地好,那年多雨,用来酿酒的葡萄是多么的适合。
接着是封振不耐烦的声音,他就切入正题。
“她的眼睛恢复得很好,不用避光了,搞得整个屋子像是个吸血鬼洞穴一样。平常注意用眼就可以……当然确定……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呀,没事……”
趁着封振起身送客的当儿,林初连忙跑回房间,走廊很长,她踮着脚跑感觉已经跑了一光年,关上门后,她一溜烟上.床去,拿起他搁在枕头上的书,装模做样看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拿反了方向,干脆把抛它在手边,这当儿,封振推门进来。
他来到她身边,狭长的眼睛狐疑地眯了眯,把耳朵凑近她的心口。她脸一红,推开他,“你要干嘛?”
“你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一根手指拂过她的脸,在她锁骨上轻佻地荡来荡去,他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坏笑,“林初,你想干嘛?”
“我想回家。”林初轻轻地说。
“不行。”封振一听到她提到回家这个字眼,脸色就像下雨前的天气,乌云密布,他把她扯到头顶的眼罩拉下来,蒙上她的眼睛,
“医生刚刚说了,你虽然恢复得挺好,但还是要带着眼罩避光。你回去后,谁来照顾你?”他顿了一下后,靠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吹气,“你是想找哪个男人来照顾你?”
她把眼罩往下一扯,扔到地面上,跳起来指着封振的鼻子:“你骗我。我刚刚偷听到你和苏医生的说话,我的眼睛根本就是完全好了。我不管,我要回家。”
说罢她跳下床去,封振伸手一捞,抓住她的脚踝,她重心不稳,向床上倒去。
“林初,你居然敢偷听我说话?”他发怒的理由在她看来十分可笑。
“你还敢骗我呢。”林初使劲地挣扎,他稍稍用力她就动弹不了。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想起的却是董冬冬发给她的,叫我去练跆拳道的那一条短信。她脑海里闪过画面全是那天晚上董冬冬救她的画面,像电影定格了的每一帧,漂亮的飞腿,结实的下勾拳。
封振欠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了一整抽屉的领带,全是黑的,灰的和蓝的,她知道他又想用那种解不开的结把她捆起来,于是她趁他不注意,屈腿一蹬,把他推开,向门外跑去。
他拉过她的手臂,把她甩回床上,双手摁着她的肩膀,在挣扎中,我浴袍的带子松开,浴袍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个肩膀,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犷,她挣扎着扯过被子蒙住自己。
“封振,你是疯了是吗?。”
过了一会,他松开手,她以为他让她走了,于是拉开被子也跟着他下床,他把她堵在门口,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伸手推了她一把,她被推得向后倒退了几步,他便关上房门后,咔嚓一声,他把房门锁起来了。
她抓住门把使劲地摇,关节已经红了一大片,但好像感觉不到痛楚似的,疯狂地捶着门:“封振,你不能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