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儿鄙视的看着老李头的一举一动,脸上轻笑,她弯下腰,对着有恃无恐的父亲道:“对,就算我成了天王老子,您也是我的爹,所以,爹爹吃完就赶紧上路吧,黄泉路上没成饿死鬼,也算是女儿的一片孝心了。”
老李头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你竟然敢...”老李头打算站起身来理论,可是李鱼儿摁住他的肩膀将他定在原处。
“爹爹好走。”
说完一甩袖子就离开此地,老李头怔在原地,突然从天至地的害怕,他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李鱼儿离开以后,阿右薅起地上的老李头,将他拖拽着去了后院的地牢,他的嘴里骂骂咧咧,多半是说李鱼儿心狠手辣,没有良心,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孩子不知是因为吓到还是饿了,一直哭个不停,李鱼儿哄了一阵实在没有办法,便交由奶娘,带着离开去了别处。
李鱼儿的心的痛的,她还小的时候,这爹虽然好吃懒做但好歹对妻女还算体贴,只是自从她进了王府,这银子从天而降,他便漂了,娶了小妾不说,甚至对糟糠之妻弃之不顾,哼,如今由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离开李鱼儿处,这老李头才感觉到害怕,求着阿右道:“将军,将军,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王爷是你说见就见的?”说完一把将他推入牢房中,他急忙追出来,“我有事面见王爷,是我偶然知道的事儿,求您了,我不求别的,只求王爷饶我一命。”
阿右挑起眉毛,“什么事,你说!”
这老李头对着阿右做了个嘘的姿势,示意他附耳,阿右便凑过来,仔细的听了他几句。
宇文翰的书房,阿右从地牢里出来以后,急忙来向宇文翰报告。
“王爷,这老头果然知道内情。”
“哦?说来听听!”
阿右凝神仔细回想老李头的话,紧接着道:“据这老李头所说,这李鱼儿手里还有别的人命。”
“谁?”
“无名,原来这李鱼儿早就联系上了老李头,当初山海被杀的时候,就是他做的,怪不得我们查不到她离开的证据,原真不是他做的。”
宇文翰摸着下巴,“看来这山海也不干净。”
“王爷说的没错,这山海也是宇文及的人,当年为了杀害千漠,是他准备的迷,药。”
“人与人之间看似无关,实则千丝万缕,看似救死扶伤,说不定内里压根败絮其中。”
阿右惨笑,“这话还真是,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属下该不该说,”阿右犹犹豫豫,倒叫宇文翰生出好奇的意思来。
“有话直说,支吾什么!”
“这李鱼儿似乎跟山海的关系不一般,否则怎么会养在身边这么久,听说,听说,山海还有一个几岁的小徒弟,据说是孤儿来的,属下怀疑...”
宇文翰冷哼一声,对阿右的话并不惊讶,他见惯了朝中的人勾心斗角,也习惯了战场上的尔虞我诈,绝对的好人,他真的没有见过。
哦,也不对,千雪或许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阿右有些可惜的道:“死了,据说是被人活活掐死的,山海死的时候,属下的人找到了这孩子的尸体,只是当时并没有多想。”
宇文翰坐在书桌的里侧,他的手指不断的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声音一下一下的,好像是某种慑人的魔咒。
“就这样吧,该抓的人抓了,该死的也死了,如今,只要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即可,阿右,派人看好千雪的院子,不要出任何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