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说完,宇文翰才将她放开,两人做到桌子跟前闲谈。
“那个吴道祖如何?可有消息?”
宇文翰略一沉思。
“没有,自从在山洞里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有些奇怪,他为何要将真相告诉咱们,他可是赔了夫人,又失了女儿。”
千雪仔细回忆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的确。如今看来这举动的确可疑,还是派人好好查一查吧?”
宇文翰点头,伸手拉住千雪的手。
“你真的不同我回去吗?若是在乎名分,我可以给的,哪怕粉身碎骨!”
千雪摇头。
“名分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情人若是心在一起,又岂在乎朝朝暮暮?”
宇文翰看着不大高兴,千雪这才松口。
“不过你放心,若是两个月中间我查不到任何消息,我就跟你回去,如何?”
宇文翰将千雪拥在怀里,伸手入怀掏出了一簪子,千雪一看,这不是当年在初代监狱时,交给捕头大哥的吗?怎么?
“你,将它带回来了?”
宇文翰点头,“我知道你喜欢,便也带了回来,你便收下,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能收别的男人的东西了。”
千雪尬笑:“你怎么变得——额,好奇怪!”
宇文翰不理她,“过几日中秋,宫里有蹴鞠比赛,要去看吗?”
千雪抬眼:“蹴鞠?我也能入宫去瞧?”
宇文翰立刻点头:“有我在,你哪里都可以去!”
当当当!
门外传来敲门声。
“哥,好了没有?”
宇文翰听到宇文钊的声音对着千雪道:“是阿钊!”
千雪立刻站起身开门将他放了进来。
宇文钊一进门便上下打量千雪和宇文翰。
“哟哟哟,我还以为你们干柴烈火早就——”
语毕,两只大拇指交叉做了耳鬓厮磨的手势,千雪老脸一红。
宇文翰立刻阻止:“阿钊,我们走吧!”
宇文钊立刻表示同意,等到了门口才发现千雪并不跟着离开?
“为什么?”
宇文钊立刻质问。
宇文翰拉起他的胳膊拽着他离开,路上也没有解释,憋的宇文钊好奇的跳脚。
这边宫里的勤政殿,宇文及正埋头批阅奏折,小太监进来禀报。
“陛下,杜大人求见!”
宇文及一挥手示意他进来,小太监便出去传话。
不过多时,杜宏弓着身子走了进来,见到宇文及立刻下跪请安。
“陛下!初代来信了,宇文翰知道了内情。”
宇文及冷冷的一笑:“宇文翰当真沉得住气,若是我,早就杀进宫里了。”
杜宏立刻恭维:“自然比不过陛下血气方刚。”
“那那个千雪呢?也没有反应?”
杜宏拱手:“已经恢复记忆了,看样子跟晋王已经和好了。”
宇文及摸索着下巴冲着奏折自言自语道:“佛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爱卿以为哪个最痛苦?”
杜宏立刻伏身:“自然是求而不得。”
宇文及抬眼瞅了瞅他,杜宏立刻晓然。
“臣明白,必定竭尽全力!”
杜宏一说完,宇文及一挥手便退了出来。
求而不得?呵呵,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他,让他终日看着念着就是无法越过那底线,唯一的办法——
杜宏想了想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他这个义父是时候出场了。
拾花馆内,千雪对金花抱怨生意辛苦想要多休息两天。
“大小姐,你一个客都没接,还成天嚷嚷着休息,怕是不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吧!”
的确,自从那日过后,王公贵族都知道拾花馆里的木兰姑娘天仙下凡,难得一见,多少人慕名而来,都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