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将晋召的那两个小兔崽子看的高,本王在你眼里放哪儿去了?你当本王是死的吗?”
老者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算是抚慰了一下跳的有点厉害的小心脏,然后又云淡风轻道。
“你如果真想让老夫高看你一眼,就做点人事吧!七千两呀!七千两!”
他突然喊的让如同阎罗附体的年轻人,也不敢冒气焰了,气势顿时矮小了下去,被自己的老师念叨。
“你如果真有本事将这个买来的人变成你自己的也便算了,偏偏现在你连人家衣角都没沾到,人都没抓到,白白搭进去七千两,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说,你让为师怎么看你?
这么多年了,朽木也能雕出个玩意儿来了,你怎么还能做这缺心眼的事?为师都怀疑,当初为师如何看上了你这小子了?唉!唉!唉!”
年轻人给他数落的低到了尘埃里,却不甘在尘埃里埋没,然后因为今天确实做了错事,却也不敢如何理直气壮,只敢在尘埃里嘀咕。
“你不想选本王,西齐皇室还有皇嗣给你选吗?那些旁支歪瓜裂枣的,只有做皇位的心,连有尊师重道的态度都没有,你倒是能看得上眼才成呀?”
声音不大,却也让这么大年纪,依然算得上耳清目明的老者给听到了,然后一口淤血堵在心口,盯了他良久,又爬窗子上,这次却是哀嚎起来了。
“老天呀!先帝呀!陛下呀!老臣有负重托呀!怎么教出来个这么个玩意儿呀!老臣有负重托呀!有这样的皇储,我大齐江山危已呀!”
年轻人捂头也叹。
“老头儿!有个差不多也就行了,你有这功夫,还是想着如何补救吧!”
……
而另一边,隔壁客栈南边那伙人那边,也在想着补救的法子。
“虽然说我们现在才意识到给晋召皇室耍了有点迟,可与今天在小风馆吃了暗亏的冤大头相比,我们也不算亏,现在再想在晋召使暗招算是无用功了,为今之计,只能以长远打算为准。”
张狂的男人轻笑。
“你想怎么长远打算?”
漂亮的男人托腮看着他,笑的如同雪山上的狐狸,狡猾,却让人丝毫无法讨厌起来。
“为你寻门亲事,联姻。”
男人的手习惯的将他鬓角的一缕乱发从眼睛上拨开,然后更娴熟的挑起,绕在自己骨节分明的指尖,同样戏谑道。
“看来我这将来的皇后,你已经连人也挑好了?”
漂亮男人笑的更是得意耀眼。
“自然,能配得上-将来天下共主的女人可没几个,既然有合适的,自是要先下手为强?如此,也好解我子民燃眉之急,更能为将来的共主,奠定征伐天下基础?”
他这倒是让粗狂的男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样的男人他或许可以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就是一个,他也不是他真的长的漂亮,才愿意放在枕边,可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厉害?”
漂亮的男人倒是也不再对他拐外抹角。
“大召最尊贵,晋召皇室如今最宝贝,得她一人,可得晋召两代不敢对南越兵戎相见的……女人!”
这么高的评价?男人的眉头也不由扬起来了,他的眼光的话,他倒是相信,或许比他自己挑的更为让人放心?
笑起,他道。
“如此的话,就有劳凤麟操劳筹谋了?”
……
宫中风波未歇,朝歌城中风波暗涌,而在这样的风波之中,秦莫问也在梦魇中一觉到天亮,却是与睡之前,没多大区别的倦懒着醒来。
“天呐!是有人趁我睡着将我揍了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