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亮眼睛,看清楚眼前,谁才是那个真正对的人,别因为太多外界因素,反倒罔顾自己的心声了。”
秦莫问托腮深思。
“心声呀?”
她最强烈的心声,可是从来都听得到的,可惜不能为任何人道,所以只有她自己扛着。
然后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行的过程中,竟然不知不觉在这里牵扯了两年之多?
或许是来到这里之后太放纵自己了,这个时候,真该逼一逼自己,尽快结束这混乱的一切了?
同样的话落在隔壁晋朝歌耳朵里,虽然没那份之前的愤怒了,依然沉重的。
同样偷听的铭鑫有点不明白了,问他。
“小蔺,好像有很多烦恼?”
晋朝歌苦笑。
现在就是连铭鑫这样率真的小姑娘也能听得出吗?摸摸她脑袋,他却是无法将那些沉重告诉她的。
“是!她有很多烦恼,而这烦恼,多数是我们这些在皇宫里的人给她的,她本可以轻轻松松,天地之大,任君翱翔。”
他说这些的时候眼底有着无限的温柔,钰鑫困惑,因为她记得刚才他扣人家家底儿也要将人留下的事。
所以说,他是知道人家小蔺的心愿,而无法放其离去吗?
“太子哥哥……是舍不得小蔺,才不惜扣着他财政大权,绑着她,甚至强行留他在东宫吗?”
晋朝歌笑,眼底的温柔化成涟漪,也不否认小姑娘的说法。
“给你说中了,不然她怎么能留到现在呢?”
而现在,如果这些都无法绑住她的话,他不介意加大力度,甚至……筹码。
让她脱身不得。
隔壁有扣门的声音,他回过神来继续注意着隔壁的情况,而隔壁的众人回头,外面传来小二的询问声。
“各位,饭菜已经准备妥当,现在要开席吗?”
秦莫问这才想起来,来这里给蝶衣找靠山是其一,关键是她想亲自来试一试,在敦煌楼吃饭的乐趣了。
看了一圈,蝶衣与荀且含笑看着她,明显今天将大权交给她,他们只负责付账的样子来感激她和太叔玉,太叔玉又是作为给她请来的,也不做东,便不开口,她就乐于做这个不用付账的东了,立即对外面道。
“可以了,现在就上菜。”
“好嘞!”
外面小二欢快的应了声,没一会儿,端着饭菜的小二鱼贯而入,倒真是给他们留出了谈话的时间,等他们这边谈完了,饭菜做全了,这才都上桌。
眼看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上来,秦莫问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菜肴吸引了。
“啊!早想来这你们口中的敦煌楼吃一顿了,不是没有时间就是没有钱,难得今天时间和付钱的人都在,我就不客气了。”
鹑衣在她身后好笑不已,也为她准备着用餐,却也小心的提醒着。
“小夫子,你昨天那么暴饮暴食,最后都不知道消食了没,就那样睡到日上三竿,您早晨没吃,也没症状,可别撑坏了都不知,小心着点,美食再好也要食量,别吃伤胃了。”
秦莫问却十分无辜道。
“我没事,真没事,我消化系统还是挺好的,现在都已经肚子咕咕叫了,不信你听。”
鹑衣无奈,为她布菜也只是先以清淡的开始,依然坚持。
“以防万一。”
秦莫问感觉自己今天再敞开了吃,好像已经有点不可能了?可又不忍小天使担心,只能憋屈着脸点点头。
可能是人多手杂吧?当上菜的小二来回比较频繁之际,之前引路的小二一退再退,就怕挡着路,闹出事,惊扰了贵人,却是不防后面已经退无可退,脚上一划,身子重心不稳,就砸在角落的内室角门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