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郑重点头,告诉她。
“听的真真的,昨天先来了西宫与你一同入西宫的侍卫来给了句话,今天早上立即借用司天监之口,在朝堂上来了招先下手为强,意图由朝堂外界施压,直接将你要回西宫,现在西宫殿下也到了快要入朝堂的年纪,所以你该懂得。”
秦莫问懂得,自是懂得,怕是朝堂上的风云还不止如此,而从乘风口中探知,在朝堂上,也确实不仅仅如此。
“昨日臣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旁,之前隐隐晦暗的朱雀星宿光芒乍现,隐隐有恢复光芒佑我大召之势,实属我大召之福,理应尽快寻回此臣,加以重用。”
皇帝面上一亮,在东宫忧虑,下面百官各怀心思之时,立即来了精神寻问。
“哦?照司天监看,这朱雀是指何人?”
司天监立即更为恭敬回禀。
“启禀陛下,朱雀星宿暗淡,是从四月前北城之乱开始,而北城之乱除却东宫辅臣一行,和一个身亡的暗卫,便只剩下前东宫太傅一人在南城刑部司养伤,此间,朱雀星宿隐隐又有恢复光芒之像,想来是前东宫太傅死里逃生,得宏福庇佑,已有渐渐好转之势。”
果然!
“卿这意思,是蔺卿有恢复之照了?”
下面的百官从最开始的各怀心思,已经到压抑不住的议论纷纷了。
“人已经没事了?”
“有转好的迹象?”
“这样的话太好了,起码东宫不用愁了。”
“可朝堂怕是又要乱了,唉!”
太子也是心情复杂,立即在西宫的人开口之前,率先出列要求道。
“父皇!既然蔺少恭有转好迹象,理应让她回归东宫太傅职位,她的位置空悬已久,便是现在她身体还未恢复,在东宫有御医有侍女,也能更为妥善照顾。”
皇帝微微收了些神色,而下面也有官员低声议论。
“看到了吧?这人还没从病榻上起来,就已经有人压不住争抢起来了。”
“阁下这话忒有些酸,这人如果抢的是你,怕是就不觉得是在乱朝堂吧?”
“你这……太没意思了。”
旁边有人又加入进来。
“你我争执烦恼什么?此刻最该着急的是要用此人之人,而最该头疼的也该是这被争抢之人,你我这般之人,看戏便看戏,别太入戏。”
“这……有理!”
果然皇帝还没给太子做出反应,户部的人立即开口了。
“启禀殿下,微臣觉得太子此言不妥,蔺少恭之前被贬黜东宫太傅,虽然在北城之乱上有着绝大的功勋,可太傅之责重在教导太子,国之储君,以身作则,蔺少恭在北城之乱上虽然果敢担当,可要做东宫太傅,将来的帝王师,还略有欠缺,实有不妥。”
太叔玉这次也没保持沉默,不慌不忙的在太子晋朝歌开口之前又道。
“户部此言也是不妥吧?便是蔺少恭少年夫子,多有行事不妥之过,可毕竟也是才学八斗,这么多年这个年纪,少年独领殿试第一人,起码能力方面是无可挑剔的。”
“北城之乱这样的乱场,若没绝大的决断,定然无法按下,此人前有不费吹灰之力避免百姓战乱之苦平定黎族之功,后有文章灼灼,果断谋略,千夫之勇,在国子监,更是一力让当时多少国子监的老夫子老前辈们头疼的诸多公子,潜心向学,此间,也帮助太子殿下完成了,如今已经通行运行的【河工河】才识。”
“可谓文有风骨,武有胆略,纵然因为年少还有些毛病瑕疵,也不过一个时间磨合,前辈指点的问题,户部揪着当时蔺少恭冒犯太子这点小事,一直道人家不配为将来帝师……”
太叔玉眼角淡淡扫过去,十分轻蔑,那明显一副别人欺负了他的小鸡仔,立即炸毛的母鸡样,与往日稳重的形象明显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