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嗛!”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了,甚至进入西宫的范围之后,宫墙的一脚,蔓出来两个俏丽身影,一个着晚霞玉红妆,一个着云鬓华彩衣,都是正值妙龄的青葱年少,与秦莫问差不多大年纪,是东宫被猫太子遗忘的侍妾之一。
本来因为秦莫问之前与猫太子的绯闻就嫉妒的快要发狂了,此次有机会来这边探察,自然也是为消遣某个听说很傻这个时候得罪了太子,被从东宫赶出的人。
可此刻见到,这位连西宫太子都敢推,她们就是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触霉头呀?所以只敢背后嚣张。
“呵!我看这位将东宫殿下魂都勾走的小太傅,究竟如何从太子那里再挣来立足之地。”
着云鬓华彩衣的立即道。
“算了,没听说人家是自己不愿意在东宫的吗?现在兴许咱们的太子殿下来请都请不会去呢!”
两人相视一眼,有什么不约而同的想法在彼此的视线中碰撞到一起,随即会心一笑,两个各色的美人脸上有着异色同工的阴险。
东宫,太子殿下的第一正殿明德殿内,两个侍妾一左一右活灵活现的,对一身不修边幅的晋朝歌,说着在西靈宫附近看到的一切。
“太子殿下,您是不知道咱们这小太傅在西宫殿下面前的骄横。”
“奴婢亲眼所见,西宫殿下那对他跟个眼珠子似的,人家依然娇蛮依然,无论怎么闹脾气,那西宫殿下都是一副【天下你最好】的温柔样子,西宫殿下对一个人好成那个样子,妾倒是第一次见呢!明明那么一个清冷的人儿,明明便是平时长公主和陛下都没能这个荣幸见他笑脸呢!”
晋朝歌给这一左一右吵的脑袋上青筋直跳,可此刻却十分想知道重点在哪里,所以还是耐着性子问。
“哦?他倒是怎么个宝贝法?”
小侍妾立即拖着彩衣的那个姑娘过来一起演,边道着。
“就这样的,小太傅因为被抓包上岗的事好像有点不太开心,和西宫殿下闹脾气,正拿炸河堤的事噎他,我们都以为西宫殿下会生气,谁知道西宫殿下一点介意都没有,还去伸手,这样……”
晚霞衣的侍妾伸手去摸彩衣侍妾的脸颊,晋朝歌眉梢急不可见的抽了一下。
偏偏那侍妾还没察觉异样,献宝似的强调。
“可宝贝了。”
“还有这样的,这样的。”
彩衣侍妾反过来将晚霞衣当秦莫问,自己当西宫那位,再次捧住晚霞衣侍妾的小妾脸,再现西宫殿下在秦莫问说中他心思时的激动与感动。
“知我者,少恭也!对你,我果然没看错。”
猫太子嘴角也抽了下,而眉梢隐隐也有怒色,这回两个侍妾倒是看到了,余光相投,再次会心一笑,然后更加卖力一左一右的说。
晚霞衣;“还有还有,西宫殿下知道小太傅从一开始就没在东宫辅臣苑养伤。”
彩衣妾;“小太傅还说河堤泄洪是西宫殿下给殿下使的绊子,西宫殿下最终的目的不是夺殿下的劳动成果,是泄洪事故留下的后遗症,说什么西宫殿下要先安内。”
晚霞衣;“西宫殿下还说是为了小太傅才给殿下您这么使绊子的。”
彩衣妾;“西宫殿下还说追根究底,是要谢谢小夫子的,如果不是小太傅,他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东宫嘴里虎口夺食。”
晚霞衣;“西宫殿下还和小夫子说【不曾善待,如何敬畏】这样的道理,还说如果可以,希望她永远都不会明白……”
“呯……”
一声巨响,两个侍妾这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