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这么一股劲儿的和书较上劲,原来是为了在国子监说话时更有底气?这倒是从来没有多少的。”
“我们家那孩子也样,最近对于这些地理还有气候农作物好像也特别上心?我就说读圣贤书与百姓家种地有什么关系,原来是这小夫子在国子监闹出这么一出?可真是多事,我们把孩子送进国子监是为了孩子读圣贤书,谋前程的她倒是教出一帮会种地,修河道,种庄稼的贵族子弟。”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若是能将自己领地的百姓治理的安宁富足,也算是本事呀?起码这些小祖宗不会时不时的出来闹事让家里擦屁股了吧?”
“倒也是……”
皇帝仔细想想这样的方法,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确实必要容易挖掘学子本身的真正优质,以后不多年,大召的农作物,商道,河道,甚至都能很好的建立起来,经济自然也就真正的缓和过来,甚至会出现一批不少的农业家、地理家,以及世家良臣。
而且以此方法,确实要比直接让那些一个个的小爷们更能主动接触书本,接受学问。
细思甚喜,立即示意太叔玉。
“然后呢?太子如何从纷乱之中惠取巧思的?”
“如此反倒让各位学子比在教室只能听夫子讲学更容易受益,所以夫子们现在已经在自己班上进行试练,而且,正打算从个人小班内,组织在一起,让众学子畅所欲言,更广阔的融汇巧思,正想待到一定效果之时,上禀新的教学方式,和开设新的学科。”
“太子殿下也就在这样挣相慧思之下,想到融汇两地强弱之势,以开通河道,粮食近处调用,来解如今两地灾难难题,不想这奏折还没来得急上乘陛下,昨天便出了点小事。”
惠雸帝连连点头。
“两个都是年纪不大的孩子,也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他们小时候就因为一样东西打过不少,朕也不认为对他们没什么不好,年轻人若是没有点血气,反倒只懂得诗词歌赋贪图享受,以后我大召的江山谁来守?”
太叔玉并不附和,也不反驳,只以自己的方式解读,也是变相淡化昨天国子监两位皇子打架之事。
“想来两位殿下与众学子待的久了,在国子监,便已没当自己是与其他贵族子弟不同之处,学生之间,争强论道,本就是常事,如果说因为几句传言,便将好不容易让学子们按下心来开始用心学习学问的师保限制……”
他有些遗憾的摇头,声音里几分凉意道。
“这回头,怕是不仅仅是对蔺太傅的教学约束,还会对其他夫子们的教学有一定影响,这国子监的贵族子弟若是再张狂蔓延起来,怕是不仅仅是一个能用一手好刀子的蔺太傅镇得住了。”
百官这才回过味来,原来他先是递折子,又匆匆忙忙说了这么多,最后的目的是这个?
让他们没理由去管制东宫的官员?而如此一来,也给了惠雸帝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势众便退让的底气。
太叔家百年一出的谋士呀……
果然要比当年年轻时的神瑛皇后更心思深远。
所以国子监两虎相斗,打架这种事,在太叔玉如此淡而化之之下,也给了惠雸帝排除异议的底气,一言镇压了所有开始要管制东宫太傅的声音。
“有理!如此,便再给蔺卿一些时间,看她是不是真正适合国子监的职务吧!若是终究弊大于利,再做异议。”
百官面面相视,已经明了。
如此的话,就算是以后东宫太傅再出事,最多也只是撤了国子监的职位,并不会有大的干戈,她东宫太傅的位子依然稳如泰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