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想要有心破坏,那也太容易了。
他又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你的意思,本殿明白了。”
他起身,双手掩于袖下,负与身后,暗暗紧握,对她道。
“簪子的事就这样算了,当然,同样的事,本殿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秦莫问没有回答,两人也都知道这是最后的底线,是他的底线。
不容许她和别人有**的底线。
人走了,秦莫问却没有觉得自己有多轻松。
晋朝真如果连这样的事都做出来的话,也便证明他是真的不甘人下,而且主意确实已经打到她头上的,这个时候竟然生出这么多事?
除了想分裂她和太子的关系,还是因为已经察觉到她盯上他的关系吗?
脑子里一闪而过,是当初簪花小道上马车上的面具标志,是那天在国子监后山突然出现的鬼狱门杀手。
虽然说那标志与那天鬼狱门杀手掉落的面具不尽相同,却更像是异曲同工的另一个代表阶级的标识。
要以分裂她与东宫的关系做掩饰阻止她进一步勘察鬼狱门吗?
越掩饰越可疑,对于这点,她觉得这小皇子还真是做的多余了,虽然他用簪子和她之间造成的**,让她也好,晋朝歌也好,注意力都在他想分裂他们的问题上了,可因此让她无暇顾及鬼狱门与他的关系也是一个事实。
近来她向太叔玧他们打听鬼狱门的事,显然还是让他注意到了。
呵呵!
这样的话,她对那什么鬼狱门更感兴趣了,已经不是对天极宫宫主的追击,现在还多了一条,如果天极宫和晋召皇室脱不了干系的话,鬼狱门与这位二皇子,显然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他既然怕她探到什么,她若不继续追查下去,显然有点对不起他这样给她竭力的找麻烦了?
***
让秦莫问意外的是,回头东宫又往她这边送了一支簪子,还是于林亲送来的。
秦莫问看着那支看似无华暗刻仙鹤展翅的精巧羊脂簪,一看就知道在懂的人眼中是价值不菲的物件,抬头,又看兢兢业业的于林。
于林似乎刚受过不小的惊吓,现在就算好好的在她面前,这拘谨神态显然是没有平时面对她自在的。
“他又拿你们出气了?”
于林当即道。
“小太傅,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与别的主子那些不声不响杖毙拨手指的想必,我们家殿下只是骂骂人,平时该给的赏赐假期什么的都没少过。”
“和别的宫殿里战战兢兢的宫人相比,我们都是在天堂了,何况……殿下心情我们做奴婢的也都知道,他不是想动火气,主要还是在意的太多,可……”
与她相比顶多也就大个一两岁的于林也叹起气来,颇有一番老气横秋。
“在意的越多,失望的也越多,久而久之,他不去责备那些让他失望的,也就养成现在这个脾气。”
“哦?”
她笑问。
“这么说猫太子还真有天真无邪单纯善良的时候?”
于林一副理所当然,立即证明。
“当然的,奴才是从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比谁都知道他心里在意的、苦的,那小时候皇后娘娘还在的时候,就算发生那么多事,他脾气也没像现在这样的,还不是……”
“都给逼的,咱们做奴才有做奴才的苦,主子这样的位置,同样也有主子的苦,就像小太傅您也有不愿言说的一样。”
秦莫问苦笑,也不和他挣了,只道。
“看来对于你们这些跟前的人,只要不是危险的探子,他一般不会真的下手?倒是平时我多为你们担心了,看我这一句话,让你替他解释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