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锁她行动的穴道也被冲开,绑着她手的布条也坚持不了多久。
当机立断,他上去便直接以手臂困住她,一手钳制着她的肩膀,一手钳着她的腰身,以自己的身子压制着她的挣脱。
可这个女人就算是失去理智也是让他头疼,低头便一口狠狠咬上他手臂,当即见血,血淋淋的,入骨的痛。
如果不是刚好咬到他的骨头上,他一点都不怀疑,她能直接将他手臂上的肉给咬下来一块。
可纵然如此,他也是知道,如果松开她,自己面对的将会是更严重的攻击的,所以便打定注意,便是给她啃掉一块骨头,也不能松手。
以腿顶住她腰身,让她起码没办法挣脱后才从后心为她驱散已经攻入心头的毒脉,这样坚持着小半柱香的时间,她周身刚才迅速布满的红血丝才渐渐消散,归于平静状态,只是……
那成长速度,显然要比之前要快了。
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能控制的也只能到此程度,而将她摆平了,他也同样没力气折腾她了,瘫在与她同样的一条枕头上。
转头看她,他想到的却是她在发作前的那一刻。
她不挣扎,也不嚎嚎了,如此才换来正常呼吸的权利,仿佛在以无声来抗议他的施暴,无论他再激烈,都不能让她再发出声音,可是泪已经将她脸下的枕头晕染的越来越开。
她这完全放弃抵抗,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倒让他更加心烦气躁,所以才想得到她更多,越是激烈,越是蚀骨,然后……
然后,失控了,像刚才那样,虽然有料到她情绪激烈下,必然会猝发毒脉蔓延,倒是没料到,即便有药物控制下,依然这么不稳定?
伸手,以拇指抹掉她浸透了布条,落出来的泪,他低头,脑袋抵在她的脑袋上,无力的问她。
“真有那么难受吗?刚才明明很享受。”
秦莫问在半透明的白纱之下眼睛呆滞,同样快要陷入昏沉的意识,却是给了他她最想回击他的答案的。
“你放心,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被陌生人上的滋味,那时候,你再跟我讲,是不是很享受。”
她像是在宣誓,明明理智未醒,可她本能的就在对他警告,诅咒一般。
“你等着,我一定会让这一天到来,不管你藏的多深,我一定会把你扒出来,然后,将你施加给我的,全都还给你。”
……
男人头疼的捏住眉心,感觉自己连叹气的余地都是多余了,暗暗切齿,却满是无奈。
“这下将人得罪的彻底了。”
后面进来的太叔玉看着他的烦恼,却是不以为然。
“我还以为你早已有所觉悟,如此才敢直接留宿在那里。”
男人烦恼,却是不愿让人看笑话的,立即将那只留着道血印的手臂放入水中,对太叔玉的态度更是冷淡。
“要你管?你处理好自己的事便可,看好你家娃,别让他靠近不该靠近的人。”
太叔玉耸肩,过来坐在池子边上,拿起旁边的药草,一个个往布包里放着,然后按量调配,包好,丢进浴池。
“玧儿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上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也就热衷那么一段时间,除非那人能一直吸引着他,这你就不能怪一个孩子了。”
“孩子?你什么时候对自己教出来的孩子如此宽容了?”
太叔玉依然不置可否。
“我对太子殿下也很宽容。”
“……”
不甘如此,他又道。
“太叔玧那边你做好工作了?”
太叔玉还是淡若清风。
“玧儿昨天喝的那么厉害,虽然比小东西好了点,却也未必能看到你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