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放下过去,更无法爱你胜过一切,你又不想她成为别人的,或者放她自由离去,太子殿下……你这不是钟情人家姑娘嘛?分明就是闲的蛋疼,虐人家玩嘛?”
晋朝歌扶头,将他这些一套理论全都抚掉,只道。
“先别说这些天下女人的事,一个秦莫问就让我焦头烂额了,我管天下女人作甚?”
他直接命令他。
“你只要告诉我,怎样以最快的方式,让她留下来。”
甫雅人却是转了个身给他一个背,直接道。
“哥不干,坑队友这种阴损事,本来哥就看不起,而且这事本来也没几分希望,假手不成,反污本公子的清名。”
晋朝歌眉梢隐隐的跳着,他感觉自己压着的那股浮躁又压不住了。
“甫雅人,本殿没和你商量。”
甫雅人回头,苦了张脸嚎嚎道。
“这命令也不成呀?刚才哥和你说的还是理论上你们没有可能的根本,再加上她自小的生长环境,你想要和她在一起,要我说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你将她脑子里的顽固清理掉重修,你只能得个按照你心意来应合你的人形木偶,这个你已经试过了,还彻底的失败了,剔除。”
“第二个,要么你把她整残废了,确保她没有行动能力离得开你,得个怨偶;要么她把你解决了,两相结清。哪个能成呀?”
他苦口婆心。
“你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又不单单是她这个身子?你特么别为难了人家姑娘又来为难哥好不?那个女人,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你特么别说你是一个晋召一个小太子,你就是天上的九天大帝都没用。”
他摇摇头,说到秦莫问这点仿佛也是毫无办法的。
“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狠起来能狠到什么地步,尤其秦莫问那女人,拿一辈子和你拼也敢干得出来。”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反之你拥有的有很多,如果她真要玉石俱焚,晋朝歌,你敢拿自己所珍惜的一切,只为去赢一个女人的心吗?对你这个不缺女人倾慕的储君来说,她真有那么重要吗?”
晋朝歌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第一次为一个人和他龇牙裂目的男人,只问他。
“你是这里唯一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便是你,也无法说服她留下来?”
甫雅人冷嘲不已。
“我的太子爷唉!您还没看清-真正的情况吗?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与她在这里相遇,我是甫雅人还是付玉宸,对她来说都是一只路人甲,算个毛线呀?她凭什么要听我的?”
晋朝歌目色微收,冷厉起来,只问他。
“你不想她留下来?”
甫雅人好笑不已,倒是也不隐瞒,一派【我偶像天下男人就没人配得上】的骄傲样。
“开玩笑,这样说可能有点折你太子殿下的颜面,不过对于我家偶像这位,就你这将来必然后宫三千的走势,你连生出让她留在你身边的心思,我都感觉是在侮辱人家。”
“甫—雅—人……”
他再次不怀好意的警告他,甫雅人很是头疼,怪叫道。
“本来就是如此嘛?我们之间存在三观差异呀?你们之间先不说那段孽缘,就是这三观也是存在着一个时空的银河系呀?我们哪儿的女人又不是你们这儿?只要一个人能对自己好,就能死心塌地死活不计,特么,一群给自己迷恋到不知东南西北的自恋男。”
“不只是我们哪儿的女人,一个女人再怎么宽容大度,条件允许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谁也没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爱的人,世人以女德束缚女人,女人为活的有地位,才要那个宽容美德的虚名,男人不许女人越过自己,以种种变相的社会规则将女人往内院里圈,女人才不得不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你还真将女人心眼儿看的有多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