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她的腰上,驾轻就熟的解了她的腰带,一把抽掉扔到床下,这人依然一本正经的戏道。
“有何不可?新的体验,或许更能让你思如泉涌?”
妖姬离人嘴角抽了下。
“【思如泉涌】给你这个时候用,妾只感觉是在侮辱这四个字。”
太叔玉却没这么多规矩的。
“世间万物,存在即道理,文明和规则一样,从来都是人来运行,那里有将人定死的规则或文明?否则,如何经历改朝换代,一代一代的推演进化?”
话音一落,却将佳人逗笑。
“读书人读的书多,也都没你这般有道理。”
说着也不再犹豫,只提醒他。
“帐子。”
太叔玉咬了她就在唇边的精巧耳垂,笑她。
“都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还没适应呢?”
妖姬离人红布了脸,恼羞成怒的嗔道。
“废话,你一个老不修不要脸了,姑娘我还要脸呢!万一让进来的下人撞见,像什么样子?”
太叔玉更为愉悦,亲了亲她的碧玉耳环,倒是没有逆她的意思。
“好,依你。”
伸脚,轻巧的便将帐幔挑下,挡住了床上的一床春色涟漪,也挡住了外面所有的纷扰烦绪。
或许是因为难得的白日体验让两人都十分的新鲜,或许是情到浓时赶上了最好的时机,两人都十分的尽兴。
可问题的存在,不会因为一时的回避而抹消,太叔玉虽然为让妖姬离人放下忧虑尽兴安心,这个结论也他深思熟虑过的,可因那两人的脾性,到底不敢真放十分的心的,今日一心虽在妖姬离人的温柔乡红罗帐中,心底隐隐的一份不安却是吊着的。
他对待那两只小狮子的方法是对的,只望,只望别出更多的意外……
当太叔玉第二天,总算从妖姬离人的四方楼出来,姗姗来迟的到了东宫后,荀且与今天留守的值班护卫逐影,都快急成油锅上的蚂蚁了,眼见他也未着官服,气色极好,春风得意的从通训门方向而来,不由更惊异。
迎过去便一左一右的询问。
“先生没去上朝?”
太叔玉一派理所当然。
“我递了告假折子了。”
逐影更问。
“先生昨天可是家中有事绊着了?昨天殿下发了好大的火,他与小夫子两人差点将那间地下室拆了。”
太叔玉摇头,却也觉得没必要和他们交待自己的去向,所以只问东宫的事。
“又打了?”
两人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逐影十分后怕道。
“殿下本来是要进去劝不肯好好吃东西的小夫子吃点的,起码将往日的药给喝下去,可小夫子那脾气您也不是不知,气还没消呢!怎么可能乖乖吃药?所以,所以……”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后面的好像不太好开口,可了解他们这些大大小小下属的太叔玉,从他局促起来就已经知他想表达又不好表达的意思了,再联想到晋朝歌那暴躁起来的脾气,扶头,他觉得昨天或许真的对他期望过高了。
“火气上来,他还想用强?”
逐影连连摇摇头,郑重道。
“好像没能强掉,给小夫子打了,眼上挂着彩出来的,敷了半夜的冰块,传了雅人公子匆匆回宫,用了什么【遮瑕霜】才能上朝的。”
太叔玉吐了口浊气,庆幸起来。
还好他还知道遮丑,不然这东宫的脸,可真给他这个东宫太子给丢尽了。
想到这里,看看快要下朝的天色,他道。
“别说这些了,带我去密室。”
两人一怔,相视一眼,荀且不安道。
“虽然说我们现在都想劝小夫子别和太子这样犟下去了,可那密室,殿下说过,除了他和一个照顾衣食不识字的聋哑婢,谁也不准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