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洛欣眯着眼睛,瞅着禹桓俊美得不像话的脸,满足的凑过去亲了一口,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竟然是要睡觉的趋势。
禹桓正要开口,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又把人抱紧了些,“睡吧,明日一早起来,就该变天了。”
穆洛欣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就连晚上禹桓把她抱**,她也只是哼唧几声,又睡得舒舒服服的。
睁开眼睛,废了好大的劲才适应有些刺眼的光,一摸身边都没有温度了,打了个哈欠,才让半夏她们进来。
三个丫头鱼贯而入,看着穆洛欣不断的打哈欠,落寒率先笑了出来,“王妃昨晚早早的就睡了,这个时候才醒来,还打哈欠!”
穆洛欣白了她一眼,迷迷糊糊问道,“王爷呢?”
“哼,娘娘一大早起来就问王爷去哪里了,只怕是不知道王爷……”说到这个,落寒眉毛皱得都要夹死蚊子了。
夕影猛地打断落寒的话,神色有些严肃,“落寒,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
离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落寒就已经红了脸,急匆匆的就跑出去了,留下离景在原地有些呆愣。
看着落寒匆匆忙忙的跑开了,穆洛欣无奈的摇摇头,“你没有跟在王爷身边吗?”
“娘娘,王爷说,苍蝇赶走了,问娘娘要不要同他去看个热闹。”离景脸上罕见的露出来几分笑意。
“有热闹可以看?”穆洛欣眼珠子转了转,“半夏,夕影,落寒,我出去看热闹,你们……留着看家!”
禹桓说的热闹,向来是很有意思的。
等穆洛欣走到门口,禹桓已经在等着了。
含笑扑进禹桓怀里,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月牙儿了,“禹桓禹桓,有什么热闹可瞧?这些日子闷在府里,我都要闷死了!”
“等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禹桓笑得有些神秘兮兮的,揽着人上了马车,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地方。
穆洛欣本以为是要进宫的,没想到禹桓竟然带着她来了一个人满为患的茶馆。
二人容貌非凡,刚下马车就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却都被禹桓全身上下“生人勿近”的冷气吓走了。
是以,两个人走到哪里,都有人自动让开一条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茶馆里面。
直到坐下,穆洛欣也才终于明白禹桓所说的热闹到底是什么。
“话说,那黎王殿下本是少年天才卓尔不凡,为人却淡泊名利,压根瞧不上那些东西。
太子那侧妃那一日,那新娘啊,貌美如花,放荡不羁,原本是侧妃,这排场啊,都快赶上正妃了。行了礼,送入洞房,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怎么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先生说到这里甩甩袖子就要走,却被一群人缠住,收了不少银子,开始还满脸不情愿,很快就再次唾沫横飞,说得好像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一样。
穆洛欣听得津津有味,一场听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说书人也已经收了两回银子了。
听过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扭头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如何?”
“很好。”穆洛欣重重地点点头,“我猜猜,禹研原本是要这样中伤你的,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说书先生看着是句句给他说好话,句句中伤你,实际上,任是谁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觉得禹研这是栽赃陷害。”
禹桓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没傻。”
穆洛欣:“???”
“哎,真该让禹研来听一段,不知道他会不会吐血三升?”穆洛欣走着,一边感叹。
“何止吐血三升,一层皮都能给他剥下来。”禹桓笑得意味深长,坐上马车,才吩咐了一句,“进宫。”
而此刻,宫中,养心殿。
“父皇,儿臣真的是被栽赃陷害的,那东西,儿臣并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太子禹研在瓴华面前,不敢有半点的造次,只一个劲儿的解释。
瓴华目光深不见底,看不出来到底是怒还是疑,只坐得端端正正的,听写禹研为自己辩解。
从禹研一大早进宫,早朝后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到瓴华人,又在这里哭天喊地地说了一个时辰。
而瓴华,自始至终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