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林夏至被推到了病房。
幸亏有草坪的保护全身,手腕处却再一次划开一个很大的口子,失血过多也是因为手腕上的口子。
赵启明一直在旁边守着。
千万不能有事……
“她怎么了?”秦朗粉尘仆仆的赶来,看到林夏至脸色毫无血色的躺着,心疼急了。
“有点失血过多。”
秦朗内疚的坐下,他不该去处理事情,差点失去了她。
“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虞珊琴着急的跑了过来,看到秦朗深情的看着林夏至,她愤恨的瞪可一眼,随后换上着急的神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秦朗锋利的眼神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虞珊琴连忙解释,“我本来是要去别墅,告诉他我让你们办婚礼的这件事情,谁知道我刚把车停在门口,就看到救护车来了,这不连忙赶到医院,一听是夏至从楼上摔了下来,赶来看看。”
虞珊琴的话秦朗只相信一半,他没在管虞珊琴,深情款款的看着林夏至,“她没事。”
虞珊琴心里冷笑,可真是自己的好儿子,这种时候了防她和防贼似的。
她无奈叹了口气,“我刚才听到护士说夏至得了抑郁症,好像还蛮严重的是吗?”
“嗯。”
“他都这样了,你还敢把孩子留在他身边,你难道就不怕他哪天抱着孩子一起去跳楼?”虞珊琴说的急切,随后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他连忙变了一副模样,说:“夏至现这种状况,也不能好好的去照顾孩子,这样吧,你把孩子送回老宅,我来照顾,最起码我是个正常人,可以帮忙照顾的。”
秦朗意识到虞珊琴这是非要把孩子弄回去,他心里的一杆疑惑的称终于平了。
他说:“好,我给你送去。”
“凭什么?!”林夏至微微睁开了眼睛,以前特别模糊的瞧着这一群打她孩子注意的人,她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拉着秦朗的衣领,嘶哑的吼着,“秦朗,凭什么?那个是我生下来的还子,你凭什么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就这么忍心把她交给一个想害我们母女俩的人?”
虞珊琴委屈的说,“夏至,你可不能这么说,我都同意你们两个人补办婚礼,就算我心肠再歹毒,也不能看我的亲孙子啊。”
“滚!!!”林夏至甩开秦朗的衣领,“全部都给我滚滚啊!”
赵启明着急的叫着护士进来,弄林夏至走针的手和已经再一次流血的手。
见护士进来,林夏至怒吼,“为什么要救我,让我那样轻轻松松的死了不好吗?为什么?!”
护士没办法只能多叫几个人,都没有办法摁住林夏至,打了一针镇定剂才算安静下来。
赵启明欲言又止的看着秦朗,“哥,她现在情绪很激动你带着阿姨先回去吧,等他情绪稍微好一点,你们再过来。”
秦朗只能暂时离开。
虞珊琴不屑一顾的笑了一下,大步的离开。
她打开车门看到秦博文坐在车子上,他瞬间变成了一副小姑娘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秦博文本来是来看林夏至,发现虞珊琴的车子和秦朗的车子,他也就没上去,没想到秦朗和虞珊琴一前一后的从医院出来。
“和你聊聊。”
虞珊琴点了点头,坐了进去,司机连忙下车。
“你找我什么事情。”
“林夏至住院和你有多少的关系?”
虞珊琴震惊的看着秦博文,“你现在因为一个外人来质问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一错再错。”
虞珊琴就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她狰狞的笑着,“从始至终,我帮的都是你,你却因为一个小贱,人来指责我。老爷子要为了她让我到乡下养老,秦朗为了她可以和我说话,你为了来质问我?”
秦博文无奈叹气,“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害了他多少。”
虞珊琴阴森的笑着,“我不仅您让他进医院,我还要让他的孩子成为我的,我还要让秦氏和我姓,我要让你们都俯首称臣!”
“是谁?”秦博文锐利的看着虞珊琴,“是谁让你这样做。”
虞珊琴珍惜的摸上秦博文看着自己的那双眸子,“你终于肯正眼看我,博文,我做的都是为了你,不管是13年前,还是现在,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
秦博文牢牢的捏着虞珊琴手,“不要把你所做的那些错事都放在我的身上。”
秦博文越来越用力的捏着虞珊琴的手腕,她疼的拧着眉,却没有叫出来,“好,那我叫你们姓秦的看好了,秦氏集团怎么慢慢的变成我的。”
最后,秦博文下了车,虞珊琴委屈的哭了出来。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一个女人他可以这样说她。
林夏至……
都是林夏至!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