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虞珊琴,我要见你一面,我在别墅门口的车里,你一个人出来。”
虞珊琴今天叫她非奸即盗,她只能打起一百二十份的精神出门。
自从新闻没有了,那些保镖也都没了,所以现在林夏至出去没人知道。
门外只有一辆很大众的车子,林夏至直径走了过去,打开门坐上。
“说吧,找我是什么事儿。”
虞珊琴挂着冷笑看着林夏至,“把孩子的东西整理整理,过几天我来接孩子。”
林夏至惊恐万状的看着她,“你以为你是谁?说把我孩子带走就带走?”
“我是秦朗的母亲,这就是我带走孩子的理由。”
林夏至故作镇定的冷笑,“那是我的孩子,就算秦朗也不能把她带走。”
“她是秦家的孙子。”
“那又怎么样?”林夏至冷若冰霜的盯着虞珊琴,“你是觉得我这条不值钱的命不敢和你们拼?”
虞珊琴上下打量着林夏至。
调查过她身份的人不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虞珊琴也不傻。
没过多久,虞珊琴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我和你这个外人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我儿子已经答应我。”
这个消息就如晴天霹雳,让我措手不及。
林夏至全身发冷,她的话很难的从嗓子冒出,:“答应你什么?”
“当然是答应我把孩子抱回来。”
林夏至瞧着虞珊琴得意忘形的样子,他不像是撒谎,难道秦朗真的要这么做?
林夏至浑浑噩噩的回到别墅,王姨见她回来还高兴的说:“先生刚才来电话说晚些就回来,你快去收拾一下自己。”
林夏至回过神呆滞的看着王姨一脸的笑意。
“怎么了?是觉得自己做的蛋炒饭很难吃?所以在想办法用什么弥补吗?”
蛋炒饭……
林夏至疯狂的跑向厨房,找到那盘她炒的蛋炒饭。
为什么,那是她的孩子,他为什么可以做主把孩子送走。
“啊!!!!”
盘子随着林夏至的尖叫摔倒地面,脆生生的声音就好像她破碎的心。
“夏至!你干什么?”
林夏至看着满地的浪迹,痛彻心扉。
她笑了,凄凉的笑着。
她只爱过两个人,一个人把她推入火坑,另一个把她拉出火坑,却要她的女儿做代价。
是她错了。
她不该相信秦朗说的话些话,她不该还对他抱有希望。
心灰意冷。
房子有三层,还有一个小阁楼。
林夏至缓慢的走上阁楼,把门锁死。
王姨着急的拍着门,“夏至,你到底怎么了?你听王姨说,你把门打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和王姨说。”
她们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说了有什么用?她帮不了她。
阁楼很少有人上来,所以窗户没有护栏。
林夏至真的累了,这么多天秦朗不出现,一出现就来抢自己的孩子,她接受不了。
在她准备当一个称职母亲时,要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离开她的生活,她宁可去死。
微风正好,轻轻吹起林夏至白色睡衣的衣角,好像舞动在空中的蝴蝶,她脸色苍白,却还是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今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灰意冷。
她从小为了看上去强大从来不敢和同龄人嬉笑打闹,为了保护母亲和她的婶婶姑姑打架打到骨折,为了让母亲过上好的生活她决定留在静姐那里。为了爱情留在这个金丝笼里。
她的生命从此刻属于自己。
缓慢展开双臂,此时的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将近四层的楼层不高,却足以致命。
王姨用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林夏至纵身一跃,极速下坠,她连反应都没有。
“夏至!!!”
王姨趴在窗户口看着已经掉落在草坪上的林夏至,嘶吼道:“叫救护车!快!”
救护车很快赶来,王姨不能离开,给秦朗打电话没打通,思来想去给赵启明打电话是最有用的。
“赵先生,夏至她跳楼了,现在生死未卜,我身边有孩子走不开,请您去趟医院,帮我照看一下她好吗?”
赵启明二话没说的挂了电话,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连忙往外面跑。
他下意识的在祈求林夏至不要有事情。
他来到医院见到别墅里的佣人站在急诊室的处置室门口。他紧张的问,“还没出来?”
佣人摇头。
急症的处置室,护士叫:“谁是林夏至的家属?”
赵启明和佣人连忙跑了过去,赵启明开口,“我是。”
“病人失血严重需输血,请家属签字。”
赵启明看都没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医生看到与病患关系那一栏没有签字,她问,“你是病人的什么?”
“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