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性野,你要收他性子总也得慢慢来不是,不能急于求成,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呀。”阿清依旧在喋喋不休的与他掰扯,“你且看,贤弟虽不喜读书,但他身手了得、脑子活络,就说韩统领派兵驻守的永安宫罢,贤弟轻而易举的就溜了进去好几次呢。”
为了祖国花朵的未来,阿清毫不留情的转手把韩统领给卖了。
毕竟……他已经是老油条了嘛。
深夜静谧,住在陋室之中,身边却有温软香玉在册,耳边就是她轻轻软软的声音,听得萧异的心间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又熨帖又微痒。
他伸手,用指腹捏住阿清的下颚,将她的头转来看他。
幽幽烛火,美人惊艳。
一双秋水剪瞳直直望入了他的眼底,萧异听见自己略显低沉的嗓音响起,“身手了得又有何用,难不成堂堂贤王要去做飞檐走壁的盗贼不成?”
手下的脸蛋微蹙,她嘟着红唇,哼哼了两声,“你就不能不这么消——”
“唔!”
后面的话全被眼前的男人吞下了肚子。
显然,他已经不想在夜晚里继续讨论令人糟心的弟弟了,心思被她无形之中撩拨的涟漪不停。
可被强吻的美人似乎仍想努力下,脸颊微醺,“说正——”
萧异翻身压去,整个人罩在她的上方,投下的黑影将她密密实实的遮盖住。
她微睁着眼睛,只能看见萧异眼底浓浓的霸道之色,染上情欲之后他的面容不再那般冷漠疏离,勾人的让人难以把持。
他薄唇微勾,嗓音如醇厚的美酒,单手轻轻捻起了她披散在肩头的青丝,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做完再说。”
轰。
阿清的理智与羞涩一同被炸飞了。
这个妖孽——
何时这么会撩拨人了呀。
于是,什么萧贤,什么盗贼,什么正事,都被统统抛之脑后,满室只余下情人之间最亲密的肌肤相贴,起起伏伏。
餍足之后,萧异搂着怀中香汗淋漓、微微喘气的美人,煞有其事的问了句:“方才你说何事来着?”
被狠狠操练过后的阿清累的只想打盹睡觉,“没事啦……”
云雨过后,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红痕,在烛火下模糊不清更显暖昧。气息不稳,声音里添了撒娇声,教人听得耳畔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
萧异的眼神微动,搂着美人的胳膊收紧,嗓音又沙哑了几分,“那我们再来做些正事……”
阿清倏地瞪大双瞳。
还来?!
这怕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吧!
阿清想也未想,直接跃起身往门外逃去,她只知道如果再来一次,她保准儿明天连床都起不来……更别提要赶路了……
萧异眼底含笑,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将阿清拽了回来,再次压在身下。
阿清简直能当场哭出来,她泪眼闪闪,声音柔软:“求放过,爷~”
如果说前一句萧异还起了放过她的心思,但在她娇柔着声调千娇百媚似的叫他‘爷’后,萧异就彻底绝了这个心思。
再一次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第二天,萧异遗憾的宣布,他的宠妾染了风寒,起不来身,需要歇息一日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