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赵静姝也有些不敢置信不就是流了一些血吗?
此时完全被李诚贞忘记的皇上轻咳了一声,李诚贞这才收了声音,赶紧回身跪拜:“臣失仪,皇上恕罪。”
魏恒眉眼冰冷,神色古怪的看着情意绵绵的两人:“朕未曾想到李爱卿和夫人竟如此恩爱。”
赵静姝不知为何听到魏恒的话后背一阵发凉,感觉很不好,她下意识抬头瞧着魏恒。
李诚贞也听出皇上口中的不善,平和的声音解释道:“余氏和微臣乃是结发夫妻,理应相濡以沫白头相守。”
皇上眸子冷冷的瞧着李诚贞,神色闪过嘲讽,又看了看赵静姝:“余女官好好歇歇吧,农事方面女官还需多多上心。”
“诺。”赵静姝总觉得这皇上比太监还太监,阴阳怪调的,一看就内心极其阴暗的人,跟他家相公完全没得比。
皇上这才离开了这昭阳殿,若不是余氏差点没了小命他也不会前来看望余氏,若是他不前来看望余氏怕是又要被言官揪着数落了,并且让天下人看了笑话去。
看到皇上走了赵静姝看了看殿内奢华的装饰小声的问着:“相公,这是哪里啊?”
“昭阳殿,等你吃了药我们再离开。”李诚贞说着端来药碗,细心的吹着汤匙里的热气。
赵静姝喝下一口药不解的看着李诚贞:“不就是来个葵水吗?怎会这么严重?”
李诚贞愧疚的瞧着赵静姝:“上次你难产身子便不好,来葵水是本应注意,谁想你两日在宫中让我担忧不已。”
赵静姝恍然大悟的瞧着李诚贞,她说呢,为何李诚贞一直问她身子好不好。
“怪我大意了,没想到会流血不止。”赵静姝轻拍了下脑门,她怎么会想到生产之后第一次来月经也是有危险的。
李诚贞好笑的拿下赵静姝手,凑近她光滑的额头吹了吹,赵静姝瞧着自家相公眸子里的带着笑脸的小星星,她冷冷的攥住了李诚贞的手;“你撩我?”
李诚贞闻言一愣,缓缓的笑了,温和道:“是,我撩你。”
赵静姝听到他如此坦白,眸子里的星光闪烁,她搂着李诚贞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唇,李诚贞的手端着药碗,药汁轻轻晃动,他另一手搂着娘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谁也不知皇上那怨毒的眸子在瞧着两人,让人不寒而栗,余氏你还不藏好自己的弱点就被别怪朕了。
赵静姝的唇贴着李诚贞的脖颈,他官袍领子并不高,还能隐约看见喉结,她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相公,我想回家了。”
“好,吃完药我们便回。”李诚贞感觉那吻顺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偏偏他又什么都做不得。
赵静姝吃完了药两人正欲离开,小刘公公便带着补药进来,举止清傲的瞧着赵静姝:“余女官这些都是太后体恤你,赏赐给你的补品。”
“下官谢太后隆恩。”赵静姝赶紧对着朝凤殿的方向说道。
小刘公公又饱含深意的瞧了一眼赵静姝,这才端着拂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