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铃用完膳后,让欢儿把自己的衣物搬到离主房比较远的一个偏房。如此主房就算有什么大动静,她也听不到。
秦风铃让人把主房里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大有长住的想法。欢儿他们是不赞成的,留出了位置,就很容易让别人爬墙的。但秦风铃做得决定,她们改变不了。只好听从她的安排收拾。
看着被欢儿找出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见欢儿准备把自己给邢修远做的一个荷包塞进去,她阻止了。
“小姐,这为何不拿走?”
“挂在那儿。”
欢儿看到秦风铃指得地方,默默咽了咽口水“这不好吧。”
秦风铃要把一个荷包挂在床顶上。
“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恰到好处,特别的合适。”
秦风铃如今是最厉害的人,那怕她觉得再不对,也不敢顶嘴。冒着项上人头落地的惩罚,还是把它挂上去了。
秦风铃望着刚好垂在中间的荷包,就像是头顶挂着一块石头,随时会落下来砸的鲜血淋漓。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走,去我的新房去。”
邢修远归来看到挂在床中间的荷包,本在屋里没有看到人寒冰的脸,顿时化了。无奈地笑了笑。
秦风铃洗漱出来,看到本应是空荡地床铺,如今坐了一个人,反而变小了不少。整个房间也不再那么空旷而无人烟。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怎么在这?”
邢修远轻扯了个弧度,望着傻傻看着自己一身白色中衣的秦风铃“夫人在何处,为夫自然也要跟过来。”他的话带着丝丝宠溺。
他是答应秦风铃让她过来这边睡,但从始至终都未说自己不过来。让秦风铃一个人睡这儿,比跟自己睡,更加让人不放心。他担忧秦风铃滚着滚着就落到地上去了。
秦风铃努嘴“骗人。”她收拾东西,她就不相信邢修远没有收到消息,他没有阻止,跑到这里来算什么。她方才洗漱时,因为不清楚这边东西的摆放,还差点摔倒了。
邢修远炙热而滚烫的大手碰到秦风铃有些微凉的小手,她的不自然的缩了下,但还是被邢修远握在手心,挣不脱。
“为夫担忧没有了夫人,没有东西抱着,自己会睡不好。”他思来想去才想明白秦风铃昨夜那股突如其来来的火气是什么。若他不是那般敷衍了事,事情就不会到现在的地步“在却,床上挂了这么个荷包,为夫知道夫人想我了,就过来了。”
秦风铃见邢修远手上小小玄色的荷包,脸火辣辣的滚烫起来。她那时候这么做就是有私心的,那时候想最好他当晚就带人回去,然后看到自己一针一线给他缝制的荷包,他还有没有心思。
邢修远这番话大大取悦可秦风铃,现在知道自己的重要了。她也不在意邢修远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抱在手上的东西。
“下次你再惹我不悦,我还是会搬出来,到时候心肠不软了。而且小坏蛋也出来了,到时候他会陪着我的。”
这时秦风铃也不计较究竟是谁酿造了这一场生烟,反而觉得小坏蛋也是不错的。
邢修远觉得他出来后,要让他离秦风铃远些。他的夫人有它陪着就好,那怕那人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不容许。
而肚子里的小坏蛋却不悦了,在秦风铃的肚子里奋力一踢,表示自己的抗议。
这一场无理取闹的分房风波一下子久过去了,邢修远应承秦风铃的话也越发有耐心,不会让她感到那是敷衍了事。而欢儿等人有些无奈,好不容易白收拾出来,还未整理好,又原封不动的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