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指划了几下“大坏蛋。”
她不过是嘴快说出来,王八也不错,至少可以活千年。要是她也认了,长命谁不喜欢。不然也不会有人终日炼丹,只为那长生不老之术。
果然奉承的话,不是人人都能说。
“等等我。”
秦风铃抬头发现邢修远快要没影了,急忙喊道。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本来记忆就有些糊涂了。一会丢了怎么办。
“嘭。”
秦风铃一头扎到邢修远的后背,跟石头一样坚硬的背脊让她倒退了几步,揉了揉渐渐发红之地“你怎么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不是你让我等等的么?”
炙热的呼吸喷到秦风铃的脸上,如微风拂过。
秦风铃呼吸微滞,白皙的脸蛋也染上红晕。撇了撇嘴,她是让他他等。但没有想到他会等,毕竟邢修远这让人捉摸不透的脾气,也想不到。
“你有多少块呀?”
邢修远疑惑地皱了皱眉。
“我二哥有八大块,跟石头一样。”
“你摸过么?”邢修远他的一字一句都散发出鬼魅一样幽深,却也月光那样清冽的徘徊的光芒。
秦风铃愕然,怎么突然又闹脾气了。俗话说女人善变,但绝对没有邢修远变得快。
“当然摸过。”
“哼,不知廉耻。”说完一挥衣袖,走人了,这次步伐迈得很大,秦风铃小跑才紧紧跟得上。
“邢修远你什么意思,我那里没有廉耻了。他是我哥哥,有什么不可以么。小时候都是他背我的。何况我摸的又不是你的,你生什么气。”
邢修远一点都不想回头,恨不得找个东西把那想喋喋不休的小嘴捂住。
邢修远沉着眸子问道“不知男女八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么?”
秦风铃嘴角一抽“他是我哥哥又不是外人,在我们塞北都是如此的。”秦风铃像是发现了什么契机,顿了片刻再次说道“据说你的未婚妻也是塞北的,如若她是同我一样的女子你会不会退亲。”她不喜欢自己同哥哥们一起,这是个好事。
“你让她做梦。”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这句话从他的牙缝挤出来。
话还未落,他就见到小姑娘双眸变暗,才刚刚有光彩的小脸也跟着蔫了。
秦风铃感觉邢修远很恼火,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她吞了。咽了咽口水“你又没有见过她,怎知她就想要嫁给你。”
忽然之间,他的怒意不可抑止,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轮不到她想不想。”
“她也当事人,凭什么剥夺她的权力。”秦风铃不服输地喊道,凭什么她就要被别人决定自己的未来。她也只是想要走自己的路。
邢修远勾着邪魅的嘴角“那我呢?”他双手不觉握成了拳头,身体也是不觉紧绷,这是极力在压抑心中情绪的表现。
邢修远的话让秦风铃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同自己不过是一样的人。吓得缩了缩脖子,她很怕邢修远一拳砸过来。
低一低眉,思索半秒,再抬眸“其实我……你们可以一起反抗的。”
人心齐泰山移。
“天真。”
瞬间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滑过如狼般恐怖的森然寒光,让她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秦风铃定定地站在原地,邢修远说的没有错,作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那个人。他们不过是被主宰,哪有选择的权力,可是她不甘心,说她天真也好。肚子里挤压的那口气怎么也吞吐不出来。
“那我们明日去哪儿?”秦风铃兴致缺缺地说道。
想到自己可以玩几日,心里头虽然有事。但都被她抛之脑后。
只是苦了欢儿,早知如此就把她带出来了。
“挖树。”
秦风铃用力拍了下脑勺,才想起来出来的目的,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早就忘了不知所踪,想得都是玩。
秦风铃微微惊讶“你真的打算种桃树呀。”
“嗯!”
秦风铃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她发觉今日她说的话总是让两个人都不愉快。秦风铃跟在邢修远的身旁,默默走着,没有再说话,她发现让邢修远退婚是一条行不通的道路。这是她想到最妥当的方法了,因为这样才不会牵涉到父亲,哥哥们还有塞北的百姓,最重要邢修远是皇帝老儿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他肯定不会对邢修远怎么样。
如今看来一切还都是问题,邢修远这一关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