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肚明,若说酒量,只有酒士,能同我比试看看,江君泽能文善武,但不曾听闻他斗酒嫖娼,生在皇族的他,自是什么都不缺,金银珠宝对他来说,都是无关大局的。
我说:“不妨这样,输了的人,无条件的答应对方三个条件。”
江君泽拿着酒盏,笑着说:“许公子所言,照办。”
兄长说:“许公子可甚是能斗酒,你看桌上的,行吗?”
李承安同身旁的姑娘说:“劳烦姑娘请佣人,再上几坛酒,再来几坛杏花春,酒钱会再给的。”
我不禁对李承安再加上几分好感,竟记得我曾说的话。
白竹替我满上酒:“许公子,奴家可是看好您了,您可千万别让奴家失望。”
“比试未曾开始,你怎就确信许公子会赢?”江君泽身旁的姑娘不满,“奴家倒觉得,江公子会赢。”
白竹说:“奴家刚来青楼,便听杜姐姐说,许公子的酒量整个青楼无人能与他媲美。”
江君泽蹙眉:“白姑娘所言,确真?”
白竹说:“江公子,奴家确真。”
我开玩笑:“江公子,可别输得太难看了。”
我开始与江君泽划拳,划拳的技术,出乎我的意料,时常我三负一胜,奈何我的酒量确确实实的不错,几杯酒喝下去,并无醉意。
江君泽惊异:“看来,许公子的酒量,真的不错。”
白竹喜悦:“杜姐姐所说属实,许公子今儿让奴家大开眼见。”
我见江君泽脸色如常,察觉情况不妙。
我说:“白竹,拿竹叶青来。”
竹叶青是江湖上最烈的酒,不管是五大三粗的大汉,或是以酒为乐的酒客,喝下竹叶青,就会晕倒,就算是酒士,撑不下几杯,我倒要看看,江君泽他有多大的能耐。
兄长愣住:“竹叶青?”
“不错,竹叶青。”我说,“不是斗酒吗?那就来好玩的。”
江君泽说:“许公子,那就来吧。”
众人明白,竹叶青将是定胜负的。
白竹把竹叶青拿来,未打开,酒香四溢。
我出翦,江君泽出石。
众人皆惊愕,我忆起那日与何青岑斗酒时,我们俩各自饮下竹叶青,我回府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并无醉倒,我思忖自己方可撑的下两杯竹叶青,白竹满上竹叶青,笑着说:“许公子,您请。”
我喝下竹叶青,灼上心头。
我满面潮红:“来。”
李承安惊异:“许公子的酒量,真的是让在下惊诧万分。”
兄长早已看明白我,没有说话。
我出石,江君泽出翦。
“江公子,这回轮到你了。”江君泽身旁的姑娘,倒上竹叶青,“您可千万别输给许公子,奴家可是看好您了。”
江君泽笑了笑,并未饮下。
斗酒的规则有两种,可以看谁先晕倒,同样,可以认输。
我说:”江公子,可是认输了?”
江君泽说:“自是,在下愿赌服输,无条件答应许公子三个条件。”
我心满意足:“如此就好,暂且搁着,待在下想好,就向江公子提条件。”
我酒劲上来了,毕竟我未曾在青楼饮竹叶青的先例,兄长担心我身份暴露,笑着说:“你们几位先下去吧,在下几位,有事商量。”
姑娘们自是听出意味,纷纷离开。
兄长伸手将我揽在怀里,我抵着他胸膛,我说:“我仅仅是没力气,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