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攸宁顿了顿,接着说:“我怀疑王二狗不过是被放出来混淆视听的烟雾弹,真凶依旧在逍遥法外!但我觉得我们身边有人知道凶手,为了帮其打掩护,才找来一个与我口中的心理画像同样体型的人顶罪。”
“这么说来,我们身边有人很可能是这两起案件的主谋?”墨闻天不禁好奇。
君攸宁心里略有不安,她看了看宋缉煕,心中揣测第一次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报!”一侍卫火急火燎疾步冲进屋,神色慌张,有事禀告。
“何事?”宋缉煕问。
“回殿下,城外村民来报,在护城河桥下发现一具尸体。”
“什么?”墨闻天为之一振,又是一案。
随后三人迅速前往城外,护城河桥下的水岸边上,又是一具男尸,三人赶来之时据发现尸体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君攸宁查了尸体,眉头一紧:
“尸身已经硬化,尸斑在胸-前,推断其死亡时间大致两炷香左右,尸体被挪动过,在这之前,才刚好将那王二狗逮捕!”
“你怀疑依旧是同一人?”宋缉煕问道。
“不能全然断定,先带回去让仵作验身,另则墨大人得赶紧查明其身份才是!”君攸宁道。
“是!”
君攸宁又查看了四周环境,这桥下都是些涨水季节滞留下的腐-败物,空气里也隐隐有些腐臭味儿,水声虽静,可她总觉得凶手在此处抛尸定是意味着什么,这个案件跟前两案是否同一人所为,她不得而知。
回到刑部,仵作验完尸体前来禀告:“据查验,死者属于中毒身亡,且有饮酒,食道之内酒味儿很重,周身无其他伤口,胸-口有尸斑,很可能被挪动过,护城河桥下也许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可能验证其所中何毒?”君攸宁问。
“是颠茄。”仵作道。
“颠茄?那是何物?”君攸宁问。
宋缉煕道:“颠茄是种能入药的果子,其汁液无色无味,溶于水中服下便能使之丧命,只有死后会在死者身体-内部出现中毒症状!”
君攸宁再度皱了眉。
墨闻天此时赶了来,道:“禀告殿下,王妃,微臣已查明,此人乃是一皇宫护卫,今日午时说是约了兄弟去喝酒,不料一去未归,此人性格乖张,嗜酒,还常常醉后对其妻子施暴。”
“如此一来,这宫廷护卫也算得上半个官了,只是作案手法又不同了,而且出现在了白天。容我想想,三个死者均为朝廷做事,脾气暴躁,贪财好-色,一个被钢针断脉,锯子分尸,一个绳索累死,挂树梢以示众,一个中毒而亡,抛尸河边,这当中究竟什么被我漏掉了?”
宋缉煕见君攸宁一脸愁容,着实心疼,过去将她揽入怀,温柔道之:
“你这几日被这些案子逼得着实紧了,我看了也心疼的厉害,阿宁,莫要糟心,案子虽急,但静下心来,我信你。”
“这些受害者虽然都有罪过,可是不该有人如此来制裁,凶手一日不见,便无法安抚人心,我总感觉这些种种就如同《无人生还》一样,还有我总感觉从范岐开始,这些凶手背后都一个组织,一个接一个,太过规律,王钦所言那个人究竟是何人,我在想这些与此案是不是也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