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说画无骨终归是因为君拂的缘故,并没有亲手杀死阡陌,而是将他打成重伤,与泣歌和重瞳一同关到了地牢之中,毕竟这几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向着阡陌的,与他作对,他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期间自然也是遭到了泣歌与重瞳的反抗,可就连阡陌都没有办法打的过画无骨,泣歌与重瞳又怎么可能打的过呢?
最终,泣歌与重瞳同样也被打至重伤,而君拂在一旁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被画无骨死死的按住,他不希望此时的君拂受到伤害,同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婚礼被人破坏。
“阿拂,本君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地与我拜堂成婚,不然的话本君便会杀了他们,想必你是不会看着他们就这样死在我的手中的吧,有些事情你自己的心中也是清楚,既然已经知道无力拒绝,为何还要反抗?”
画无骨威胁的,而君拂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泣歌与阡陌几个人一同被关入大牢之中,他只能够默默地想办法去救他们,却不敢忤逆画无骨。此时的他也没有办法与画无骨对抗,她的腹中还有胎儿,若是出现什么差错的话,他更加对不起阡陌。
“好了,现在碍眼的人已经解决了,那么接下来便是我与君拂的婚礼,
“从今往后,这魔域便不是君拂的了,既然现在她已经嫁给了我,那这魔域便是我的,以后本君便是这魔域的魔君。”
画无骨笑着说着,自从与君拂上次的婚礼到现在已经过了数十万年的时间,可那个时候的那种感觉,他依旧记忆犹新,他一直以来都希望他与君拂的那场婚礼能够再续,直到现在他才完成了一直以来他的愿望。
“阿拂,我真的很希望能够与你一直在一起的,所以这一次即便会让你生气,我也一定要来,我也一定要完成我唯一的一个愿望,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不理我,你若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好。”
而与当时画无骨面对其他人的霸气不同,当他转过头来面对君拂的时候,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那种乖巧又胆怯的模样,看在君拂的心中却异常的温暖。
“你就这样囚禁我的夫君,并且威胁我,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够与你回到从前吗?这是我的婚礼,你来到这里搅了我的婚礼,到底什么居心?”
君拂冷笑着说着,而随后画无骨却不理会他,只是转过头来,面对着其他种族的众人,而那些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低下头,装作闲聊吃东西的样子。
这一滩浑水,无论谁都不敢去趟,也同样无论谁都不敢去招惹九重天,无论现在画无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这里,画无骨是九重天的人,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阿拂,你看到了吗?他们不敢反抗的,他们不敢救你,所以你还在指望着什么,你觉得以现在的他们有可能会为了你站出来吗?他们甚至连看我都不敢。”
画无骨笑着说着,而此时君拂的心中意义是觉得心寒,原本他宴请众位,只是希望给他与阡陌一个见证,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无非是见证着他与阡陌之间的婚礼是一场笑话罢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那么这场婚礼便就这样结束吧,毕竟很多事情想必夫人都不想要去做,夫人现在身子乏了,也没有时间应酬,你们尽快离开吧。”
画无骨说完便不理会众人,抱起君拂,便向房间里面走去,而此时,君拂自然是尽可能的去反抗,可现在的他与画无骨之间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无论他怎样去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阿拂,放弃吧,就连阡陌都没有办法打的赢我,现在你还怀有身孕,你身体里的法力估计都已经向孩子的身上转移去了吧,难道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够打得赢我吗?”
画无骨冷笑着说着,随后便将君拂抱到了房间,并且粗鲁地将她扔在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而直到这时,君拂才意识到,画无骨从来不曾与他开过玩笑,这一次,画无骨是真的想要侵犯她,而她此时也是真的无力反抗。
“画无骨,若是你伤害了我的话,那么我便立刻去死,我不会在你的身边苟延残喘的,也不想每天面对你这一张可耻的脸。”
而是在画无骨已经丧失理智的时候,君拂去召唤出了自己的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道,她不希望自己被画无骨如此侵犯而不知反抗。
她此时腹中还怀有胎儿,若是经历一番云雨以后,她腹中的胎儿毕竟是保不住的,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对得起阡陌。
“阿拂,为了阡陌难道你连命都不要了么,我从来都不想过威胁你的性命,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回过头来看看我而已,我一直都等在原地等着你回头,等着你有朝一日想起我来,可我发现我等不到了,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看着君拂这一副即便是死也不想要从她的样子,画无骨的心中异常的寒冷,可此时他不希望君拂受到伤害,也就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他低着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像个小孩子一般,而君拂看着画无骨的这副模样,心中也是愣了一下。
当初在小木屋里,在九重天上,画无骨便是这幅样子,看的他心软,而现在画无骨依旧是这副样子,希望能够博得他的同情。
“画无骨你不要再装了好不好,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都是已经活了数十万年的人了,难道你觉得这种办法可行吗?你觉得我还会再次同情,你会再次心软吗?”
君拂冷冷的说着,而此时画无骨却十分委屈的抓着君拂的衣袖,只有对君拂的时候,他才会像现在这副样子,异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