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到了君拂与阡陌成婚的那一日,原本一切是风平浪静的,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其乐融融,也没有种族之间的对立。可当君拂与阡陌两个人婚礼即将开始的时候,却有一个不速之客来临。
此时的君拂与阡陌之间的礼几乎已经成了只差一个对拜,而这时画无骨却突然之间闯入了魔域。
“怎么,魔域有这样大的喜事,为何不请我们九重天,要知一直以来,九重天与魔域虽说对立,可却并不缺少往来,毕竟前不久魔君还帮助本君压制心魔呢,怎么魔君这么快就忘了,想要与本君划清界限了吗?”
画无骨一袭红衣走在了君拂与阡陌方才走过的红毯上,那一副架势,仿佛今日成婚的人是他,而不是阡陌一般。
“此言差矣,这与魔域与九重天的关系不一样,一直以来魔域九重天都是水火不容的,而之前那一次纯属是因为你在魔域消失,所以魔君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烦忧,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么魔域与九重天的关系自然也不需要再和好。”
阡陌看着一袭红衣的画无骨,心中有些不妙,他知道现在的画无骨的心中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可是他不能够让画无骨如愿,毕竟今天他才是新郎。
“是这样吗?可当初魔君与本君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的时间,本君当初还以为魔君对本君心中仍怀有情义呢,所以本君自然也是没有提防魔君的,可直到现在,本君才意识到本君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
画无骨冷笑着说着,而所有人看着现在画无骨的这幅样子,都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君拂与阡陌,之前画无骨与君拂两个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只晓得,而现在,对于君拂这个人,他们的心中多少是有些抵触。
“画无骨,你不要欺人太甚,本身我们并没有邀请九重天任何人,你不请自来便似不合理的,而现在你已经又做出了这些事情,你觉得我能够轻饶你吗?”
阡陌十分生气的说着,原本他对画无骨心中就有很多不满,毕竟曾经画无骨是怎样对君拂的,那一次的大婚,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情景结尾,大家的心中都清楚,他也不会容许旁人如此侮辱君拂。
“对,我确实是不请自来,而我这一次来唯一一个目的便是带走君拂,若是你们不允许的话,那我对与她成婚这件事情本身也是很感兴趣的。”
画无骨笑着说着,而这时阡陌已经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搅了旁人的婚礼,竟还说的出要来当新郎这种事情。
“呵,难道说现在的你觉得,你还能够保的住他吗?曾经的他是有本事能够反抗,而现在的他想必已经无力反抗了吧,本君不信以你的实力能够护住他。”
画无骨冷笑着说着,而随后便也不顾及他身后的众人便提剑向阡陌刺去,她不能够去伤害君拂,君拂现在腹中还怀着阡陌的孩子,即便她对这个孩子十分的不屑,可他不能伤害她,毕竟那是君拂的孩子。
阡陌见画无骨净主动攻上来,立刻也来了气势,本身他是不想在自己大喜之日与画无骨一般见识的,可见画无骨依旧如此不识好歹,他立刻也就不客气了。
他随手召唤了自己的佩剑,主动迎上画无骨的一击,而当他的剑与画无骨的配件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轻敌了。
“画无骨,你这样修行邪术是没有用的,你难道觉得你能够控制得了心魔吗?”
阡陌冷冷的说着,此时的他整个都已经愣住了,他感受的到画无骨体内魔气的纯正,很明显是已经入魔,而且以修行数万年。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管,我的身体里之所以会有心魔,也是因为魔君的缘故,不然的话这些么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我呢?”
画无骨笑着说着,而此时的阡陌,只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气,仿佛被画无骨那里吸收过去一般,他已经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体内魔气的流失。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现在的你并不是我的对手,换做之前的话,你或许可以凭借你的魔气与我对抗一番,而现在的你无非是自取灭亡罢了,若是你早些听我的,交出你的位置,或许我还能够让你死的好看一些,可现在是不可能的。”
画无骨冷笑着说着,而此时的君拂心中也满是无奈,他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争斗,想要过去阻拦,可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是没有办法拦的住的。自从她怀有身孕之后,他便感受的到自己身体里的魔气渐渐的转移到自己腹中胎儿的身上,此时的他根本无力去阻止。
“阡陌,难道还不让吗?你体内的魔气仿佛已经所剩无几了吧,你觉得以现在的你还能够与我对抗吗?即使是你全盛时期也不可能。”
画无骨冷笑着说着,而他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此时的阡陌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此时阡陌,体内的魔气尽数被画无骨吸收进体内。
“阡陌,现在的你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了吧,就凭你这废物,难道还能够保护得了阿拂吗?阿拂是我的,你还是不要和我抢的为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画无骨话落,也不等阡陌说出什么,便将自己手中的剑递入到阡陌的胸膛,而此时的阡陌已经被吸收了魔气,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君拂想要冲破画无骨的防护去保护阡陌,却被画无骨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面前。
“本君,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为好,不然的话本君可不一定会保的住你腹中的孩子,毕竟你腹中的孩子,于本君一点关系都没有。”
画无骨看着小君威胁的,而此时君拂却丝毫不理会这些,他只希望阡陌能够没事,画无骨看着君拂这一副为了阡陌不顾生死的样子,便觉得十分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