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看程氏的资料,老公我双手奉上。”他说着,在她唇上狠狠的吮了一口。
简瑶面红耳赤的推开他,白了他一眼:“我才没兴趣呢。”
“快到年底了,年底清算是每个公司的头等大事,你这件事,最好在清算之前解决掉,会轻松许多。”
“我知道了。”
任何一个公司的老板,都不会希望自己公司的股份被分散,能在自己手里拿到越多就越好。
何氏集团虽然回来了,但里面的那些股东们,却全都是之前简军的狗腿,简瑶本来就看那些老东西不顺眼。
现在能一次性解决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压根不用程煜修提醒,第二天,她就雷厉风行的开始准备了。
办公室内。
简瑶坐在椅子上,左边照例站着保镖,助理郝帅站在右边,她今天一整天,会将股份的事情一次性解决。
每个股东,她都让人在今天不同的时间段通知到了,按照手握的股份份额开始,从少到多,一个个的来。
“简总,你这特意把我叫过来,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王董事笑了笑,话语里都是试探。
“您不用紧张,不是什么大事,这里有一份文件,您抬手签个字就成。”她笑着说道。
郝帅立马从左边好几分文件当中,找到属于这位王董事的一份,贴心的翻开,连同笔和印泥一起递了过去。
王董事不明所以,低头瞟了一眼文件,直接被首页上的股份转让几个字惊了一大跳,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内容,猛地站了起来。
“简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瑶依旧笑眯眯的样子:“王董,我觉得你还是认真看一下里面的条款,毕竟关系到您的利益不是。”
“您手上握有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我已经按照股市价格还高出一倍的金额来购买,很不错了,您好好考虑一下。”
王董事气的不行,虽然他在何氏集团拥有的股份不多,只有百分之三,但这好歹也是个每年都能生不少蛋的母鸡。
现在何氏集团业绩蒸蒸日上,他这个时候卖股份?岂不是跟杀鸡取卵一个样,谁会这么傻?
“简总,我不知道您想干什么,但这股份,你出在多的钱,我也是不会卖的。”他没好气的道。
“哦?您当真不卖?”简瑶挑眉。
“当然不卖。”他冷哼一声。
她点点头,毫无意外之色,看了一眼郝帅,后者会意,从股份转让协议旁边一摞文件中再次抽出了一份,递给简瑶。
简瑶拿过来随意的翻看着,嘴里啧啧不已:“王董事,我手上还有一份关于你个人的一些资料,我想这一份,您肯定感兴趣。”
“这份资料,我会给你看,但您想好了,您看了这份资料后,所有后果,都要自行承担啊。”
王董事心里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依旧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他狐疑的将资料一把拿了过来,一眼看下,脸色大变。
“你,你……”他指着简瑶,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将自己这些事调查的这么清楚,他明明都做的很小心的。
“王董事,别紧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一进来我就说了,只是劳烦您那笔签个字,盖个章而已,很简单的。”
他面色惊疑不定,这时才算是明白了,对方这是早有预谋的行为,这资料算是威胁了,如果自己今天依旧不签字,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王董事咬牙,沉着脸坐下来,拿起笔刚准备签字,被简瑶拦了下来:“等等,不是签这份,而是另外一份。”
郝帅立马将原有的转让合同收了回来,直接放进了一旁的搅碎机里搅碎,又换了一份文件给他。
他这回心甘情愿的仔仔细细的看了下条款,但很快,他脸色又变了:“等等,你刚才不是说过,每股按照股市几个一倍补偿我么?”
简瑶点点头:“没错,我刚才是这么说的。”
“那这份文件上,怎么没任何这方面的条款?”他皱眉。
“王董,您年纪大了,记性可能不太好,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您不是不愿意么?所以我拿出资料后又说了一句话,让您后果自负。”
“您觉得,现在,您还有资格拿到这一笔补偿款么?”她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资料文件。
后者脸色顿时青紫交加,变幻莫测,最后咬牙切齿,带着满心的愤怒和不甘,依旧无可奈何的签下了字。
百分之三的股份,最后不但原数转让,还一分钱都没得到,有比这个更憋屈的么?
之后的每一位股东,几乎都是按照以上相同的流程,不愿意签字,看了资料后,啥都捞不着依旧不得不签字。
这个就是简瑶昨晚想的计策,用这种方法,让这些老家伙们乖乖的交出股份,自己还一分钱都不用给。
毕竟她给了他们选择,如果一开始老老实实的签字,钱她还是会照给,但这些人偏不,偏要看资料,那就别怪她了。
二十多位股东,一直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简瑶自己拥有的加上收回来的,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位,尹董事,尹华。
这人手里握着所有股东里面,份额最多的股份,百分之十。
简瑶也是故意将这人留在最后一个的,因为他跟其他的股东都不一样,二十多年前,从自己外公一手创办的合适集团开始,这个尹华就在了。
他最开始,是自己外公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也是最外公最信任的一个股东,这些都是程煜修当初查到告诉她的。
但就是这个人,背叛了他外公,在当初简军谋夺何氏的时候,出了不小的力。
这样一个人,她可是从刚进入公司当市场部经理的时候,就暗中在关注了,只是一直没跟对方有交集罢了。
“尹董事,你是最后一个,经过了这一天,我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把你叫过来的目的。”简瑶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两鬓头发已经泛白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