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雪域外依依惜别,“太史哥哥,你一定要尽快回来,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枝子,你等我回来,待我将幻若汤取回来了,你就不必再受那病痛之苦了。”
“好……”两人在雪域外的巨石前难舍难分。
远处带着白色面纱的白衣女子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手指关节捏的发白发青,眼神甚是凌厉,恨不得将长亭萩千刀万剐。
历决从那名白衣女子的身后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回了石林后,“白依蘅,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凭什么这个病秧子就见了我君哥哥几眼,就把我君哥哥的魂儿都勾走了!”
历决捂住了白依蘅的嘴,探出头去看,幸好太史君已经走了,幸好长亭萩没有武功,只是个寻常人,所以没有听到刚刚白依蘅说的话。
白依蘅见太史君已经离开了,那长亭萩准备上马车回长亭家。白依蘅准备冲出去,又被历决给拉了回来。
“你拦我做什么?你们历魔教的人,不应该与长亭家为敌么,当年若不是长亭浽与公羊勋等人勾结,恐怕你们历魔教也不会沦落至此吧?我杀了长亭家的后辈,岂不是如你们历魔教的心愿?”
“愚蠢,你明明知道太史公子喜欢长亭萩,你现在若是将她给杀了,那太史君绝对会与我们为敌。”
“那就白白放过她?君哥哥被这女人鬼迷心窍了,都不知道还对那长亭浽下不下得了手,既然君哥哥不忍,那便由我来。”
历决挡着白依蘅,“白小姐,如今太史公子的确是不知道能不能对长亭浽下手了,太史公子明知道当年他亲生父母的死与长亭浽脱不了干系,但是还是陷阱去了,所以……还得请白小姐祝我一臂之力,助太史公子早日成大事。”
“你要我做什么?”白依蘅疑惑的问到。
“白小姐,我需要你请令尊白教宗大人杀了长亭家主,长亭浽。”
“就这么简单?教宗是我爹爹,我要是去求我爹爹杀了长亭浽,我爹爹一定会帮我的,只不过我杀了这女人的爹又有什么用,我们白洛教宗又与长亭家无怨无仇,何必去趟这一趟浑水?”
历决冷笑了一声,“既然我敢麻烦白小姐,那必定也是对白小姐有好处的。白小姐对太史公子的心思在下也知道,长亭家与历魔教不共戴天,与太史公子也不共戴天,你觉得我会让太史公子与长亭萩在一起么?”
白依蘅笑了笑,“公子的意思我懂了,你剩下的,就交给公子办了。”
“在这个月内,务必杀了长亭浽!”
雪域距麻城也有两日的路程,但是长亭萩身子弱,硬生生赶了三日才到麻城城门口。
白依蘅拦住了长亭萩的马车,车夫与众侍卫抽出身上的剑,如临大敌。
“惊扰长亭小姐了,还请长亭小姐移步,我有话要对长亭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