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就在这鹿儿台上,你的亲生父母被公羊勋等人杀死了。那公羊勋莫不是勾结了长亭家主长亭浽,他又怎能坐上岛主之位?当年的鹿野之战,是何等的惨烈,难道公子你都忘了吗?”
太史君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捏住了剑柄,捏得发白,“忘?杀父之仇,怎敢忘……”
“公子,我只是明白你一定会手刃公羊勋,我也明白您在白洛教宗待上了五年多,就是为了迅速的壮大自己,然后为自己的亲生父母报仇。”
“但是,公子,你不要忘记了,当年的鹿野惨案,不是公羊勋一人导致的,我相信公子一定查出来了吧,当年长亭家族的长亭浽也是参与其中,长亭浽也是间接还是您双亲的凶手!”
“且不说,您将来是要做岛主的人,就算是您,不做岛主,那也万万不该和长亭家的嫡出大小姐暗生情愫!”
“够了……”太史君打断历决,“我与长亭萩的事情,我自己会有个分寸,若是你们胆敢动长亭萩一根毫毛,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有公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公子若是肯答应属下,下个月参加武林大会,拔得头筹,取下公羊勋的狗头,我便告诉公子一味可以逆天改命的灵丹妙药。”
太史君一听到历决居然在威胁他,皱了皱眉头,“我太史君不受人威胁,公羊勋与我不共戴天,我自然是不会放过他。”
“但是你刚刚说的灵丹妙药,是何物?”
以太史君的医术,他不会不知道,虽然长亭萩现在强撑这精神,看上去是比小时候好点了,但是长亭萩从小就从未断过药,从会吃饭开始就一直吃着药,是药三分毒,如今长亭萩已经十六岁了,身体已经隐隐有油尽灯枯之势。
若是没有知道可以逆天改命的灵丹妙药,恐怕长亭萩也命不久矣。
“姜国皇室有一味药,名叫幻若汤,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的人,无论是中了什么毒,还是受了什么伤,若是饮下了这幻若汤,那可是比什么仙丹都管用。”
“这幻若汤,只存在传说中,即便是我这些年来打听各种灵丹妙药,也成为听说过这幻若汤被珍藏在姜国皇室。”太史君自打六年前见过长亭萩,就从未忘记过他,就算是他远去白洛宗教学艺五年余,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听各种灵丹妙药。
“既然是神药,且被姜国皇室所珍藏,又岂会泄露出去。”
“消息可靠么?”
“属下胆敢欺骗公子,公子,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你务必回到灵渠州参加武林大会,手刃公羊勋。”
“姜国皇室将幻若汤的这个秘密捂得严严实实的,想要打探到幻若汤的具体位置,恐怕还得废一番功夫。此去路途遥远,公子若想赶去姜国夺幻若汤,无比在武林大会之前赶回来。”
“一个月,足矣。”
太史君告别了长亭萩,约期下个月再见,长亭萩送太史君到雪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