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十分开心的道,脸上带着笑容,看不出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太后的话说完,接着除了皇后之外,所有的朝着慕容辰渊行礼,连带白倾鸾也跟着地位提升,一个个跟白倾鸾福了福身。
咳咳,看着往日高高在上必须自己行礼的嫔妃们,白倾鸾心里还真是感慨,虽说这些妃嫔是皇上的女人,但妃子毕竟也是妾啊,朝着她行礼,没毛病!
理所当然的受了。
接着,就是例行的敬茶,白倾鸾依足宫规,恭敬的给太后行了跪拜之礼,端着茶递到太后的跟前。
“赏!”太后一声赏赐,立马就有婢女端着一对和田白玉镯子还有一套珍珠头面过来,白倾鸾连连道谢。
接着就是皇后,如今和皇后是同辈,白倾鸾自然是敬茶便可,“今后王妃就和本宫是妯娌了,凡事不用太客气,多多来和本宫聊聊天。”
“是。”白倾鸾自然只能什么都说好。
皇后笑着赏了见面礼,又扫了一眼众嫔妃,“你们也跟摄政王妃见礼吧。”
刚刚行了礼,又得行礼,尤其白倾鸾还是个黄毛丫头,如今不过是沾着摄政王的光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已,不过一众嫔妃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也不敢不照做,纷纷屈膝自我介绍了一番。
礼节完了,就到了闲话家常。
“人家都说新娘子都是最美的,这一看鸾儿的气色,白里透红,像是盛开的花儿一样,果真真是哀家这种老人家比不得了。”太后又笑眯眯看着白倾鸾,嘴里满是好话。
这连番的好话听得白倾鸾头皮都麻了,但是却依然得保持着微笑,“太后折煞臣妾了,太后凤颜绝色,不管是跟同龄人又或者是跟年轻人比,都要优胜三分。”
白倾鸾垂着头,刻意放低了声音,让人听起来娇羞不已。
“这嘴巴还真是会说话,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在场的美人们不同意啊?”太后故作没好气的说道,显然的喜上眉梢。
“谁敢不同意,站出来臣妾跟她理论!”白倾鸾语气笃定的反问道。
“母后,瞧着摄政王妃的可爱嘴甜,难怪摄政王喜爱的紧。”
“就是,果然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就是我们摄政王殿下!”一下子,众嫔妃纷纷开口说道,句句都是夸赞白倾鸾的。
顿时,大殿里的气氛好的不得了,白倾鸾却是如坐针毡,根本不想在这和众人你来我往的吹嘘,正想看看慕容辰渊打算什么时候走的时,太后却忽然换了话锋,冲着慕容辰渊开口。
“辰渊,这么娇美的王妃,你为何昨日不亲自迎亲,还要过了吉时才出现?导致歹人的出现,差点让鸾儿蒙上不白之冤。”
随着太后的提问,原本还笑意融融的大殿一下子变得安静了几分,大家都立**观鼻鼻观心的,垂着眸子当木头。
果然这宫进来,就不会没事,这敬茶只是先礼后兵,现在才是重头戏,只是这是慕容辰渊的问题,她要不要帮忙呢?
白倾鸾正想着要不要说两句好话的时候,慕容辰渊却连看也没看太后,垂着头顺着衣袖,“前日突然遇到刺客,本王追出城外了。”
“刺客?辰渊可有受伤?”太后状似十分的惊讶,表情夸张的睁大了双眼道。
白倾鸾却是心头一惊,慕容辰渊不是说不能让受伤的事情泄露出去?他怎么反倒自曝了?
“受伤倒是没有,不过那刺客很是刁钻,本王很不容易才逮住一个,敢在玥都行刺,本王定然要好好追查凶手,所以耽搁了时间,太后见谅。”慕容辰渊转眸,看着太后,语调轻淡的说道。
“抓刺客的确要紧,不过辰渊往后可得好好补偿我们鸾儿。”蓦地,白倾鸾见到太后的表情比刚刚更惊讶,惊讶之中还有几分僵硬,连带气氛都是凝重了几分。
白倾鸾心下微动,看来下毒之人,太后就算不是凶手,也是知道的,那么这就只有太后,或者是青帝做的了。
原来今日在这里,还是是想试探昨日的事的,只是太后如今听到慕容辰渊抓到刺客,大概心里要急了。
“那是自然,太后若是没事,辰渊就告退了。”慕容辰渊说完,不等太后开口,就转身要走了。
这时候,太后的目光落在白倾鸾的身上,白倾鸾暗叫不好,正想着对策应对太后的时候,慕容辰渊的声音又响起,“倾倾,走吧。”
一声倾倾,白倾鸾呼吸一顿,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喊的自己,白倾鸾猛地反应过来,发现大殿的众人都看着自己,目光里面透着各种嫉妒之色,看得白倾鸾一度莫名。
你们可都是皇上的妃子,嫉妒我一个弟媳干什么?白倾鸾心里莫名其妙的,然后冲着太后不好意思的一笑,快步的跟上慕容辰渊的步伐。
完全没空去注意,太后那黑的像锅底的脸色。
“慕容辰渊,白倾鸾,哀家看看你们演到何时!”太后狞着声,目光阴森的盯着门外道。
出了慈安宫,慕容辰渊便快步的离开,白倾鸾跟在身后,看到慕容辰渊快速身影,不由地有点纳闷的。
今天她是穿着宫装,裙摆那是长到了地上,如今慕容辰渊走的飞快,白倾鸾也只好小跑的追了一路,出到宫门,已经气喘吁吁了。
“王爷,你走的这么急干什么?”白倾鸾走上马车,就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才看到,刚刚坐上马车的慕容辰渊噗通的倒在了马车里,嘴角上露出黑紫之色,显然是毒发了!
可是她明明给慕容辰渊施诊了,虽然她已经多年没有碰过针灸,手法有一定的生疏,但是她却确定,无论是针灸控毒的疗法,又或者她的针法,都没有问题的啊。
但是慕容辰渊又怎么会突然毒发呢?这才过去四个时辰而已。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白倾鸾立马扶住慕容辰渊,然后摸上他的脉门,神色严肃诊治,然后渐渐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凝重的呼道,“是毒素被诱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