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母妃不是瞧不起小妾的意思,只是那一群女人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母妃不想见到她们而已。”
“母妃是在替柔儿着想而已,柔儿知道的,只是柔儿害怕,怕承受不住母妃这样的眷爱。”
“瞎说什么,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安太妃立马皱起了脸,不明所以的问道。
“母妃,过多的宠爱也不是好事,那么多姐妹都在等着,母妃你要是只关心柔儿一个,别人会怎么看呢?王妃身份贵重倒是没什么,可是柔儿……”安柔一脸惶恐的说道。
“胡说,本妃宠爱你,还能轮到她们嚼舌根子?”安太妃怒斥一声道,只是想了想,又忽然恍然大悟,眼里闪过精光,“你说的倒是有道理,不能不见她们,让她们都进来,本妃有话要好好跟她们说道说道……”
上了马车,白倾鸾刚刚坐好,就看到慕容辰渊黑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你倒是伶牙俐齿,还选出有能之人替本王开枝散叶?”
“王爷,你说什么呢?不是让我当好摄政王妃?这话有哪里不对?”慕容辰渊的话,让白倾鸾没搞懂,怎么听起来语气里面很不高兴?
白倾鸾回忆了一下自己说的,好像都很乖巧有礼,句句大方得体,没有哪句说的不对啊。
哪里不对?慕容辰渊脸色更晦暗了几分,“你是深爱本王的摄政王妃,而不是单单一个摄政王妃,新婚第一天你想让本王宠幸小妾,你这是想告诉别人本王跟你的关系骗人的?”
“……”白倾鸾脸色一黑,“王爷,你这意思是,我还得当个妒妇,整天没事吃醋,我想那样安太妃会把我吃了的。”
今天她什么事都没做呢,就被安太妃敲打了这么多,横里竖里,表里内里,真的假的轮番敲打,她要是真是个妒妇,马上就得犯上个七出之条。
“狐假虎威的事情,你白倾鸾还做得少?”慕容辰渊扯了一抹冷笑,似是很是不屑的道。
谁狐假虎威了……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的,我那狐假虎威也是看情况,得在合理的情况下,我要是不听安太妃的话,那是不敬不孝,是犯了七出之条的,王爷,可不想落个不孝善妒之名,这名声多不好呢!”
白倾鸾一副为难的样子,甚是不赞同慕容辰渊的话。
“名声?白倾鸾,你想糊弄本王?”慕容辰渊哼了哼,盯着白倾鸾低声道。
“这是实话,又怎么是糊弄王爷,不过王爷要是觉得我们不够恩爱的话,不如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遣散了后院的女人如何?就更显得王爷你宠爱倾鸾了。”
白倾鸾笑的无辜极了的建议,要是想表现,那他慕容辰渊自己表现去,别让她来背这个黑锅,她才不干呢!
闻言,慕容辰渊黑眸缓缓地挑了挑,望着白倾鸾,目光犀利的像是鹰準一般,透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白倾鸾,你这是想让本王宠爱你?”
白倾鸾满心无语,她哪里是这样的意思?他不要乱来曲解她的意思行不行?
“王爷你误会了,倾鸾只是建议王爷这样演戏。”白倾鸾低眉信首的说道。
“既然你这样想,本王就如你所愿,从今日起,专宠摄政王妃。”看到白倾鸾表现出来的不满,慕容辰渊冷冷的勾唇,又道。
“王爷,你别开玩笑了……”白倾鸾皮笑肉不笑的问,一抬头慕容辰渊已经略带疲惫的闭上眼,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
报复,这分明是报复啊,慕容辰渊这也忒小气了,这比她善妒还要可怕啊!
说是来皇宫敬茶,其实也就是给太后敬茶而已,慕容辰渊是青帝的弟弟,所以算是白倾鸾的皇兄了,所以这敬茶,也就是给太后这个‘婆婆’,还有皇后这个皇嫂敬茶罢了。
只是,对于安太妃,慕容辰渊尚且没有多恭敬,所以皇宫的太后,还有皇后不过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到!”刚刚走入慈安宫前门,太监那高呼就响起来了。
只不过白倾鸾没有想到,来到慈安宫这里,倒是一大殿的人,不仅仅太后在,还有好几位太妃这些长辈,然后就是皇后带着一众嫔妃在一旁候着。
看着一屋子人复杂,探究,怨恨,奇怪的目光,白倾鸾倒是理所当然的很,反正那些嫔妃她不用放在眼里,这慈安宫的大殿里,她最多也就是顾忌太后和皇后而已,其他的人,已经不需要她恭言谨行了。
只是再一次来到皇宫,白倾鸾的身份是已经天差地别的变化了,当日的小小相府之女,摇身一变变成了摄政王妃,别说是众嫔妃了,就是皇后见了也得给几分面子。
尤其是一旁德妃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白倾鸾深切的理解了风水轮流转这一个词,第一次觉得摄政王妃这个身份好啊,非常好。
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德妃也得跟她行礼,她就忍不住想笑,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地位高高在上,这的确是好,起码不用被人瞧不起,自己还得毕恭毕敬的。
德妃今天是真的气难平的,她好不容易能够出来了,还是托了白倾鸾这个摄政王妃的福,摄政王大喜,皇上借了个由头放了她出来。
而今天之后,自己对白倾鸾这个小丫头片子也得恭恭敬敬的,一想到她的皇儿还得朝着白倾鸾行礼,她……
这是什么事啊!
白倾鸾面带笑容,如同高贵的白天鹅一般昂首挺胸,体态优雅的跟在慕容辰渊的身边,精致面容和一旁俊美绝色的慕容辰渊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宛如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般。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慕容辰渊走到大殿中央,就朝着太后弯身行礼,然后又朝着皇后点了点头,算是行礼。
白倾鸾则不能这么随意,恭恭敬敬的行礼一个宫廷礼仪,“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免礼,哀家终于盼来了你们了,刚刚远远的就看到一对璧人,像是在画儿里面走来,要不是太监禀报说是你们,哀家都要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