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离开牢房以后,擦干了眼泪,嘴边不由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回去告诉你们郭大人,好生的对待刚才那位,若是有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狗命!”
司空朔回到府中,听到安玉的话,心中十分高兴:“你有把握不被安逸阳看出来你是假冒的吗?”司空朔再三确定安逸阳已经错认,心下大喜,老天这是待我不薄啊!
“殿下请放心,今天和安将军接触过后,奴家有把握能够蒙混过关。就是可惜安将军的那双腿了……”安玉心中十分惋惜,若是安逸阳还能站起来,那么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司空朔一定会尽全力拉拢安逸阳的。
“那双腿真是可惜……若是能出来,找个高人给看看吧。看的好最好,看不好……”司空朔说完就走回自己的桌案前。
安玉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司空朔没毫无兴趣的样子,自己也就回去了。
安玉回到自己的房间,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丫鬟,独自一个人走到自己的寝室。寝室里有一个安玉偷偷开凿小暗格。安玉打开暗格里面是一尊菩萨。安玉拿起旁边的贡香,点燃以后对着那尊菩萨拜了三拜。
自从开始为司空朔四处搜寻女子供他玩乐,自己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那些女孩临死之前的模样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司空朔现在已经变态到不再满足一晚上一个女孩子了,有的时候一晚上就能玩死两个女孩子。
这些天,安宁联系周铭易收买周边的女子。可是京城周边已经有些风声,周铭易已经派人去了周边临近的乡镇继续收买女子。
女子的尸体已经来不及送去荒郊的坟场,正好三皇子府的后院有一口枯井,安玉和周铭易把来不及处理的女孩尸首全部丢在了那口枯井之中,然后找了一块大石头封住井口。
过了一些时日,司空朔找了一个机会想要把安逸阳从牢中释放出来,可惜萧丞相一直反对。这天司空朔在府中设宴,宴请萧丞相。
“萧丞相可是知道我二皇兄马上就要从边疆回京了。他手中可是握有兵权,还有一批只听他的号令的旧部……”司空朔给萧丞相斟满杯中酒。
“老臣当然知道。我们就在等南王回京不是吗?南王手中的兵权,三皇子可以以战事失利为理由夺回他手中的兵权。”萧丞相对司空朔行了一礼,叩谢司空朔的亲自斟酒。
“现在朝中可没有能够调兵遣将的将军,若不把安逸阳放出来,若是司空罂动起武来,我们可就要束手就擒吗?”
“安逸阳是一个带兵的好手,可是您有把握能够拉拢他吗?而且他的双腿依照老臣所见恐怕已经废了。”萧丞相说起安逸阳语气中也是满满的遗憾。
“本皇子前几日刚巧救了安逸阳的二女儿安玉。本皇子与她可是一见倾心,想要纳为侧室。有了这层关系在,不怕安逸阳不为本皇子效劳!”司空朔起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只怕等到司空罂回来就没有这么好的景致了。
“再说他的双腿,本皇子已经派人进牢里看过了,虽然痊愈是不可能,但是还是有治愈的希望的。”
“殿下想要利用安逸阳,那要想办法如何说服朝臣与百姓。当初陛下可是以通敌叛国之罪收押安逸阳的。他心中应该已经对皇室恨之入骨了吧?”
“其实萧丞相应该明白,父皇之所以还留着安逸阳的命,可不是为了他的带兵打仗的本领……”司空朔的话说了一半,看向萧丞相。
萧丞相经过司空朔的提点恍然大悟,看来司空朔想要放了安逸阳就是为了获得安逸阳的信任,拿到他手中的兵权。
“殿下思虑周详,只不过想要救出安逸阳,我们还需要好好布局一番。”
“那这件事,就劳烦萧丞相多加费心了。”司空朔想着萧丞相举杯示意。
司空罂带着苏月星和自己的旧部,从苍洱国京城一路乔装打扮、风餐露宿,花费了十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边城。
白将军看到司空罂活着回来了,心中不由大骇。看来司空罂真是命不该绝,连司空楠也没有本事要了他的命。白将军心里虽然十分吃惊,面上却是喜笑颜开的迎接司空罂。
司空罂看了一眼白将军,给苏月星递了一个眼神。当天晚上边城入了一伙强盗,那伙强盗直入边城督军府,想要抢夺粮食。可惜被人发现,那伙强盗起了歹心,射杀了带兵前来围追堵截的白将军!
白将军一死,边城驻军一时心下大乱。司空罂站出来组织大局,当下借由搜索强盗的由头,肃清了军队中白将军的人。然后司空罂就地选拔了自己的旧部李彦为边城驻军将领,暂代白将军之位。
司空罂安排好边境之事后,连夜启程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叶青已经传来消息,说皇帝在寝宫养病时遭遇刺客,恐怕已经时日无多。
皇帝病重,没有设立太子之位,眼下司空朔和皇后一行人把持朝政,自己离京之时的安排还是疏忽大意了……
司空罂一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路过驿站也是只稍作休息,只为能尽快入京收拾局面。
苏月星一路上靠着叶青的鹞鹰一直和林昱卿保持联系,京中的情况不容乐观。只怕主子入京以后,三皇子会以边城战争失利拿住主子。也不知道主子心中是怎么盘算的……
司空罂一踏入京城的大门,司空朔和萧丞相那里就收到了消息。相比较萧丞相,司空朔眼中还是有一些慌张。
“殿下莫慌,眼下我们已经掌握朝局,就算是南王回到京城也是任由我们宰割。”萧丞相走到司空朔的身边,安抚道。萧丞相把手轻轻的放在司空朔的肩头,司空朔就好像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身上,慌忙起身挥开萧丞相的手掌。
萧丞相心中十分难过,看来司空朔从心中都没有接受那件事情。就算是和皇后的关系也没有像以前那么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