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警察局的门口,我可不希望刚把你捞出来,就不得不把你再送进去。”许的的声音透着威胁。
安凉握着脱臼的手腕,深呼吸,猛地一推,希望把错位的关节推回去。
只是她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这一下除了徒增痛苦,没有其他实际效果。
“等一会,我会帮你复原的。”许的把安凉的手攥在手心,安凉的指头很细,让他有一种冲动,收紧手心把那些脆弱的手指全部揉碎。
身后传来付力的喊声。
“站住!”
许的笑笑,抬手,白皙修长的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响。
对面路边停着的车上立刻下来好几个男人,快步走过来,把付力挡在他的身后。
“别想逃跑。”许的打开车门,示意安凉上车,不忘警告她,“除非你想让我把你的腿也打折了。”
好吓人的恐吓。
安凉毫不犹豫地转身,想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肩上一沉,旋即,肩上剧痛席卷了她,安凉痛苦地闭上眼,耳边是许的轻松的声音:“你可以继续违抗我的意思,我也可以把你全身的关节一个个掰坏。”
纵然痛得要晕过去,她没受伤的手还是坚持撑在车门上。
上了这个男人的车,谁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声如悬丝:“我记得我们说好了,你不会打扰我的生活。”
“前提你忘了么?”许的伸手,用手背擦去安凉脸颊边的汗珠,“还记得么?我说过的,不许你再跟楚骁打交道。”
他得不到的,怎么会给别人机会染指。
他得到楚骁的女儿在安凉家楼下的消息的时候,他刚下飞机。
立刻决定返程,耽误的会议,浪费的机油,都得算在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头上。
竟然还闹到警局里去了?
他们两个玩的花样还真多!
“你把他叫到家里干什么?”许的眼里掠过一抹狂虐,捏住安凉的脖颈,“你想跟他发生点什么?”
他没有用力,因为他现在还不舍得把这个勾人的小东西捏死。
有一天,他会这么做。
但不是现在。
“你觉得我想和他发生什么?”安凉扯开笑,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不见,“也许跟你说的照顾我是一样的流程,抱抱,亲亲,最后再……”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许的收紧了力量。
她连呼吸都做不到,何况是说话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许的压低声音,沉下眸,欣赏着安凉因为被他扼住咽喉,呼吸困难的样子,“你想替他挡枪?让我把怒气撒在你的头上,所以不追究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住在那的,这样我就没法知道他在你家楼下夜夜看着你的窗户的痴情了?可惜啊,她的好女儿把他做的好事都说出来了,我下午就收到了消息,要不是我人在国外,你以为我会给你们再见面的机会么?”
“告诉我,安凉,你口口声声说你不爱他,你厌恶他,为什么还想帮他?”
许的把安凉推进车里,把她压在车座上,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