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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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的话,听似荒唐,他更不会信了。

瑶淑妃骇异之极,她……她居然……“她居然说本宫与人通奸!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谁告诉她的?

谁告诉她的!”来的太突然,太迅猛,让她猝不及防。

好在皇甫砚当雪芳疯了!

雪芳急的眼泪簌簌,瑶淑妃故作惋惜地说:“本宫还以为,自你送本宫百合花,就真心悔过了。

想不到只是诳人罢了!”雪芳挑眉冷笑:“我没有做错什么,干嘛要悔过?

你不也根本就不相信我么,要不然,”伸出春葱般手指在淑妃衣服上蹭了下,放在鼻子下闻闻,继续说,“你就会用百合花熏衣裳了。”“彼此彼此!”淑妃把眉目一竖,目光变得锐利,憎恨。

内监唯唯的又催了一遍:“陛下,文武百官都到齐了!”雪芳转眼看了皇甫砚一眼,他也在注视她,摇摇头,好似失望,拂袖走了。

“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雪芳挑衅的瞪了她一眼,五内火上烧,四肢云上走。

太认真的缘故吧,浑身以至于血液都僵僵的。

可那事关系到皇甫砚的尊严,关系到整个皇宫的尊严,太可恶了!

“迟早他会相信的,不,不能让这个女人猖狂太久。”要做到这些,首先得让皇甫砚相信自己,目今这是个难题。

瑶淑妃心里发虚,惊惧不已,汗如雨下。

忧上加忧,烦上加烦,心想:“这个崔雪芳,到底在搞什么!

说的好像知道我的一切底细。”转而想起琉璃,催命鬼似的拍桌子,叫来雪梅:“琉璃那个死丫头还没回来么!”雪梅巴不得她不回来,忙道:“奴才们到处找了,就是找不到,娘娘。”

瑶淑妃急的抓狂,在房里走来走去,忧心忡忡,悬心吊胆,突然又想:“不能让司徒翼继续待在皇宫里,他的皮再硬,只要不死,就会痛,没有人愿意永远忍受疼痛!

本宫就太危险了。”因此坐卧不安,日夜不宁。

至晚,丛林里窜过一个黑影,卷起一阵黑风,再细嫩的肌肤,都会不可抑制的掉一地鸡皮疙瘩。

瑶淑妃噩梦惊觉,浑身湿透,过后凉冰冰的,脊梁骨嗖嗖的发冷。

蝶萱殿里亮着盏鹤头孤灯,婢女太监都被她使退,因他来了,必须全面封闭。

花狼收到信件,总想进宫看看,尽管瑶淑妃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现今皇上对你们这帮人关注的很,所以本宫命令你,这段时间不准进宫。”她一见他,就使性子捶打他,怕的要命:“谁让你擅自来的,本宫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花狼攥住她的手腕,阻止道:“梦瑶,你听我说,没有人发现,我的轻功,没有人能发现!”淑妃气急败坏,挣开他,低嚷:“现在风声这么紧,你就一点都不怕。”“怕,当然怕,”他拿手背轻轻去蹭她的面颊,“可我更怕你孤军奋战,那样太危险了!”温柔邪魅,不舍的目光,令人深陷。

她忽然投怀送抱,感动如厮:“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咱们的将来。

只要能掌握大权,江山就唾手可得!

辛苦一点,又算什么?”“我想弄清一件事。”他硬生生的说。

“什么事?”“花鹰为什么被捉?

我们兄弟几个,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他怎会傻傻的自投罗网?”花狼恨恨的,眼底掠过丝丝杀气。

瑶淑妃遂将花鹰上了白世贤的当,才误入泥潭之事告诉他,花狼更气愤了,啐道:“既然做了花满堂的弟兄,就应住在帮会里,他却搞特殊。

要不是看他有点功夫,老子早把他做了!”瑶淑妃散着雾髻云鬟,摸着耳朵上长长的流苏坠子,说:“本宫也觉得,司徒翼不适合为我所用,迟早会坏大事的!”花狼赞成道:“不错,何况在牢里,他现在应你,万一哪会儿不高兴,抖搂出来,岂非前功皆弃?”瑶淑妃眯了眯媚眼,花狼附过去,交臂环肩,她意蕴悠长的说:“那就交给你吧,无论用什么办法,让本宫没有心头之患就是了。”她的头微扬着,那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迷醉暧昧。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轩儿,毕竟,我是他……”云欢雨快之际,花狼将预备良久的渴望在她耳边倾吐,却没有说完,就被她把嘴捂住,严厉的说:“不准!”花狼眉头隆起:“为什么?”已经是第几次了?

自皇甫轩出世,半年多了,他想看看那个小家伙,却每每被瑶淑妃回绝。

她郑重其事喃喃出口:“他不是你的,是皇上的!

所以,你没必要见他。”花狼有些不耐,以至于没了激情。

见状,她又好言相劝:“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只是暂时,他的父亲是皇上,你必须承认这个事实。”鸦雀无声,夜深了,似无底深渊。

次日,艳阳高照,雪芳顺路走进流芳宫,只玉翎一人在午睡,馨儿想见醒她,雪芳说道:“让姐姐睡吧,我在这儿坐会儿。”馨儿沏一壶玉兰香茶与她闲饮,刚饮了两口,举目四顾,玉翎醒了来。

挽着美人髻,穿着白绸衬衣,欠身倚在枕上,雪芳坐过去,玉翎怨道:“本宫身子一天重似一天,妹妹也不抽空来玩,让本宫看你去不成?”雪芳笑道:“怎敢!

姐姐莫怪,臣妾实在是事儿连事儿,脱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赶忙过来了。”“什么事,给本宫说说,图个新鲜!

太后不让乱走,也怪闷的。”雪芳碍着婢女在,难以开口,玉翎遂使退馨儿等人,回头问:“什么事,如此秘密?”雪芳方一一道出,玉翎这段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时一听,确实纳罕:“想不到本宫闭关修养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轻抬黛眉,若有所思,“只那一件,瑶淑妃跟汉子偷情,本宫先前去给太后请安,路过那里,看见一个打扮公子哥模样的男人,鬼头鬼脑的!”“真的!”雪芳无非最想知道这方面的音信,这一听说,惊诧的张大了眼睛。

玉翎回想不出更多的细节,锁眉说:“没错,本宫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走入拐角。

可那时他也在回头看本宫,正因此,本宫才觉得他不大对劲。”岂非不对劲,根本就是有问题!

雪芳脸色变得晦暗,游逸着某种悬疑,玉翎问她:“难不成你认为就是那个男人?”“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她懵地反问。

玉翎摇摇头:“他的样子,本宫实在记不清,因为当时就离得很远。”

雪芳阴沉的自言自语:“不但我自己怀疑了,灵儿姐姐也开始怀疑,看皇上还怎么说!”乌黑的瞳孔越发增添了几缕光明,玉翎握着胸口,说不出的感觉,模模糊糊,浑浑噩噩,猜不透其中情节,也不想去猜。

就在这枫叶渐枯,松柏愈翠的时节,皇甫睿携朗月一同入宫觐见,皇甫砚在处理公务,刑部又有上奏:“昨晚黑衣人出现,亏得防御密不透风,没有让他得逞。

黑衣人的目的,好像是对着司徒翼来的。”“哼,”皇甫砚批完最后一道奏折,压抑已久的火气微微迸发,起身踱步,“朕的目的看来不错,留司徒翼一来可以招供,二来可以招来同伙,到时候一网打尽!”这时,阶下传来一个声音:“皇兄最近有何忧烦,可否告诉臣弟?

帮以解忧释闷。”皇甫砚登时一吓,望定他,还有他身边的女人,吞了口气:“四弟,王妃,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唬朕一跳!”二人上前,朗月又做了个揖:“我等进来时见陛下喃喃自语,不好打断,索性站住。

臣妾多尔衮·朗月给陛下请安,陛下吉祥!”皇甫睿也依礼而行,皇甫砚坐回龙椅,秉持着君王的威仪,问其何事来此。

皇甫睿愤愤地说:“回禀陛下,这几日王府招了伙盗,额娘被吓得卧病。

臣弟已经调动全府士兵追捕,于今五天,仍没有音信。

臣弟听闻宫里昨夜遭了黑衣人入侵,特来问问陛下,黑衣人结果何如?”皇甫砚诧道:“想不到王爷府也遭此伙盗,加上昨夜那个,已是两个黑衣人彰显于世了。

但朕觉得,还会有几个不曾见到。”皇甫睿说:“可不是,有下人说,是三个人影,就是三人。”“朕已经派人全力捉捕,一面也会加紧审问,若那伙盗跟入宫的一伙,那真是太胆大包天了!”他应诺会抓到那些黑衣人,同时按下狠心,对司徒翼狠狠相逼。

皇甫睿与朗月告退,却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转去紫霄殿,“这个地方是后宫妃子的住所,王爷为何带臣妾来这儿?”朗月想不明白,他只说:“这里有我的朋友。”朋友?

也许只是朋友而已。

他要让她看看朗月,自己的妻子,她看到自己跟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会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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