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终于离开了苏砚的身前,很快房间的角落里,便穿了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知道,那是脱衣服的声音。苏砚深深的吸了口气,重又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可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动不了。而且,此刻的体内的燥热感更盛,苏砚觉得自己的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此刻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热,她好热,热的不能自抑。
砰砰砰的敲门声,让苏砚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房间里早已不复刚刚的昏暗,反而灯光明亮。苏砚好像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急忙坐起身来,却突然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仅有的一条被单,也因为自己的突然坐起而滑落。发现自己正不着片缕的坐在床上,便又赶紧躺了回去,用被单重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之后,苏砚的心头一冷。到底还是自己太大意,着了林曼珍母女的道,这样的自己,还真的能和岳白走在一起吗?这样害自己,林曼着母女也休想好过,还有昨晚的那个男人,即便是上天入地,她也要找到他,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砰砰,砰砰砰,“姐姐,苏砚?你在里边吗?”急迫的敲门声再次传来,房门外林曼着母女俩的声音也异常清晰。苏砚知道,林曼珍母女俩设了这个女,肯定不会仅仅是让自己失了清白,她门一定会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时候,好让人们议论她、嘲讽她,也让岳白厌弃她。即便是自己不开门,那母女俩也一定有办法闯进来。
苏砚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眼下的局面,却看见一个紧紧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不疾不徐的朝着房门走去,开门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虽然一如即往的冰冷,可眼角却有一些笑意闪过,苏砚看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心中一惊,那人竟然是岳白。
岳白大剌剌的一把拉开房门,让趴在门上听声音的苏瑶一脚踏了进来,差点跌倒。苏瑶正好没有机会直接冲进来,便借着踉跄的脚步,跌跌撞撞的故意跌了进来。却在刚刚迈进一只脚时,被一个强壮的手臂拦了下来。
苏瑶在见到男人身上浴巾的一刻,便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急急忙忙的只想冲进去羞辱苏砚,让她丢脸,让她没脸做人,最好羞愤而自杀才是她求知不得的,根本没有来的一看一眼男主角的脸。而此刻被这手臂拦下,正下发作,去再抬头看见那张脸时,惊呆在了那里。
“岳白?”苏瑶不可置信的低呼出了一个名字,“怎么是你,不应该是。。。。。。”
林曼珍取比苏瑶沉稳多了,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她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岳白的脸,便知道今晚的事都白做了。而且如果处理的不好,没准还会引火烧身,那便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眼看苏瑶就要说出岳青的名字,知道不好,便急忙截住了苏瑶的话,说道:“岳少怎么在这里?”
“那你们以为谁该在这里?”岳白一想到刚刚苏砚的样子,心底便涌起一股深深的恶念,想要将眼前的人摧毁。
刚刚岳白一进门,便看到岳青正在脱自己的衣服,而床上躺着的正是神智不清的苏砚,苏砚呼吸急促,脸颊上翻着潮红,嘴里还不是的发出轻轻的低吟声,一看便知道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下药之人想要做什么,再看看出现在房间里的岳青,下药之人想要做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岳青在岳家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岳震兰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小小年纪就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而那个可怜的姑娘才只有十五岁。岳驭坤想要用用钱搞定这件事,便在那女孩生下孩子后给了她一笔钱,把孩子抱回了岳家。可那女孩思子心切,常常跑道岳家来要求接回孩子,却被岳家人毒打驱赶。那女孩也是恨极,便在一天夜里买通岳家的佣人偷偷的潜了进来,在岳家放了一把火,而这场火灾结果是岳家人毫发无伤,而那女孩却葬身火海,他的孩子也在火灾中毁了容貌。这个孩子就是岳青。
因此,岳青在岳家特立独行,跟谁也不来往。岳家人自觉是亏欠了他,便是他做了什么胡闹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遍野装作不知道,由他起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岳青的房间常常会有女人送上门来,也尝尝会有或是兴奋、或是痛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