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砚陪我去换衣服,遇到了一个喝醉的姑娘,苏砚说要送她回宴会厅,可这都半个多小时了,我一直都没找到苏砚,问了宴会厅的人,也都说没有见过她”陆琪尽量平稳着自己的情绪,
“谁?”岳白问。
“苏砚啊,要是别人不见了,我找你干嘛?”此刻陆琪是真的急了,岳白在他眼中已经不是那个冰冷严酷的老板,而只是自己好朋友的未来老公。
岳白皱着眉,看着不明所以的陆琪,有问:“我是问,那个喝醉酒的姑娘是谁。”
“你说话不能一次说清楚吗,惜字如金的,多说两个字会累着你吗?”陆琪气不打一出来,问个话都不会问。
“我没有耐心听你在这抱怨”岳白声音如刀般冷冽,“告诉我是谁?”
陆琪回想了一下当时见到那个姑娘的情形,当时她正急着要去换衣服,还真没真么注意听苏砚和那姑娘的谈话。陆琪微微蹙眉,想了一下才突然说:“安娜,那个姑娘说她安娜。”
岳白看着阎乐,阎乐立刻明白了岳白的意思,略一思索边说:“今天客人,没有人叫安娜,应该是个假名字”
“苏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陆琪急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在眼光中打转,情不自已的上前拉住岳白的袖子,急切的说:“这里可是苏家,怎么会有人来苏家绑架苏砚,你快去救她,一定要救她。”
岳白皱着眉看着被陆琪拉皱的衣袖,心中的冷冽更盛,感动他岳白的女人,这人怕是活腻歪了。
阎乐跟在面沉如水的岳白,心里竟默默的为算计苏砚的人祈祷,虽然他知道岳白并不是因为喜欢苏砚而要娶苏砚,可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的眼里,苏砚都是岳白的女人,是岳家未来的少奶奶,敢算计到苏砚的身上,分明就是在给岳白颜色看。可况,阎乐心里总是觉得,岳白对苏砚的态度并不像岳白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苏家的宴会厅,此时舞会的气氛被推倒了最高点,苏瑶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苏砚没有再出现,她真的想不在压抑自己而狂笑,可是她不能。于是便把那按捺不住的兴奋,都转移到舞蹈中。心里一遍一遍的呐喊着,苏砚,我看你过了今晚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嫁进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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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微微睁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投射出微微的光,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其实刚刚在花园里,苏砚并没有被格罗方迷倒。袭击她的人现在不是个中高手,可能是因为紧张,苏砚甚至感觉到了那人在袭击自己时,手臂都在微微的颤抖。拿着手帕仅仅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将她的鼻子完全露在外边,这怎么可能将人迷倒。苏砚不过是将计就计,想知道对方安排着这样一个局,究竟是想干什么。毕竟没有中招的她,想要逃脱并不是难事。
可此刻,苏砚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发软,完全使不出力气,而且一阵阵的燥热让她不能自已的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撕扯自己的衣服来求取一阵清凉。
苏砚强迫自己冷静,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绝不是因为那个手帕上的格罗方,她在手帕接近自己的一霎那,就已经屏住了呼吸,那个药她完全没有吸入体内。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着了别人的到,而却不自知。
突然,她想起了岳白递给她的那杯水,一整晚她什么都没有吃过,也什么都没有喝过,唯一入过口的就只有岳白递给她的那杯水。难道是岳白相害她?苏砚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和岳白相处了这些时间,虽然岳白对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感,但她能感觉到,岳白是个言而有信的,既然已经有了三年之约,也已经有了协议,岳白应该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那么害她的人最有可能的,也只有林曼珍母女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被什么人扭开,吱呀的一声,让苏砚紧张了起来。一个人影来到了苏砚身边,弯腰俯视着着她。那人看了一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手指轻轻地在苏砚的面庞划过,继而拂过了她的眉眼,她的唇。手指冰凉而动作轻柔,好像怕将苏砚碰坏了一样。就这样一下一下细心的抚摸着,苏砚紧紧的绷起了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人这样碰触,而自己却不能反抗,让她觉得异常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