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真是开始,这种聚会对于在场的年轻来说,也可以说是一场相亲会。名门贵族的子女,虽然过着令人羡慕的富足生活,好像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其实他们的婚姻和未来,很多都会为了自己的家族而不能自主。在这种场合,找一个背静相似,门当户对,而又能顺眼的人,已经是很好的结过了。
果然,音乐一起,便有男子一个个邀请自己希望接触的女子步入舞池,大家表面上谈笑风生,心底里却不知道在绸缪什么,一对对看着和睦美满,可却不知道有多少是出自于真心。
苏砚也等着岳白来找她跳舞,能和岳白并肩步入舞池,想想就很幸福。可阎乐却在这个时候在岳白耳朵耳边低语几句,岳白听了之后,都没有来的及看苏砚一眼,就和阎乐一起离开了宴会厅,留下苏砚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
“呦,乐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苏瑶注定不会让苏砚寂寞,果然看到苏砚一落单,她便立刻走了过来语带嘲讽的说。
“苏砚”陆琪一看到苏砚,便兴奋的叫到。苏砚本就不想搭理苏瑶,在这种场合,无论谁丢脸,最终丢的都是苏家的脸,虽然不想从苏家的得到些什么,可这里毕竟是给了苏砚生命的地方,所以比起林曼珍母女想要除掉她,苏砚更不能理解的是她们想让苏家丢脸。
“你怎么才来?舞会都开始”苏砚一边说,一边看向陆琪的身后,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你找什么呢?”陆琪看着苏砚问道。
“我在找你的舞伴啊”苏砚看着陆琪笑到。陆琪今天的打扮非常别致,一头利落的短发染成了时下流行的亚麻色,身材纤瘦紧致,五官也有点像欧美人的立体深邃,今天也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身利落的连身裤装,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英姿飒爽的英气。
“你就是我的舞伴”陆琪也不理苏砚的讥诮,竟然真的牵起了苏砚的手,漫步走向舞池。
苏瑶就这样被两个人晾在一边,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股浓烈的恨意浮现在她的眼底,之前一直下不定决心要使出的手段,现在却是有了几分决绝。
。。。。。。
另一边,岳白听完阎乐的话,便一起走了出去,在苏家花园里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储藏室。岳白推门进去,一张深深刻在岳白心里的脸,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岳白的面前。
“你是陈强?”岳白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是,岳少,我是陈强。”陈强看上去有些紧张,双手不停的搓着,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岳白的眼睛。
阎乐盯着半天没在说话的陈强,厉声说:“人已经到了这,岳少我也已经请来了,你还不赶快把知道的都说了!”
陈强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唇也抿的很紧,看的出他的心里还在挣扎。可当他看到了岳白冰冷的眼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的说:“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一直像一块石头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虽然我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而被抓进监狱,可这二十年来,我夜夜做噩梦,那个血腥的画面夜夜出现在我的梦中。我在精神上备受摧残,真的还不如被捉进监狱,至少那样,我的灵魂可以得到解脱。”
岳白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陈强,好像只是一个看客,可只有岳白自己知道,心里的对真相的期盼,究竟有多么迫切。
陈强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岳白,咽了口口水才有接着说:“我儿子从小就有肾病,三岁的时候已经到了不换肾救只能等死的地步,而我不过是一个司机,那笔钱对我来讲,真的是一个太大的诱惑,我也是犹豫了很久,可每当看着儿子虚弱的样子,便会听到一个声音在反复的告诉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所以你就能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岳白终于发生,只是那声音阴沉的仿佛来自地狱,不说陈强,就连阎乐都觉得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如果语言能杀人,那岳白的话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只是一句,就可以把对面的人凌迟。
“我也是不得以的,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赎罪。”陈强声音哽咽,脸也胀的通红。
岳白也不愿意在和他废话,就是为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岳白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为什么,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