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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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姐,枭少去医院了,吩咐我做您的司机,月小姐今天要出门么?”

南程月看着横在眼前魁梧大汉的阿威,本来因为周末睡了懒觉而满足的心情,转瞬就憋闷了,无语了。

她还想着带战哥哥一起去看外婆呢,外婆昨晚还念叨着这事,还有,为什么偏偏留下阿威?她跟阿威已经结下了梁子好伐?战哥哥怎么……

她郁闷不已,化悲愤为食量,大吃特吃了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把昨晚没吃到海鲜的委屈全都补了回来,这才拿起她的背包,制止跟着她的阿威。

“不用跟着我了,我坐公交车就行了,你去照顾战哥哥吧。”她干巴巴的笑了笑,带着他去找私家侦探吗?这阿威昨晚还反驳了她呢!

可阿威说:“枭少吩咐,让我寸步不离的保护月小姐,以免月小姐再发生昨天那种意外。”

南程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她竟然无法反驳!还是,每天都有刁民想害朕?

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出门一边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甩掉阿威,却不料才出去战靳枭别墅的界限,就看到前面停着两辆豪车。

“侄媳妇,住进战家也不通知二叔一声,还要二叔来拜会你,架子不小啊!”

战傲天叼着雪茄,在大开车门的车里翘着二郎腿坐着,勾着阴冷的笑容,“哦?靳枭没跟你一起?哦,对了,这个点他已经在医院装孝孙了哈哈哈!”

南程月:“……二叔说什么呢,孝顺是天性,是人都会,哪里需要装呢?难道二叔有不同意见?”

她就见不得别人践踏她的战哥哥,特别是这个二叔,她都讨厌死他了!竟然还明知战哥哥不在,来堵她!

呵呵,以为她没战哥哥在身边,就好欺负了?错!没战哥哥在身边管着,她更能放飞自我,想什么说什么。

所以,不等黑下脸的战傲天说什么,她又疑惑的问道:“二叔明知战哥哥这个点在医院,只有我一个妇人在家里,还挑在这个时候上门,二叔你不会是对我……”

南程月紧张的双手抱胸,还夸张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躲到阿威高大的身躯之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弱弱道:“阿威,快给战哥哥打电话叫他回来,救我……”

阿威:“……月小姐,没必要。”

南程月:“……你这个叛徒!”

她都快气死了,她这么费尽心力的演戏,却忘了这个阿威大有可能是战傲天的人,没想到还真是,她气得心肝都在疼,战哥哥还帮他不帮她?啊啊啊!

战傲天的脸色也并不比她好看,他带了不少的人过来,南程月竟然当着这么人面前竟然说他对她有那种……

战傲天咬牙切齿的冷笑,说:“我说了!我是来拜会的!阿威!把她给我带进去!”

战傲天被南程月气得,连装都懒得伪装了,直接让阿威动手,阿威也立刻领命就出手,抓住了身边的南程月。

就在战靳枭的别墅门口动起手来,南程月还大叫了几声,却没一个保镖出来阻止,反而全都视而不见。

南程月无语了,她也清楚战哥哥的处境很艰难,没想到难成这样,周边全都是战傲天的人,她一个弱女子还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更别说,阿威抓她的时候,似乎还给她使了个眼色,虽然挤眉弄眼就跟斗鸡眼似的,她分辨了好一会儿,还以为是他突然羊癫疯……

这里是战家,战傲天再怎么猖狂,应该也不至于在战哥哥的别墅里对她痛下杀手吧?况且也没那么大的仇和怨恨啊!南程月如是想着。

可是,当战傲天叫保镖把她按坐在沙发上,让人端来一杯白水,又让人捏开她的嘴,将一颗药丸往她嘴里塞的时候,她无法淡定了。

“干什么!二叔!你是想毒死我,还是想对我用强?昨天我才被下过药!你们……流氓!”

南程月飞起一脚踹翻了战傲天手里那颗药丸,她身体柔韧度超高,战傲天根本没料到她被按得无法动弹,还能给他一脚。

他手都被踹疼了,又听南程月这样骂他,气得脸色由黑变绿,忍不住骂道:“我战傲天要一个女人!还至于用强!更何况你还是我大侄子的女人!从小被送到山里养大的,真是乡野村妇!俗!”

南程月被喷了一脸口水,嘴角抽抽继续说:“哦,不是对我下那种药,那就是毒药了?二叔为什么要毒死我?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我就这一个请求!”

她动了动肩膀,斜眼看了下单间挂着的背包,做个动作很明显,战傲天不可能注意不到,而且她还问了那么奇怪的话。

战傲天脸色一凛,立刻就去抢她肩上的背包,南程月被抓着只能勉力挣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被抢走,大呼:“我的录音笔!”

果然是录音笔!战靳枭暗暗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在南程月的背包里面翻来翻去,最后还全都倒了出来,别说笔了,连昨天柯缘缘带去学校悄悄塞她书包里的粉色工具,都暴露了。

南程月:“……”

总保镖:“……”

战傲天:“……”

这南程月是真不知道有这玩意儿的存在,要是早知道,早晚就应该拿这个去取悦战哥哥了,也不至于说个尴尬的冷笑话。

她脸皮厚,又没用过,脸色变都没变一下,倒是战傲天老脸都红了,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问南程月,“你们昨晚,咳咳,是用这个的?”

南程月听战靳枭说了他偷听,虽然不知道战靳枭的用意,但想到战靳枭最后给她的叮嘱,于是说:“这个只是前奏,二叔难道连这个没玩过?”

战傲天:“……低俗!靳枭那小子!我就猜他不老实!快搜!搜到没有?!”

保镖们将南程月的背包翻得满地都是,她的钻戒和手机也掉在地上,惹得南程月心疼又心急,不住的偷瞄的门口方向。

可是,万一阿威是骗她的呢?她怎么能相信阿威呢?可是现在这种情景,她除了相信阿威,别无他法……

“战傲天!你在做什么?!”

门外传来震天怒吼,一伙黑衣保镖簇拥着杵着拐杖的白发老人,远远下车气势汹汹而来,是战老爷子。

战傲天惊了惊,变了脸色快步迎过去,“爸,你怎么出院了?那慕医生不是说你现在情况不太好……”

“你是巴不得我死在医院里吧。”战老爷子冷哼,拂开战傲天想要去搀扶的手。

战傲天笑容有些尴尬,干巴巴说:“爸,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出院给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免了,看你忙不过来。”战老爷子抬起拐杖,指了指别墅里乱七八糟的场景,“这是在做什么?你带这么多人到靳枭这,是要做什么?”

战老爷子这次出院,比南程月上次在医院看到要精神了很多,说话也更中气十足了,看来的确病好了不少。

不过重点不是战老爷子,她越过黑压压的人群,看向后面,由唐擎推着轮椅上的战靳枭,换了一身却依旧是白毛衣,很是显眼。

“战哥哥!”

她挣扎着还将她按在沙发上的那些保镖,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凄惨,战傲天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狠狠挥手让保镖放人。

南程月一得到自由,第一步就是将地上的钻戒和手机捡起来,看看没有损坏才放下心来,一溜烟的跑到外面战靳枭的身边。

而战傲天正在给战老爷子解释,说:“我是看南家小姐搬进来了,过来问问她习不习惯……”

“才不是!你拿着药!让他们按着我,想塞我嘴里毒死我!”南程月立刻反驳,还委屈巴巴的对战靳枭说:“要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战哥哥,你现在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战靳枭凝声,“二叔,确有其事?”

战傲天都被南程月的小报告噎住了,不得不说,这小姑娘年纪小,胆子倒是不小,一般的小姑娘早吓哭了,以为战靳枭是靠山?

哼!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大手一指:“阿威!你说,我有没有给你们少夫人喂药?”

阿威一直都在里面动也不动,听见点名才从里面出来,恭敬的垂着头,“回老爷子,确实如月小姐所说,我这里有录像视频。”

阿威竟然呈上手机给战老爷子,这下惊讶的不止是战傲天,南程月也惊讶了,她一直被那些人按着灌毒药,这阿威竟然在旁边录视频?!

“阿威!”战傲天怒不可遏,狠狠的指向阿威,又颤着手指头指向战靳枭,“好啊,倒是我小看了你!收买了我派去监视你的人!还什么不举,跟你女人玩了整整两个小时!你这心机……”

“行了!”战老爷子拐杖重重的在地上一跺,冷着老脸训道:“我早说过,要想做战家的主人,就各凭你们的本事!你们想怎么斗都行,战家给你们遮丑!只是你!”

战老爷子将拐杖指向战傲天,直接戳上战傲天的脑门,“我是不是说过不能伤及性命?靳枭跟小月昨晚才同房,你今天就送来避孕药!你是要我战家绝后是不是?不可原谅!”

战傲天大惊失色,“老爷子,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战老爷子不屑冷哼,再度戳他脑门,“这战家,我还没死!还轮不到你来做主!你别忘了,我是你老子!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给的!你派人监视我?”

战老爷子霸气威武的一通训斥,战傲天敢怒不敢言,只得硬生生的承受着,脑门都被战老爷子戳破出血了。

可战家就是这样,战老爷子的宗旨就是成王败寇,想要继承权就看谁能站到最后,可尔虞我诈的厮杀,怎么可能不伤及性命?

南程月在一旁看着心惊胆寒,再看身旁面无表情的战靳枭,他疤痕的脸,在阳光照射下更加清晰,更恐怖。

可南程月现在这一刻,只有心疼,原来,战老爷子一直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战家窝里斗,难怪战哥哥变成了这样,被害成了这样。

只是,那竟然是避孕药?她还以为毒药呢,害她虚惊一场,避孕药,呃……

……

别墅里回归清净,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战老爷子没有留下来,又坐着车回去了医院。

原来今天上午,是因为战老爷子安排在战傲天身边的眼线,给战老爷子报了信,战老爷子才带着战靳枭匆匆杀回战家来。

南程月有点失望,还以为是战哥哥带战老爷子来救她的呢,好吧,战哥哥眼瞎腿残,又不会掐指一算,怎么可能知道她有危险,回来救她呢?

不过,战哥哥昨晚为什么要她演那场戏?为什么今天战傲天就拿来避孕药,要灌她吃?

南程月满脑袋的疑惑,耐不住性子的她,终于找了个没外人在的空档,小声问:“战哥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阿威是爷爷的人?故意让他留下来保护我的?”

刚吃完午饭,战靳枭回房说要睡个午觉,南程月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在唐擎要赶她出去的时候,她才抓紧时间问了出来,她脑中累积的种种疑惑。

战靳枭听完,默了两秒钟,抬手示意唐擎出去,等唐擎关上门,他才慢悠悠的开口:“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你就蠢得无可救药了。”

“……我哪里蠢了!”南程月憋得耳根发红,瞪他,“我还不是因为相信你,谁让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战哥哥你一点也不信任我!”

她眼眶有些微微的红,是委屈的,别人就算了,可他是她的战哥哥啊,正因为信任,所以才希望得到信任。

战靳枭透过墨镜,沉默的看她,半响忽而一笑,“我和你,本来只是个婚姻的形式,你若只乖乖的做个安分的少夫人,等我摆脱困境,便还你自由,给你应得的报酬……”

“我不要报酬!”南程月愤愤打断他,总算知道昨夜他说的报酬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只当他们的婚姻是个形式?还是有偿的交易?

她更生气了,冷冷说:“我嫁给你,是真心的!我也是真心想要保护你!”

“保护我?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战靳枭嘴角的弧度扩大,不过却是嘲讽,“你也看到了,战家的凶险,你执意要牵扯进来,像今天这样的危险,只是开始。”

南程月:“……”

是的,今天她被吓到了,这样的危险,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可是,战哥哥就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啊,她都不保护战哥哥,谁来保护?

于是,她握紧拳头,认真说:“战哥哥,你不用推开我,你推不掉的,以前,是你给了我生的希望,现在,我也会陪着你渡过难关,如果以后你不想要我了,我也不会缠着你。”

她视线有些模糊,看着眼前战靳枭乌黑有型略有些硬发质的后脑勺,垂眸说:“我去看外婆了,晚上我会回来继续昨晚的工作,工资给我记上!”

她松开轮椅,转身就开门离开了,守在外面的唐擎一眼就看到她红红的眼圈,波光潋滟的,疑惑的进门就对战靳枭说:“枭少,月小姐哭了。”

战靳枭没说话,他自然看到她有哭的迹象,然后就跑了,不过她哭的原因,却是因为她口中的战哥哥。

战靳枭面无表情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说:“叫阿威暗中保护月小姐,战傲天还会对她下手。”

唐擎点头应下,又听战靳枭叫住他,“等等,你去给我办件事。”

唐擎迅速的离开,他又坐了一会儿,看向那张被女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大床,忽然就想到她卖力的表演,还有她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他不由勾起了唇,低嘲:“傻女孩……”

……

南程月其实并没有哭,只是觉得难受,委屈,又心疼,眼泪都堆积到眼角了,最终还是被她强压了下去。

她才不会哭,从小时候她就深刻的明白,眼泪不能将她从绝境里解救出来,也不会让她的妈妈复活,不会得到爸爸的信任,她早就该听战哥哥的。

是的,是战哥哥教她的,在地震后坍塌的黑暗和窒息里,她疼得只知道哭,战哥哥就告诉她,哭,除了证明自己的软弱无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哭着求人,不如笑着阴人。

哭着求人,不如笑着阴人,果然是战哥哥的作风啊,这是战哥哥教她的,现在,她却感觉自己在被战哥哥阴?

她都快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在公交车上笑得像个傻逼,眼睛还红得像兔子,身边的人都跟看白痴一样看她。

南程月也懒得理会,下车就见到等着她的柯缘缘,还给她带了一大桶的爆米花,塞她手里,就握着双手作揖赔罪。

“小月对不起,小月原谅我,小月对不起,小月原谅我……”

“哎呀你复读机吗?年已经过了!拜了也没红包!”南程月无语了,急忙将爆米花塞回她手上,拍拍她的波波头,说:“我都说了是我连累了你们,你这傻妞!”

柯缘缘咧嘴笑,“没事就好!嘿嘿,走,去我家,我妈知道你要来,已经让我爸给你烧牛肉了!对了,到底是谁要害你啊,好缺德,竟然给你用那种药!”

南程月冷笑了一下,耸肩:“没证据的事,我也不好乱猜,看完外婆,我要回南家一趟。”

她说她要回南家,只是想要看看刘美娟有没有什么破绽,顺便探探口风,再给刘美娟安插个私家侦探什么的。

却没想到,她还在跟外婆他们一起吃牛肉呢,警察局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抓到了那个黑客,黑客还交代了幕后指使人。

南程月都惊讶死了,牛肉也不吃了,立刻就下楼去拦了个出租车,直接去往南家。

是的,南家,黑客已经交代,给他巨款要他买凶残害南程月的,就是刘美娟,警察就在南家。

这简直就是天降正义啊!大概是刘美娟作恶多端,终于得到上天的报应了!她都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给了她这么大份礼物,今天的郁闷,统统算不得什么了!

黑客是自己来自首的,警察得到情报后,就去南家抓人,彼时刘美娟正约了几个阔太在家里打牌,对黑客的当面指认简直不可置信。

她可是花了不少钱找关系,才找到这么一个黑客,黑客也再三保证不会被抓到,抓到也不会泄露她,因为她给黑客的钱,几乎是南家所有的家当。

她现在约那几个阔太,也是在找那几个阔太借钱,想暂时周转,免得引起南永森的怀疑,没想到南永森还没怀疑,警察便先一步上门抓她了。

她震惊又恐慌,想否认,但黑客却有她去找他的监控录像,搞计算机的,还是做卖命的买卖,怎么可能不抓点把柄捏在手里。

刘美娟绝望,半生精于算计的女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在这样一场周密的计划里,她想不通,为什么黑客会去自首,为什么要出卖她?

直到看见南程月出现,她才似乎想通了什么,挣扎着手腕上的手铐,伴随着她似哭似笑的叫喊,摇晃得稀里哗啦的响。

“南程月!你真是精明啊!知道卖弄风骚依附枭少,让枭少来对付我!你可比你妈精明多了!到死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么多年哈哈哈!”

南程月才刚到南家,挤开熙熙攘攘来看热闹的人群,就见到刘美娟被警察押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南永森流着泪不停说着什么。

而南永森黑着一张脸,看了不看刘美娟一眼,只对警察说:“我不知情,我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没想到美娟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南程月见到这样的场景,听到这样的对白,不由觉得滑稽,之前恩爱缠绵的夫妻,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吗?

不过她嘲讽的冷笑还没勾勒出来,就听见刘美娟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不由迷惑,这跟战哥哥有什么关系?

还有刘美娟最后一句,什么意思?被谁骗那么多年?

她快步上前去,冷道:“我就知道你跟我妈的死脱不了关系!说,你当年是怎么逼死我妈妈的!你说!”

她一把揪住刘美娟华贵皮衣的领子,要不是警察制止,她都想严刑逼供了,好不容易才让刘美娟开口说出关于她妈妈的事情,她怎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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