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贱婢？！”

方莹莹气得要死，她瞪着通红的双眼，被踹的心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可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们！你们和洛南音一样都是个下贱的！呸！”

方莹莹恨自己无法站起来收拾绿巧，她尖叫着朝绿巧吐了口唾沫，现在也像是疯了一样，半点形象都不顾。

绿巧被吐了一脸唾沫，但她脸上的笑意根本就没有停。

她抬手擦拭掉脸上的唾液，笑道：“小姐，今天跟您实话说，之前您每晚喝的燕窝粥里，我和红翠都会在里面加点佐料。您猜得到是什么吗？”

方莹莹气得声音发颤：“你、你！”

绿巧扯着嘴角大笑道：“是唾沫，是唾沫啊！怎么样，就算我们是贱婢，您还不是每晚喝我们的唾沫，您以为自己又高洁的到那去？！”

“啊啊啊！我杀了你，你这个畜生！！！”

方莹莹疯狂扭摆着身子，似乎很想冲上前手撕了绿巧，但“啪”的一声，就被绿巧甩偏了脑袋。

绿巧咬着牙又扇了方莹莹一个耳光，恶狠狠道：“如果我们是畜生，那你就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接着不再等方莹莹说话，接二连三的耳光直接呼过去。

绿巧像是疯了一样，又是打又是踹，一边笑一边哭。

一直打到脱力，才瘫在地上，畅快的大笑。

殷羡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脸上神情淡淡，等绿巧打不动了，他才道：“换一个婢女，一个个来。”

接着，郊外的这座破败的屋子内又重新充斥着耳光和打骂声。

不知不觉，整个下午都已经过去了。

日暮天边是淬炼得通红纯净、烧透了半边天的云霞。

“主子，所有的婢女都已经打过了。”

殷羡站在屋外，望着远处的云霞有些出神，听了手下的人汇报，他才将视线投向地上已经被打昏迷了的方莹莹。

女人之间的打斗和男人之间的不一样。

而方莹莹平时又作恶多端，欺凌下人，身边的婢女对她恨之入骨，下的都是毒手，更有不少婢女使了很多阴招。

打到后来方莹莹手脚上的绳子已经松了，但她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经常被她使唤的婢女们的手劲，也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夕阳西下，方莹莹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脸上早就肿得不成样子，衣服也破碎不堪。

现在已经没有婢女在打她了，可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小声求饶。

殷羡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吩咐道：“走吧。”

黑衣人看了一眼方莹莹，迟疑道：“那她……”

“扔在这，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是！”

……

殷羡走后，方莹莹一直蜷缩在屋角动弹不得。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这座破败的屋子里又踏进了一个人的身影。

方莹莹趴在地上，只看见眼前的一截衣角，她下意识颤了颤，沙哑道：“救救我……”

那人开口道：“救你可以，但我需要你帮我做事。”

方莹莹默了默，艰难道：“……什么事。”

那人笑了，“会是你很感兴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