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生身体素质放在那儿,按时吃两天药,好好休息一下,身体马上就养回来了。
千浅看他气色好了,马上跟他商量去看林爷爷的事情。
她确实有些着急,过一段时间,她手上的项目就起来了,到时候她可能就没有整段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了。
而且,平时不想这些事还好,这么一想起来,就感觉火烧眉毛,恨不得马上把这些“棘手”的事情赶紧面对了。
她怕过一阵,她又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冲劲去面对林爷爷了。
林眠生明白她的焦灼,所以也没拖沓,马上就带千浅往林公馆赶。
路上,特意联系了项伯,打算先跟他谈谈。
项伯这人的思想和他父亲有几分相像,天大的事都不如子孙的幸福重要,所以,应该能比他爷爷更容易接受这件事。
如果项伯能接受,那就能稍微拉着点他爷爷,至少在动手的时候,别把千浅也带进去。
因为想跟项伯单独谈谈,所以去林公馆的事情并没有跟林爷爷说,所以!就导致林眠生和本来就不怎么会爬山的千浅这一路格外艰辛,既要保证自己不会骨碌到山底下,还得保证不让最喜欢在山上乱遛跶的林爷爷发现他们。
好不容易爬上去,千浅已经要崩了。
在项伯关切的注视下,缓了大半个小时,才勉强有了点活力。
“眠生啊,你媳妇的身体啊……”项伯也是军人出身,很注重这方面,但又不想把话说得太狠,所以点到为止,“平时你陪着千浅好好锻炼,又强身健体,而且还能增进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听项伯的口气,已然把千浅当成林家的孙媳了。
千浅低着头,没敢回项伯和蔼的目光,担心项伯知道她父亲陷害林叔叔的事情以后会对她更加失望。
“我会注意的。”林眠生带着温润的笑,悄悄把千浅的小手包在手心里,“千浅虽然身子骨弱了点,但是意志坚强,爬了这么久的山,也没闹着不干了。”
“这倒是。”项伯很容易就被林眠生说动,回到对千浅很满意的轨道来,“能爬上来就是好样的!”
说完,站起来,要给千浅再拿点热茶过来。
为了鼓励她的身弱志坚。
“项爷爷,您先别忙了,我们今天找您,是有事情想先跟您商量一下。”
“哦?”项伯挑眉,猜的是,林眠生和千浅想找他帮忙劝劝林老,让他接受千浅。
这件事不用他们说,他也在做。
最让他得意的是,他做得很低调,有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他也感觉到林老对千浅的事业还是很满意的。
有一次甚至还松口说千浅是个心善的孩子。
只不过,马上接了一个但是又开始说典家那个小姐的事情了。
“项爷爷,我爷爷应该跟您说了吧?我父亲是被人冤枉的,当年是因为情况复杂,加上我爷爷脾气太冲,容易走极端,所以我猜骗他我收集的证据证明我父亲的确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