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然听到父王回来,脸上兴奋起来,“父王回来了?等他回来我就要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沈若绫疑惑,“什么事是不是真的?”
箫然坐在一旁,将自己刚刚带着三只小狼狗出去时听到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
容玦去给夏长璟写好信之后便又回了扶摇阁,房间里,沈若绫和箫然正聊着天。
他走过去,问道,“在聊什么?”
箫然仰起头,抱住他的手臂,“父王,你今日又怎么突然被召进宫,然儿刚刚出去的时候,听到下人一些闲言细语,外面是不是发生大事了?听说李家所有人都被皇上关押了,是真的吗?”
容玦听箫然这么说,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瞒下去,“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事情还未彻底查清楚,你们也别听信外人的话,等水落石出的那天,我再一一告诉你们。”
“好吧。”箫然乖巧道。
沈若绫听箫然的话之后,内心是震惊的,想不到短短的几日时间,便发生了如此骇人的事情,那日在皇宫发生的行刺还深深印在她脑海里,却不知今日又再次上演。
她本也想等容玦回来,再好好问问他真实性,却没想到他这么说,也只要沉默,没有追问。
“天色晚了,然儿你该回去休息了。”容玦道。
箫然一听,瘪了瘪嘴,现在明明还早,可是他还是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
容玦扶着沈若绫走去床边,让她躺下休息,“早些休息。”
沈若绫看着他,“夫君你不休息吗?”
“我等会。”容玦俯下身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为她整了整被褥,“你先睡。”
“嗯嗯。”沈若绫闭上眼。
容玦等她睡下一会后,才离开。
外面月明星稀,微风吹拂,夜色极好,却终究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皇宫那边,高公公赶回乾仁殿,一一向宗政褚巍禀告在牢房里的事情。
宗政褚巍一边听,脸色越发深沉,尔后又冷笑起来,“她当然不会轻易认罪,他们既然矢口否认,朕就不相信揪不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皇上英明,”高公公道,“奴才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王太医,他让奴才禀告皇上,经过检查,今日太后娘娘赠送的千年人参中确实含有与皇后娘娘之前所中的毒的成分,一模一样。”
“这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宗政褚巍更加愤怒,“现在就算没有她勾结李昂谋害朕的证据,单她谋害皇后这一事,朕都不能轻易放过她!”
说到这,宗政褚巍又瞪着高公公,“还有呢,他们为皇后准备好药没有!”
高公公惶恐,摇头,“这个奴才不知,没有问,王太医也没有说。”
“行了,退下吧。”宗政褚巍现在的耐性越来越低,越是听到这样的消息,越是愤怒。
……
皇宫里静悄悄的,抓到行刺的凶手之后,巡逻的侍卫虽然撤了一些,但仍留下一大部分继续在皇宫四周巡逻。
牢房那边,忽然出现一人影,把守在牢房大门外的士兵见有人过来,忙走上去拦下,“什么人,这么晚来牢房所谓何事?”
来人两处腰际旁的令牌,士兵一看到那令牌,立即推开两边,“王爷里面请。”
关押弘裕太后的牢房,弘裕太后在容玦与高公公两人离开后,在牢房里面闹了好一会,可是无论她怎么闹,外面的狱卒都没有理会,她闹了一会累了,颓废地坐在地上,心里燃起熊熊的怒意与不甘。
忽地听到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她以为是容玦等人去而又返,立即喊道,“你们走,哀家不想见到你们,哀家绝不会轻易妥协!”
“想不到事到如今,太后娘娘还如此口硬,本王甚是佩服。”来人一脸嘲讽笑道。
弘裕太后看清来人,神情僵硬,却也不甘落他人下风,“哀家就算坐在这,终究是太后,这一点谁也不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