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人独活。”从臧和歌的嘴里深情并茂的说出这么一段话。他的眼神很入戏,完美的饰演出谷欠言又止的伤感。
念完之后,臧和歌又拍了拍手,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样的感觉。回忆不自觉的回到了昨晚。嘴唇上仿佛还沾染着他的温度。
“啊!”臧和歌捂着脑袋,叫了出来。怎么脑袋里总是装着这种有色颜料呢?
那一声“啊”很巧,也是等下臧和歌试戏的主要部分。那叫得简直是被甩的人就是本尊一样。绝望得引人注目。
人群中有一个化着淡妆的男人,正看着随身自带的小镜子补着妆。他的助理担心道,“您不训练训练,该到您上场了。”
男人轻挑着眉,那细长的眼线将他的眼睛拉长。言语里不乏嘲讽,“有演技又怎么样,娱乐圈比得是演技的问题吗?”
“第十号,阚立。”
本来不想搭理说话的人的,但臧和歌貌似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转头一看,那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还真的是阚立。
怎么俩兄妹都在演戏呢?貌似哥哥还比不过妹妹。
走入表演室的阚立,先是挤出刚刚在外面滴进的眼药水。伤感的气氛酝酿得很好。站在外边的臧和歌仿佛都被渲染了。
接着是最为精彩的一部分,这部分,臧和歌永生难忘。阚立整张脸突然抽搐,接着是咆哮出声,“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人独活。”
不等考官打铃,他媚眼一挑,极具魅力。不得不承认,他如果选择比较妖媚的角色,估计会很合适。
但是……他的一声,“啊!”把正在喝水的臧和歌都吓吐水了。
其他的人都在外边看好戏一样的看着,一致认为他是绝对不会进备选。可是看他非一般的自信走出来的时候,看客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第十一号,臧和歌。”
“好了,胖沐。”臧和歌拍了拍莫沐擦他嘴边的水的手,表示不用擦嘴了。
走进表演室的臧和歌,长呼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的日日夜夜的训练,就是想为莫沐和自己挣口气。当然,最重要的是口袋里的钱包瘦了的原因。
先是敲门,臧和歌在得到应允之后才走进去的。微鞠躬道,“考官好。”话落之后,臧和歌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臧和歌本是笑得得礼貌,入戏之后,他的眉宇间愁云氤氲。接着看着面前的空气,开始想接触,但又慌张的收回手。
“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独活。”臧和歌眼中的泪不受控制的滑过那米青致的素颜。
说完之后手无处安放,臧和歌半垂着眼眸45度。角度刚好,可以让考官看见他泪落下的弧度。
“啊!”
这一声“啊”撕心裂肺。带着绝望,不舍,让在场的人为之揪心。臧和歌开始狂笑。笑得喘不来气,臧和歌抬起头时,那脸上却满是泪痕。
臧和歌眼角微微一弯,笑得温柔,点头道,“谢谢。”
全场人鸦雀无声,考官很明显还没有从戏里走出来。看到这里,臧和歌内心的喜悦简直是无处安放。心里念叨道:估计是有戏了。
走出去的臧和歌有些小得意的朝着莫沐挑眉。可是莫沐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劲,虽然是笑的,但笑的很是勉强。
果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当考官说出选中的人选时,臧和歌的失落可是一落千丈了。
“臧和歌是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但是人过于瘦弱,与男二形象明显不符。”宣布的人对着臧和歌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走到早就一脸高傲的阚立面前,伸出手,“阚先生,你极具张力的表演是真正打动我们的唯一作品,恭喜您。”
excuse?me?臧和歌以及全场人都惊呆了。选谁都可以,但偏偏选了一个最不可能的,这怎么使人信服。
臧和歌情绪低落的走出程娱,声音带着悲凉道,“对不起啊,胖沐,估计这周我们都得吃面条了。”
“其实,在你进表演室的时候,我听到了阚立和他助理的对话。”莫沐说完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别……”
莫沐的话瞬间停止,臧和歌“咚!”的一声,捂住了头。回头看着莫沐有些小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有墙?”回头一看,臧和歌变得结巴道,“程,程总好。”
人称暴君,洁癖极重。就昨晚而言,他把上百万的西装扔了两套。就单单是因为某块布被人碰过。莫沐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为臧和歌的后半辈子开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