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些心不在焉,程佐时而听着身旁的人说着,时不时的点头。举杯时,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车纪玖转身就看见阚卉站在一旁。那一副努力般配程佐的姿态。现在他居然觉得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和程佐很配。只不过……晚了。
“程佐。”那神情期待,想要挽着他又不敢的样子。
而她的男主地抿了口香槟,一副冷漠的样子。多看了她一眼,程佐就在她期待的眼神把喝完的香槟放她手里,接着转身走了。
虽然只是象征性的在这站着,转着,但程佐他是真的累了。以前……每次喝醉都会有人帮他收拾烂尾,可是现在不会了。所以他时时刻的保持着七分清醒。
站在香槟塔的一侧,阚卉冷眼看着那傲立群雄的男人。这一年来,她软硬兼施,他软硬不吃,那就怪不得她的。粉的洒落,阚卉仿佛看到了她作为程家女主人的场景,必定是风光无限的。
一手拿着香槟,一手提着长裙,姿态优雅的再次走向他。十分贴心的讲酒杯递上,“程佐,你的香槟。”
程佐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不想喝了。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溜达完回来的车纪玖一把拿过阚卉手上的酒杯。在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一饮而尽。
“你!”
“我先回去了。”拍了拍车纪玖的背,程佐淡淡的说道,接着转身离开。
而看着不久还去会美女的车纪玖,阚卉跺了跺,咬牙,转身走了。车纪玖,这是你自找的。
他喝得不是很多,可是有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程佐稳健的步履中有几丝不稳,接着打开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很暖,他只是闭了闭眼就很清醒。看得很清楚,也没有哪里不熟悉。这是薄蒙每次等他回来必做的一件事,留灯。
走上前看着睡姿凌乱的臧和歌,程佐直接坐在靠臧和歌脸朝方向的地毯上。头扬着,看着天花板。
忽然感觉被子动了两下,程佐微转过头。可以透过暖暖的灯光看见臧和歌抱着枕头,眼睛处于半睁着的状态。他掩着嘴打了个哈欠道,“你回来了。”
无比娴熟的语句。就像每次晚回来,那个削瘦的男人等着自己的话一样。就连动作,好像都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迷了程佐的眼,他跪坐着与起身的臧和歌持平。动作温柔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在臧和歌的嘴角落下一口勿。
接着好像是尝到了甜头一样,程佐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口勿着。动作由浅入深的舔着臧和歌的唇,扫过他的牙齿。
迷糊之中,臧和歌以为自己的身份没有变,动作略带生涩的回应着他。并且微微的张开了唇。
程佐忍不住轻轻的含着了臧和歌嘴唇,没有一丝犹豫的长驱直入。与他共舞着。
臧和歌不自觉的双手攀上程佐的肩,将口勿进行得深情。
一步一步,程佐起身,覆盖着他。越口勿越情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程佐双手扣住他的腰,从衣摆处把手伸了进去。大掌有些许的茧,抚着臧和歌的身体,带来的感觉很舒服。
臧和歌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就在那只大手轻抚他肌肤的时,臧和歌嘴里忍不住的漏出口申口今。
“哈啊…”
这一声,把两个人都顿住了。接着臧和歌比程佐动作快的把被子围住自己打了个滚到一角。他的脸因为某些情感而变得滚烫。
空气只是安静了几分钟,臧和歌便闻声门开的时候,接着关上了。慢慢的把自己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臧和歌看着已经关上的门有些发呆。
令他回过神的是身前的肿胀,臧和歌低头看着自己的反应。他对于自己这方面特别的释然。幻想着自己的手是他的,动作缓慢的往裤子里伸,接着握住。
“程佐……”臧和歌不自觉的哼出声来。动作一上一下着,房间里是他难耐地声音。
被子滴落着自己身上的汗,臧和歌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自己浸湿了。他趴在着,微微翘自己最难受的地方轻蹭着身上的被子。
现有条件难以疏解臧和歌的谷欠望,他停下了身前的手。面色绯红,半睁开湿润的眼睛朝后看。慢慢脱下裤子,艰难的,勉强插进一只手指。
想象着和以前一样,男人温柔的推入。臧和歌突然觉得自己很羞耻。可是被推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像是过电般的酥爽。